話說對岸能上巴哈姆特嗎?
似乎大概是不能上的样子,不过我可以翻墙,还好 crazy95sun 发表于 2021-2-1 22:54
似乎大概是不能上的样子,不过我可以翻墙,还好
希望不用翻牆的那天能到來:) 怪怪屋(三)
玲美本來可能是要到走廊逛一逛,現在她開始扭動沒有半分殘肢的軀幹要改變移動方向。可奈有說過她們因為截除了頭部,所以都是用雙峰作為「前方」的基準,胸口往哪個方向就是要往哪裡移動。
這座明治風格的老公寓的走廊,兩邊盡頭都有一扇和洋折衷的華美窗戶,陽光透進來照在玲美身上,更凸顯了她性感的軀幹。
她今天穿的是被胸部撐起而露出腰部的普通T恤,袖口的部分已經縫起來讓整件上衣變成一個袋子,領子是普通的一個洞,大方露出那沒有頭頸且毫無八焚,宛如天生如此的平坦皮膚,中央有著兩個分別用來呼吸和進食的洞。
沒有雙腿、全由屁股構成的下半身則是套上一件緊身彈性衣,像是在韻律體操課會穿的那種,完美的展露了寬大臀部的曲線。不做掩飾的腹部看起來頗為肉感,雖然肌肉也不錯,可是前凸後翹配上有點肉肉的肚子也很棒,我想到這裡不禁竊笑,好在她聽不到否則真的很失禮。
「進來坐坐吧。」她將胸口轉到朝向房間內的方向,稍微向前嘆了一下確認自己的位置後便慢慢走進去,進到房間後又探出來一下,搖動胸部示意讓我進去。跟軀幹美女共處一室,我這輩子是頭一遭,就屁顛屁顛的跟進去了。
「我家沒有椅子,坐地上吧。」她透過屁股接收地面振動,知道我已經進來了(我有幫她關上門,她的門把位置好低!)便直接噴氣問話。
我一屁股坐下,左看右看發現她的房間十分簡單,沒有任何裝飾與多餘的東西。畢竟她也沒辦法用或玩那些小東西吧。她躺到一個懶人沙發上,一開蓋子上的孔洞又問:
「我說你啊,是從哪裡來的?之前可奈有說但我忘了。」她說到這裡時又多噴了一口氣出來,像是忍不住笑似的。我把我的來歷大致再跟她說一次,她讀完後─因為她不再有耳朵,我是寫在她的蓋子上─噗哧的噴出一口氣。
「在日本,不凡也是種不幸欸。」她嘆了一大口氣,呼吸孔張的老大。「一路過來,肯定很辛苦吧?」她這段吐氣語尾帶了點與平常不同的感覺,我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她忽然像仰臥起坐般抬起軀幹,接著她走動桌腳,把胸口那條鬆緊帶卡在桌角上,像夏天的蟬在脫殼那樣脫掉了上衣、露出巨大的歐派不住抖動,晃的我的下面都跟著晃了。
她的動作還沒有停下,接著又扭動臀部把褲子也一併脫了下來。她沒有穿內褲,一脫下來光滑無毛的私處登時展露無遺。裸體軀幹朝我摸索靠近、一邊噴氣:「就讓你玩一把我的軀體,怎麼樣?有沒有賺到的感覺啊?」
如果這時我有流口水,那肯定是流得滿地都是。能在無肢無頭辣妹的允許下無償撫摸她的身體當然是超值啊!
「值得!」我幾乎是用鷹爪功抓住她的兩顆大歐派,才在她的肚子上寫下這句話。她讀了這句後從孔洞發出咯咯的吐氣,肯定是在笑我這個小屁孩。既然軀幹肯讓我摸她,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將她簍入懷中,用手和身上伸出的黑色觸手肆意揉捏。這些黑色觸手是機關術和符菉的一種綜合版、看起來有點噁心,不過玲美姐看不見,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玲美的胸部不但巨大且相當有彈性,抓下去的瞬間好像會被吸住、然後又談出來,揉起來感覺非常爽。我的下面硬的跟鐵杵一樣,把她的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總之又是揉奶又是捏屁股,真的是任我擺布。
摸了許久之後,我停了下來,才發現她也沉浸在被撫摸的舒適感中。
「還可以嗎?」
「可以啊,我也很喜歡被撫摸的。你的地怨虞操作的可真精巧。」
「真的嗎?玲美姐。」自己的法術受到稱讚,真是受寵若驚。
她大大的噴出肯定的吐氣,「人家已經沒辦法摸自己的肉體了,所以常想讓別人來摸摸看。不過不是每個軀幹都像我一樣願意讓人隨便摸喔。」她的胸部尖端隨著兩顆大西瓜的擺動而跟著搖擺,充分展示她的落落大方。
「也是啦…可以讓人處理排洩跟洗澡的問題,不代表隨時都可以摸。」
「就是這樣~」
「我要幫妳穿上衣服嗎?」
「不必,我讓你看!」她的語氣非常開朗。玲美姐先邁出屁股離開我的腿上、轉了好幾個圈展示著自己的軀體後、在我面前四處摸索著自己被我丟到一邊的衣物。她以屁股摸索著地面,尋找著自己的衣物和褲子。
一團肉在移動著,其靈活的模樣看上去毫無不便之處,讓我很難想到她其實沒有手腳和五官。
當她摸到褲子時、就用屁股挪動褲子開口的方向,如此摸索了三分鐘後她找到並調整好褲子的位置。
她開始前後搖擺軀幹、巨大如頭的雙峰一起搖晃個不停。因為被胸部吸引目光,我慢了幾拍才發現她是要把自己最下端的陰部先放進褲子裡。她用陰部的縫夾住了褲襠內側,確定抓穩後繼續擺動軀幹讓屁股得以進入褲袋;當屁股大至塞進去時,她則像跳肚皮舞那般左右擺動腰身,讓褲子得以往上爬到他的腰際。
接著她摸到上衣,用深深的事業線將上衣夾在胸部下側。她似乎已經確認好了方向,將上衣套到一旁的小桌上,彎下腰讓自己的軀幹能夠鑽入上衣裡面。前端套進去後她繼續頂著桌子讓胸部能塞進上衣裡面而不露點。
把胸部塞進衣服裡後,她再次擺擺軀幹,挺胸做了幾下深呼吸,才轉過身來將胸部面向我,嘶嘶的說:
「如何?」
「妳可真行啊。」我在她的蓋子上寫下這句話,她讀了之後得意的挺起胸膛。要是她還有臉,此時一定是用鼻孔看自己。
「你也去看看巷子後的東西吧,那裏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女孩,你會喜歡的喔。」她說出了這樣一句很神祕的話,弄得我也對後巷有興趣了。既然今天沒事幹的話,那我待會就去看一看囉。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1-2-8 21:22 编辑
怪怪屋(四)
玲美擺動著軀幹在房間裡閒晃,忽然她的上衣被她巨大的歐派給抖到往上捲,竟然露出了一邊的前端。玲美擺動身體想要將上衣抖掉,結果卻是兩邊都露點。
玲美的動作越來越大,但她越是想把衣服抖回去,就越是露出、連褲子都掉了半邊,陰部再次露出。
「唉呀~果然在家裡還是脫光好了~」玲美忽然說出這句氣音編碼,我正想問她幹嘛跟我說,她就開始把剛剛穿上的衣服給又脫掉了。
脫掉衣服對於玲美姐而言,遠比穿上衣服要來的簡單多了去:她直接用胸部勾住桌腳就把已經遮不住乳防的上衣給脫下來了,沒有頭與手臂阻礙的上衣瞬間被甩到一邊,巨大的雙峰再次展現於我的眼前;褲子也是磨擦幾下就被脫下來甩在地上,直接變成光屁屁。
玲美,再度全裸。而且她好像比較喜歡裸體…算了,反正我也看得很爽。
她很用力的噴出一大口氣,在陽光下展示自己已經沒有傷疤、圓潤光滑又肉感的裸體後,我們彼此都僵在原地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動作。
「那個,你還在嗎?」玲美終於比我先忍不住有動作了。她朝左右轉動軀體,就像在轉動不存在的頭一樣、雙乳同時也在左右擺動。
我靠上前去在她的蓋子上寫,「我還在。」
她咕噥了幾下沒意義的吐氣,打結了兩、三次才組出一組能懂的編碼氣音:「你都沒有想要吐槽我嗎?」語氣聽起來像是個尷尬的女孩。不對,不是像,是真的就是個尷尬的…妙齡女子。
「妳的身體那麼可愛,我為什麼要吐槽?」之後又補了一句,「美女自願露出裸體,我當然是不客氣地欣賞了。」
她讀完這兩句後渾身通紅,我的手在她的蓋子旁邊都能明顯感覺、不對,連用眼睛都能看到她的兩個孔噴出蒸氣來!有夠漫畫的!
與漫畫裡那種會冒煙的渾身通紅(真的冒煙的話根本是發燒吧)不同的是,她通紅的軀體很快就變回通常的膚色了。
「有那麼漂亮嗎?」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遲疑,又有一些興奮。
「有啊。不過要怎麼說呢,身體很漂亮…應該沒錯吧?」軀幹讀了我這段話,身子稍稍縮了一點,應該是在思索該怎麼回應吧。只見軀幹小幅度的左搖右晃,就等於我在想事情時的左右踱步。
「只是,通常說一個人漂亮,都是說她的臉吧?我沒有臉啊。」玲美有些沒自信的說,軀幹的腰桿子又稍稍駝了些。
「這個問題還真難。」我寫道。「妳只有軀體,但妳的軀體很美,所以妳是美女。」
「小子你還真會說話!」她的心情好多了,軀幹也打直了,張揚的搖晃著有點肥肉的肚子。「來來,繼續聊,我的身體讓你吃豆腐沒關係!」
真是豪邁的女生啊,也可能是剛開始被照顧時,習慣了赤身裸體被人肌膚接觸吧。我把她摟到懷裡、一屁股坐在懶人沙發上開始再次享受她的豐乳、肥臀與鮪魚肚。
玲美的乳防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這聽起來很普通、不是什麼需要浪費文字敘述的事情、但她那實在很大的乳防起伏也相對變大,看上去真的是乳波臀浪、我只是把手放在上面,她就自己起伏著,感覺真是舒服。
「小哥,你去幫忙我拿兩個盤子好嘛?」
「?好的。」
摸不清她歐派裡裝什麼奶,總之先朝她用胸部指的方向走。我在她指的方向看到一個櫃子,打開是幾個狗碗。她應該沒指錯方向,這裡是她家欸?
我拿著兩只狗碗回頭放在矮桌上,只看到一團光溜溜的肉團在進行莫名其妙的動作:她的肚臍插著一根略粗於筷子的長條,前端有小鉤子的物體。
之前聽可奈說過,像她這樣無頭無肢的肉團會特意去鍛鍊一下肚臍周遭的肉,那是她的「肚臍棍」。就像沒有手的人會用口棍來協助穿衣吃飯一樣,她們這些肉團女郎就是用肚臍撐著那棍子的。
玲美像北海道肚臍祭典的表演者那樣以肚臍「握」住棍子朝虛空中探索,待摸到冰箱後就以棍子前端的鉤子勾住冰箱的門把將門打開。她一邊心想著應該在第三層一邊繼續摸索,當棍子敲擊到一個牛奶瓶大小,回音還頗沉重的物體時,她便將棍子丟到一旁,用豐滿的歐派把那罐不明物體給夾出來。
她用肚皮貼著冰涼的麥片粥瓶子往桌子一動軀幹。由於她將身子稍微向後仰,麥片粥瓶子得以穩妥妥的貼在她的肚皮上而不掉落。
玲美走到桌前時把胸部放到桌上,確定瓶子穩穩地卡在乳溝後便將軀幹往前低下,麥片粥從罐子的開口汩汩流進餐盤(她怎麼知道餐盤在那),如果她有舌頭,此時她肯定舔著嘴角。
她低下軀幹,讓軀幹頂端那本該是頭部,而今被兩個孔洞取代的地方對準餐盤。接著她的食道口緩緩地吐出一口悠長的氣,然後就像吸塵器一樣將麥片粥慢慢地吸進肚裡。我是覺得滿好吃的啦,她應該是無法品嘗麥片粥的味道,但是她仍然很享受的樣子。
「感受的到麥片粥當中各種不同的小碎塊的質地,以及那冰涼的感覺。」麥片粥全部被她吸入肚裡時,她抬起軀幹,食道口中還可以聽到波波波的氣泡聲。接著她又打了個隔說:「你也去看看巷子後的東西吧,那裡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女孩,你會喜歡的喔。」她說出了這樣一句很神祕的話,弄得我也對後巷有興趣了。既然今天沒事幹的話,那我今天就去看一看囉。
既然玲美姐跟我推薦後巷,那我就聽聽前輩的話去看一看好了。我從後門走出公寓,果然看到一個像是以前江戶時代長屋的小小街道,以我的體形來說實在有點嫌窄了。
生活磨练着我,让我更加知识渊博,看懂了各式各样的繁体字,超级喜欢你的文章,但是上面三个链接,一个都打不开 苏苏 发表于 2021-2-8 12:02
生活磨练着我,让我更加知识渊博,看懂了各式各样的繁体字,超级喜欢你的文章,但是上面三个链接,一个都打 ...
抱歉,那你大概得翻牆了...:L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1-3-7 21:24 编辑
軀幹小哥路克斯
好悶…早上五點鐘,路克斯在自家那簡單而幾乎無任何布置的小房間內醒來。他躺在寂靜的黑暗中,不是很有興致的感受著皮膚上的潮溼與背部草蓆傳來的冰涼舒適。總之還是起床吧,今天可是要上學的。
他光著身子,以少年而言偏纖細的腰身與腹部就是他的整個身軀:只有骨盆的下半身要是少掉那一根男生特有的器官,就會是緩和的三角形;沒有肩胛骨的胸膛沿著上身構成平滑、無半點角度的弧線。脖子和頭呢?早就沒了。
由於一場嚴重的大爆炸,他除了有穿護具的胸膛和骨盆以外的部位都只能截去。四肢從肌肉到骨骼全都被截去、臉部同樣。無臂、無腿、甚至沒有殘端。沒有眼睛、耳朵、嘴巴或鼻子。無肢、盲目、聾耳、喑啞、也沒有嗅覺或味覺。他只能用觸摸的方式來感知外面的環境。
現在的路克斯無肢、無頭、立著軀幹時約莫八十公分高。從字面上看,這真是一個肉團。不過他個人倒是滿不在乎,因為他當初選擇去除燒個稀爛的頭,就是覺得留著那張沒有功能又被燒爛的臉一點都沒有用還會嚇到人,還不如直接去掉來的省事而且比較不嚇人,所以他復健的速度相當快,而且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不適應。
一定會有人把自己的模樣拍下來在網路上散布。可是那又怎麼樣?自己又不是有名人士,還有像他這樣身形異常的人現在已經不少見了,無論何種體態。
他扭動身體,觸摸四周以確定自己的位置。他意識到自己現在整個人是睡顛倒的。然後他翻身起床、直立起來。
對他自己來說,這只是普通的起床動作,沒什麼好講的。可若要細細講解整個過程的話是這樣:路克斯維持平躺的姿勢,稍微累積點力氣後軀幹朝右邊轉、又順著這股力道的慣性轉過身來,榻榻米的竹條在他的肚子上輕輕撓癢。
然後他又滾了一圈來到地板上,拉伸腹部肌肉來使臀部向上彎曲,就好像在仰臥起坐一樣。然後,他順著重力向下猛拉臀部,同時向前仰起彎曲上半身,慣性再次使她直立起來。這一串動作說靈巧也不甚靈巧、說笨重也不甚笨重,就是自然的立起身軀。路克斯稍停一下扭扭腰肢,完美直立。早上的例行工作才剛開始。
(想尿尿…既然今天起的早就順便沖個澡吧。)
他沒有試圖把軀幹靠在牆上摸索,而是去感覺移動時產生的振動,以類似回音定位的方式去查知自己的所在位置與周遭的物體。比以前更加敏銳的觸覺,幾乎彌補了失去的感覺,使他幾乎不覺得自己有失去什麼感官。舉例來說,他可以分辨不同人的腳步,當他走在街上或是學校走廊,感覺到的景象就會像是一陣又一陣的水波。
路克斯進入廁所後繼續向左移動,直到再度碰上物體時已走了八步。冰冷的磁磚觸感與越往上越靠近自己的形狀來確定自己是碰到了馬桶。
他的家裡並沒有特殊的衛浴設備,對他這樣無手無足的人來說同樣不是很好用。不過這同樣不是問題:他像一個馬鈴薯袋那樣輕輕地跳上馬桶,跳上去後微微搖晃軀幹確定自己已經穩坐在馬桶上,就解放了。
排泄物全部拉進馬桶裡時,他自然地顫抖了一會,這座免治馬桶的規格是只要感應到有物體進入水中就會啟動沖水與烘乾機能,所以路克斯很輕鬆的就解決原始的呼喚了。
解決掉原始的呼喚後總算可以來個晨間沐浴了。浴用設備就在馬桶的左邊,雖然很小但是還是有被分隔開,這樣淋浴的水就不會潑到馬桶上。路克斯知道自己是背對著衛浴設備,所以他跳下馬桶後就轉過身去往前挪動軀幹直到位於身體最前端的部位碰到隔間,他稍微施力推動隔板進入了淋浴間。
路克斯憑著回音定位,找到了淋浴器所在的地方。雖然蓮蓬頭甚麼的都與一般人使用的毫無分別,但因應他自己的身高而去買了短管水管來換。路克斯在開關上摸索著,直到找到了一個操作水流的那個。
每個按鈕上都有點字方便辨認。他微微地斜靠在上面,感覺到它在輕微的壓力下屈服了。很快,他就感覺到水流沖到身體上,是夏季最棒的冷水澡。他在舒適的冰涼中放鬆了。他閉上軀幹頂端的兩個孔洞,讓看不見的噴霧在他的軀幹上愉快地流動。
在這一到兩分鐘的時間裡,他一邊在水中盡情地享受、翻滾著,同時屁股向右移動幾公分。他右臀下的質地變成了一種濕潤的、有彈性的柔軟。那是一塊厚厚的浴用海綿。他總是把它放在肥皂罐子的正下方,他探出上半身去碰牆壁上的肥皂架。
路克斯把自己濕漉漉的上半身壓在按鈕上,明確感受到自己的軀幹頂端沾到一坨黏答答的肥皂液。然後他趴倒地上滾動、旋轉軀幹讓海綿貼到身上並滑過全身上下,特別是那話兒擦的可仔細了。他不停地在地上轉動、扭動、跳動,讓海綿在她的全身上下滑過。最終他再次打開水龍頭,感受著水和泡沫從肩部、胸部、背部和腹部流下去。
髒污終於都被洗掉了。他吐了口氣將開關按停,跳進已經放好水的小澡盆中。在十分鐘的浸泡中他放鬆著筋骨。泡夠了之後他跳出來,甩甩身子大略把水甩掉,然後找到澡盆旁邊的栓子,用堅挺的老二套進栓子上的拉環拉開它,把水放出來。然後他用背肌和腹肌把整個身體都拉了起來,像一個裝馬鈴薯的袋子般從浴室的小隔間裡跳了出來。雖然跟用屁股慢慢動相比耗能較多,但這樣移動也沒有什麼大礙。
他的欣喜使本就粗心的他比平時更加粗心。跳到第三次時,他一個不穩滑倒在潮濕的地板上,毫無阻攔地倒在地板上。因為老二和蛋蛋被瞬間壓在腹部,讓他痛得吐出一大口氣。
(啊啊…又來了。)
他有點發牢騷,摔倒在地上是不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蛋蛋被壓到還是會痛。他試圖把自己捲到自己的背上,但是滑溜溜的地板使他毫無懸念地滑倒了。他深呼吸了一兩次,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路克斯弓起背,開始扭動身體,把臀部壓在瓷磚地板上。地板仍然很滑,但他能感覺到自己在慢慢向前。他開始如蛇般扭動腹部前進。不一會兒,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前端有一種鬆弛和鬆軟的粗糙感。他知道自己摸到的是浴巾。他從呼吸孔發出開心的嘶嘶聲,拱起背用屁股猛地拉了一下,幾乎把自己扔進了那堆毛巾的溫暖、乾燥、舒適的柔軟中。
他在毛巾中滾動把自己擦乾。輕搖著臀部,把毛巾從下半身扔了出去。他可以把臀部向後彎曲、彎曲脊柱,並使自己直立起來,不過他現在順其自然地用肚子貼地蠕動出廁所。
(已經好久沒有為頭髮和臉蛋的事情犯愁了…接下來要…對了,要穿衣服。)
路克斯以前是會注意自己身上的毛(例如胸毛跟腋毛)、髮質和膚質的,現在這兩樣東西都沒了,自然就不用花心思去顧慮。其實自己有頭有臉(物理)的時候也是胡混度日,那跟現在也沒有差別。
題外話,他下面的毛也據說是密醫(女性)的性癖而被除得一乾二淨,楞生生成了個無毛軀幹。當初剛醒來時就記得那個女密醫的手一直在抓他老二。真個女色狼。
他注意力著周圍的空氣吹在他身上的感覺。右側有傳來一點熱感,那是陽光嗎?他在地上左右搖動身軀,拍打地面製造振動,藉以探察周遭的大略布置。自己身體右側現在是面對著走廊的窗戶,而離自己有一點點距離的地方有著小冰箱。
忽然,他感覺到有個物體正試圖偷偷靠近自己。對方盡量緩慢移動屁股,似乎是要避免自己製造過大的振動。路克斯假裝不知道繼續爬行,並悄悄放慢速讓對方跟上。
接著,他就感覺到有兩塊大肉團壓到他的背上了。這是他那愛串門子的鄰居塞莉絲的巨大如頭的胸部。塞莉絲跟自己幾乎可說是性別不同而已。塞莉絲和路克斯一樣,無臂、無腿、無頭。盲、聾、喑、啞。
就以路克斯的觸感而言,塞莉絲的體型比他大一圈,不計胸圍,她的腰圍和臀圍也頗為寬闊,不過她是很有曲線的大骨架,而非單純的胖妹。
平常有穿衣服的話,塞莉絲會用領口會自然露出(一般而言是脖子)的肌膚貼到路克斯的領口處,才能用細小的氣音組成編碼交談。
不過以塞莉絲和路克斯的狀況是,他們可以直接用呼氣時肋骨與腹部的抖動來傳遞訊息,隔著衣服也可以用腹部側邊輕敲對方來傳達自己想表達的東西。
「你起的好早啊。」塞莉絲的問話從路克斯的背部傳來,她生性愛搞怪,這段話語是用她肉感柔軟的肚子在他背上鼓動形成的,旁人看來就像是在啪啪啪。
「妳沒穿衣服?」路克斯也有樣學樣,用尾骨去敲塞莉絲的肚子。
「沒有。」塞莉絲回答的超乾脆,「衣服這種麻煩的東西,外出時才需要穿。」
「不否定呢。」路克斯也覺得衣服這東西有些妨礙活動,特別是上廁所的時候。「不過啊,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有時還是需要搭一下的。」
「也是為了符合公序良俗嘛。」塞莉絲倒也沒有公開露出的癖好,只是因為家裡是私人空間,她才毫無顧忌的裸露身軀。而且她也知道路克斯對她沒有任何惡意、也不會做出有害她的行為,才這樣看似毫無顧忌地撲上去。
只是塞莉絲不知道的是,路克斯很喜歡她壓在自己身上。因為換作是他壓在賽莉絲身上,塞莉絲巨大而彈性與柔軟兼具的胸部會往兩邊往下掉,那沒有雙臂雙腿、只能用軀幹觸摸的他就無法摸到塞莉絲的奶子了。
「我要去上課了,我先去穿衣服啦。」塞莉絲從腹部感覺到這段由尾骨敲擊出來的訊息,便從他身上爬下,又用大屁股輕輕碰了一下他表示「慢走」。
路克斯摸到自己的衣物,對於不像塞莉絲緹雅那樣會使用魔法的路克斯,穿衣服是一件很費工的事。
他在自己的臥室內用腹部四處爬行摸索,從軀幹頂端的觸感判斷出自己碰到了布料,再輕輕推一把便得知那正是他上學該穿的衣物。
剛剛被塞莉絲壓在下面,那股舒適感讓他的軀幹不由得大大放鬆,以至於現在想做出想要的動作時居然還有點不靈光。
這就是所謂的「色是刮骨刀」嗎?路克斯感到很神奇。太放鬆反而動作不靈光,那就老樣子的在穿衣服前來拉拉筋調整肌肉和筋骨吧。
路克斯平趴在地,以腰力彎起屁股,隨著每次的呼氣屁股就更往前。直到那根壯碩的雞巴垂過自己的軀幹頂端。維持這個圓球姿態撐了數十秒後,他才慢慢的把屁股降回地上。只是因為臀部使力過度,那話兒仍然硬的根鐵棍一樣。
路克斯想到時間還早,那就姑且再賴個五分鐘。這五分鐘內,他俯趴在地不停的用老二撞地板,只是圖個樂。
玩夠之後他開始要穿衣服。他的學校不太管制服這件事,所以他可以穿上自己習慣的褲袋跟露腰的上衣。一開始他也不太習慣露出腰部,不過塞莉絲跟他說露出肚皮可以讓別人寫訊息比較方便,他就試著去穿露腰的服裝了。穿久了也習慣便是。
可是今天下課後還要去打工,那還是…欸不對,工作服都是放在工作場所的,和私服穿啥沒有關係啊。
路克斯想著想著,開始了用來穿衣服的扭動。他不像塞莉絲那樣對衣服二二六六,相對比較嚴格,內褲一定要穿、衣服也是挑盡量遮蔽肌膚的款式。他用仍未軟下的老二去戳內褲來確認位置。
他的內褲是有為了方便在外如廁時的穿脫而特意挑的;他讓老二進入內褲的遮陰袋裡,確認整根都滑進去後用一個翻轉,變成鎖骨在下、屁股在上的倒立姿勢,如此內褲的鬆緊帶便輕易地順著重力滑下,他維持著倒立的姿勢輕輕地抖動身體,鬆緊帶順著重力滑到了翻過來也不會掉下去的位置。
他翻回來,因為他沒有嘴巴可以協助調整位置,就繼續擺動腰部來調整位置。藉著肌肉的來回收縮,鬆緊帶逐漸到達他要的位置。
內褲穿上後就比較簡單了。縫的像是小袋子一樣的褲子的穿法就和內褲的穿法是一樣的,先把臀部的一側套進裡面,靠到牆邊摩擦把褲子往上拖,這邊拖到要的位置後就轉個身把另一邊也拖到要的位置,下半身基本著裝完畢。
最後就是上衣了。路克斯的上衣有留著袖子的、也有把袖子縫起來只留讓進食口和呼吸口露出的領口的。今天他挑中的是把袖子縫起來而露出腰來的,領口還不能太大,不然就會順著沒有肩膀而成曲面的肋骨滑下去變成像女生一樣的露肩款。穿上上衣所費的功夫比穿褲子的簡單許多,趴到地上鑽進去就成了。
路克斯鑽進上衣後抬起身子,抖動調整位置時才注意到標籤跑到前面,穿反了。既然自己沒有雙臂與雙肩,那就靠著牆壁、把上衣貼在牆上身子傳一圈就解決了。他從小門悄悄走出。
重慶白象居一帶因為複雜的地形結構,一樓出來是地面、七樓出來也可能是地面、二十樓出來、恐怕也有地面。又因地形過於複雜,各種爬坡上段比東吳大學雙溪校區的趕命坡還要加倍趕命,想騎腳踏車的話還不如走11路公車。
他所要前往的地方是一家教導盲聾人士如何自立的專門私設學校,大亞聯盟也有設立這些學校,但他一來覺得太遠、二來沒錢讀,於是選了另一家私立的。
說是私立,也是經過公家審核合格的機構,只不過所在地一班人幾乎無從得知。他鑽到某條看似封起來的小徑,在封口處左右晃動了幾下,忽然胸前亂石的觸感變得有些軟化,隨即潛入其中。
這些坑道是數十年前的中華內戰中,掌控南中國的政權「大漢」在二戰時的重慶防空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民防系統上進一步擴建的東西的影子。六零年代時,大漢的魔法機構崑崙方院遭人報復而崩壞,在大亞聯軍攻陷之前剩下的人員將撤守的基地用連大漢高層都不知道的空間系魔法「虛夜(Las Noches)」將其封閉,變成與現實平行的「伴影世界」。路克斯要去的私校就在其中一個影次元之中。
進入之後,內部的地面傳來了陣陣如大鐘搖擺的振動,昭示著現在時間是早上九點。這個班的課堂是從早上十點開始,路克斯來的有點早了。路克斯想要往印象中的取餐櫃移動,碰到了一團比他矮的肉團。
「好早」以軀體碰撞傳達簡短的訊息是軀幹們的溝通方式。這是他的老師的肚子…或者說肚子就是她的全身。她沒有骨盆也沒有胸腔,全身就是一塊肚肚。
兩個軀幹就這樣提早上課,一路從早上十點互相碰撞到下午五點。
塞莉絲緹雅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1-3-8 21:21 编辑塞莉絲緹雅,這聽起來是一個有點貴族風的西洋名字,但也不怎麼特別。
要說她和其他也叫這個名字的女生有什麼不同,第一個能講的就是她不是歐洲人,而是斯拉夫裔的重慶居民吧。跟其他重慶鄉民一樣,住在靠山而充滿樓梯與防空洞的公寓叢林中。
再用一個單詞概括就是「軀幹」這個單詞吧。「軀幹」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就是指她完全沒有四肢和頭頸。無頭無臉意味著她沒有五官,除了觸覺別無其他感覺;軀幹頂端有兩個可以大開大闔的洞口維持著呼吸和進食的機能。
她是一個體形寬闊、有著兩團比頭大二至三倍的乳肉、跟兩團屁股肉、還有柔軟的肚子肉,全身幾乎沒有稜角的肉團少女。
她自幼喪親、連孤兒院都被人炸掉。並非是她所在的孤兒院有藏魔法書而被他國特務襲擊,是被捲入恰巧路經此地的恐怖份子(宣揚主義不詳)在跟政府人員及來自七、八個不同國家的他國特務進行的市街大混戰。當時自己被炸得細碎就用魔法試著治療自己,然後就成了無頭肉團。
(都不知道要說是衰,還是超級衰。)
她呼出一口無奈的氣。從孤兒院被炸掉後她就用所學的魔法維持生計,近年來倒是不靠魔法也可以以觸覺彌補其他感官生活了。
塞莉絲赤條條地躺在地上,讓巨大的奶子垂到兩邊使直立時會被遮住的大部分肚皮袒露、以便享受從窗戶進來的陽光。她的肌膚已經可以辨別明暗,穿著冬季大衣時亦如是。
炎熱的夏日陽光讓汗珠在她光滑渾圓的軀體上一顆又一顆的凝結,塞莉絲沒被濕黏的汗水影響到、還饒有興致的去數汗珠有幾顆。
她認為自己現在的模樣相當好看,這是她使用精靈魔法,讓精靈將光感情報(視覺)借給自己來觀看自己的肉體得出的結論。塞莉絲今年十九歲,已經習慣只用觸覺過日子,雖然不使用精靈魔法就是個瞎子、聾子加啞巴且嚐不到味道又聞不到氣味,卻也不用去看那些無聊的垃圾訊息、聽廣播電台的垃圾訊息、跟人爭辯無意義的蠢事,以及聞到噁心的氣味跟別人的汗味。
在大太陽下躺著,已經一身汗水的她終於想擺脫那個濕黏的感覺。雖然這種身上蓋了一層液體的狀態可以讓觸覺及對空氣的感覺更靈敏,可是她跟正常女生一樣,喜歡乾爽的肌膚。
她開始擺動肉體。無半點殘肢且缺乏銳角的身軀在背部也有許多肥肉。這讓她可以用背部肌肉拖行自己移動,她慢慢地向浴室移動。沒有任何肢體的軀幹看似很難行動,實際上為了支撐那兩團大肉球,她的肌肉意外的有力氣。
進了浴室,她轉過身趴到牆壁上摸索。反正便宜公寓的浴室也不會大到哪去,怎麼摸都不花時間。摸到開關她就用巨大的雙乳夾住開關往上拉。冷水嘩啦的從上而下把她的軀體沖了個清涼,這樣就完成了她沖掉汗水的需求。
用超大乳肉壓下開關停下水流後,她毫無秩序可言的亂甩身子,乳肉、腹肉、臀肉全都毫無秩序又隱隱有點節奏的波浪狀晃動,把水珠大量的從身上甩下。
感到渾身清爽的塞莉絲像一顆彈力球般從浴室蹦蹦蹦的跳出來。乾爽的身軀再度被太陽照到,感覺又跟剛才不一樣了。她在陽光下舒展著軀幹,巨大的乳肉隨著肋骨的升降愉快地晃動。
肉團少女正裸著身慢慢地趴在地上蠕動前進,她想要給同樣是無頭軀幹的鄰居一點驚喜。她此時用了獨特的穿牆術讓自己鑽過牆壁跑到隔壁鄰居家裡。這據說是現代魔法師學不會的空間系魔法,讓自身暫時進入影空間以穿越現實。
有時嫌開門麻煩(沒手沒腳開門真的不方便),她也會用這招回到家中。
她已經從精靈那裏得到軀幹少年的位置,看著對方雄偉的下面,少女的心中咧起不存在的嘴巴竊笑。就算不跟精靈借感覺,用自己充滿脂肪和水分的肉體感受地面的振動、或乾脆直接運氣強化自己的觸覺就行。這次只是要看看對方的大老二才借用精靈的感覺。
平常有穿衣服的話,塞莉絲會用領口會自然露出(一般而言是脖子)的肌膚貼到路克斯的領口處,才能用細小的氣音組成編碼交談。
(不使用心電感應的話啦。)
不過他們可以直接用呼氣時肋骨與腹部的抖動來傳遞訊息,隔著衣服也可以用腹部側邊輕敲對方來傳達自己想表達的東西。而且和普通人說話的方式不同,通常是簡單的觸碰或擺動軀幹來指出一些大概的事物,真有必要再從進食孔噴氣拚編碼就是。
用進食孔的原因是,因為這樣比較方便呼吸。
(抓到你啦!)
塞莉絲在地面爬行,待靠的夠近就鼓起肚子把自己微微抬起,跳到她的鄰居,無頭軀幹少年路克斯的背上。
-起床 早(起的好早啊)-塞莉絲生性愛搞怪,這段話語是用她肉感柔軟的肚子在他背上鼓動形成的,旁人看來就像是在啪 啪 啪。
-衣服 否定(沒穿衣服啊?)-路克斯也有樣學樣,用尾骨去敲塞莉絲的肚子。
-否定(沒有。)-塞莉絲回答的超乾脆,-衣服 方便 否定 外面 必要(衣服這種麻煩的東西,外出時才需要穿。)-
-否定 否定(不否認呢。)-路克斯也覺得衣服這東西有些妨礙活動,特別是上廁所的時候。-轉折 特定 必要 搭配(不過啊,有時還是需要搭一下的。)-
-大家 秩序 合乎(也是為了符合公序良俗嘛。) -塞莉絲倒也沒有公開露出的癖好,只是因為家裡是私人空間,她才毫無顧忌的裸露身軀。而且她也知道路克斯對她沒有任何惡意、也不會做出有害她的行為,才這樣看似毫無顧忌地撲上去。
只是塞莉絲不知道的是,路克斯很喜歡她壓在自己身上。因為換作是他壓在賽莉絲身上,塞莉絲巨大而彈性與柔軟兼具的胸部會往兩邊往下掉,那沒有雙臂雙腿、只能用軀幹觸摸的他就無法摸到塞莉絲的奶子了。
-課堂 先 衣服(我要去上課了,我先去穿衣服啦。)-塞莉絲從腹部感覺到這段由尾骨敲擊出來的訊息,便從他身上爬下,又用大屁股輕輕碰了一下他表示「慢走」。
塞莉絲為了從路克斯身上爬起而暫時讓軀幹直立,然後她又耍懶躺回地上往自家方向滾動,滾到自己碰到牆壁時便以穿牆術回到自家房間。她躺回曬日光浴的位置,想著今天到底要穿什麼衣服。
依照她們和他們的體型,也有給軀幹重新剪裁的服裝款式。塞莉絲喜歡穿大幅裸露的服裝,和比較正經八百的路克斯恰恰相反。她常穿的款式有賽車女郎、搖滾辣妹、吊帶泳衣、眼罩型遮羞布、還有露肩的洋裝等等。
現在離工作時間還早,就先穿最樸素的洋裝好了。內褲的話就算了,在外面上廁所也不好穿脫。洋裝也是她的衣櫃中比較好穿的款式,把洋裝放到地上、確認好底部的位置鑽進去,立起軀幹來抖一抖、憑觸覺確認衣物跑到哪個位置,抖動到該當的位置就行。
穿好衣服的塞莉絲心情大好,晃晃悠悠的扭著屁屁到路上逛街。她喜歡去的地方是一個咖啡廳,那家店的音響是放在一個能良好傳遞聲波的木材上,她杵在地上就能舒適的享受音樂帶來的振動。因為她不再有耳朵,她所享受的是那些振動對肉體帶來的些微衝擊。有時音樂的音量大了點她也能從空氣的振動中感覺到,當然比常人來說差了不少。
經歷與大漢的內戰後重建的重慶,狹小的防空洞所擴建出來的巷子也充滿了各種生機。她以沒有肩膀的軀幹左側碰觸鑿穿石頭形成的牆壁緩緩地移動,經過幾家酒館跟火鍋店,來到了咖啡廳。沒有雙臂的店員小妹也知道她是熟客,在她的軀幹頂端寫了一行字:
「奶昔?」
塞莉絲將胸口微微前曲表示「是」,沒有經驗的正常人跟她們這樣的軀幹溝通時經常是些簡單的問句,只須回答「是」或「不是」即可。塞莉絲晃動乳肉,預付型的現金卡從中浮現讓店員能叼起卡片幫她結帳,等了一會一杯奶昔就跟現金卡一同被塞到她那兩團乳肉因洋裝束縛而擠出的深溝中,塞莉絲奶子夾著奶昔移動到她坐慣的位置。
靠著柔軟的新造肌肉群,她的軀幹上端多多少少可以伸展、而進食口亦可以用食道肌肉產生的力道把食物吸進體內。當然沒有舌頭和口腔的塞莉絲嘗不到奶昔的滋味,她轉而去享受飲食滑進食道所造成的各種刺激,例如奶昔的冰涼及其中的巧克力碎片刮過食道的觸感。
在這大多數人都已經出去工作的時間,她竟然能悠哉地出來晃,叫人不禁懷疑她是否是八大行業。事實上她也的確是晚上出勤的八大行業,但不是吃魚喝茶的特種行業。
她專心地注意地面與空氣的振動,感受著客人來去的腳步。每個人的腳步都有些微差異,靠著這些可以分辨自己周邊的東西。路克斯曾形容這就像是動畫片頭常有的「有著無數漣漪的水面」,可說是形容得夠貼切。
有兩、三個與其他客人不一樣的「步伐」進來了。那不是用腳走出來的,是用沒有腿的屁股直接在地上爬動形成的振動。她集中注意力,像蝙蝠在玩回音定位似的多加注意那三團屁股,確定了那些人是沒手沒腳的軀幹。
對方的動作比自己還快一些。在塞莉絲動身想要往對方的方向移動時,對方便先靠過來了。只一個輕輕的觸碰,她們就得知彼此都是無頭無肢的軀幹,登時心情大好。
三個新來的軀幹各自自我介紹。畢竟她們沒有眼睛,蹲在原地用軀幹比姿勢什麼都感覺不到,她們便四個擠成一團,用肚皮舞的要訣,腹部的呼氣與敲擊來傳遞訊息。
原來她們分別叫做卡蜜拉、雅莉西亞、泰拉,是從重慶地下城的另一個區塊過來這裡參加非法賽事的賽車女郎。她們的體型比賽莉絲稍小一圈,身材則一樣是凹凸極其有致。
根據體側、腹肉碰撞傳來的觸覺情報,卡蜜拉是穿著比基尼式的賽車女郎裝,單邊乳肉大小與頭部相仿、腹肉和臀肉都相當緊實;艾莉西亞穿的是V字型的賽車女郎裝(繞在脖子上的部份是以較細的衣帶掛在脖子的殘端後),胸圍同樣雄偉,腹部肥肉濃厚適中、屁股亦同;泰拉則穿著普通的帽T、拉鍊一路拉到肚臍、有穿內褲,單邊乳肉的大小是三人中最大,足足將近三倍,腹肉也相當厚實好摸、屁股也非常有彈性。
她們三個變成軀幹的原因也是各自不同。卡蜜拉是從大漢崑崙方院的遺跡殘留的細胞做出來的調整體,生來如此;艾莉西亞是被崑崙方院的殘黨捕捉所致;只有泰拉是出於個人愛好,自願變成這樣的。
當泰拉表示她是自願的時候,另外三個軀幹都有點被她嚇到往後退。她們參加的賽事之所以非法,就是官方不允許這種讓軀幹來自我展示的「歪風」,因為在大亞聯盟跟台灣境內已經出現有女生自願成為無頭軀幹的狀況了。
闇鍋般不可名狀的台灣沒去管這件事情還不算太意外,大亞聯盟明面上維持以往被笑話成「建國後不許成精」的調性,這種妖魔鬼怪般的改造手術還是得管一管的。儘管慕殘算不上傷天害理,可這種風氣拿到大庭廣眾下玩也是有那麼一點點母湯,塞莉絲對於政府的決定還是能夠理解的。
塞莉絲也跟她們介紹自己的大概資料與工作。她的主要工作是肚皮舞女郎,這同時也是她的運動兼生活樂趣,因為學了肚皮舞後肌肉的靈活度變高,讓她在生活起居上變得更自主。
她也有隱藏在暗巷的,屬於自己的一個小攤位不定時的來跳舞給貧民區的居民們一點娛樂。只是這樣做的唯一一個缺點是,跳舞時被人吃豆腐不太能硬性要求對方多付幾塊錢,不能期待每個人都能看懂軀幹的肢體語言。
於是她為求提高利潤,在附近的一家小酒館有合作,固定在每周三的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之間。今天是二零九五年五月十一日,正是星期三。除了在台上跳舞助興,她也會陪客人喝酒,當然她沒辦法避免客人的吃豆腐,這時老闆娘會幫她收多的錢做為獎金。
如果只是被揉胸部、肚子、屁股,大大咧咧有些過了頭(欸,等等,她沒有頭)的塞莉絲不會有什麼反感,但會不會被性侵害就是一個需要迴避的問題,給看不等於給摸、給摸不等於給操知道不知道啊?
但這對她同樣不構成問題:通常沒有慾望時會用一點點幻術(精神干涉系)魔法來降低來去觀眾的性慾;若是真的自己也想要來一發的話,那就在子宮內準備「過蒸殺」的法術隨時能讓男性繁殖用分泌物蒸發掉排出體外。
只是至今為止都沒有碰上有意思的男生,想想也有點可惜,路克斯也只是可愛的鄰居,對她來說不是會有性趣的對象。
塞莉絲忽然想到,讓她們也來跳舞如何?她這麼想著,開始對另外三團軀幹釋放訊息。她用肚皮在卡蜜拉她們的肚皮上上下摩擦(她們四人還是黏在一塊),然後維持貼著對方的姿勢擺動腹部、再扭腰在對方肚子上劃了個圈。
-肚皮 晃 疑問(會肚皮舞嗎?)-
卡蜜拉三人接收到她的訊息,彼此互碰幾下後一齊對塞莉絲用胸脯輕碰表示她們都會跳。
塞莉絲又貼到卡蜜拉她們身上,輕輕戳了數下、然後輕推她們做出類似拉人的動作、肚子輕輕鼓動兩三下、又貼著她們微晃身軀、再渾身一陣跳舞般地胸腹抖動,最後以幾下輕碰作結。
-八 來 我 一起 跳舞 疑問(八點時來和我一起跳舞好不好?)-
卡蜜拉想到對方自介是肚皮舞者,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卡蜜拉、艾莉西亞、泰拉三人互相妳碰我、我碰妳一陣後,一齊用胸脯往塞莉絲的胸膛敲下去。三人異乳同敲,愉快的動作表示她們相當樂意,塞莉絲洋裝搖擺,晃著屁股敲她們的屁股對她們傳達感謝。
四個軀幹互相碰撞「聊」了數小時後,時間到了下午一點。卡蜜拉等人動身前往賽場,塞莉絲則為了晚上的表演先回家練舞。跟著她們到賽場上然後自顧自的練習也是可以,但那樣就會被人看見她的舞步,晚上就沒有驚喜可言了。
塞莉絲想了又想,最後想到反正自己也看不見、聽不到賽車場的刺激,那還是先去和酒館有合作的練習場先預演好了。她動身前往練習場。她獨自一人來到更衣室、在那把衣服全部脫光(其實也就一件洋裝)再從那裡到舞蹈室,途中沒有人指路、自己也不帶猶豫。她很熟悉這邊的配置。。
由於她無法看、聽、嘗、聞,便將觸覺發展為高度的敏感性:皮膚的直接接觸,還有空氣流動、風向與光線的照射她提供了有關周圍環境的大量信息。只要是在光照充足的地方,即使有穿衣服她也能識別周圍走動的剪影。
光溜溜的塞莉絲注意於屁股在地板上時的感受。她可以通過走路時發出的振動來識別某人。當然這種能力還是有其局限性的,若對方僅是變動姿勢而不動腳、或者靜悄悄的邁步她便感覺不到了。
教室目前很安靜。突然間,她感到了另一種振動。這幾乎不可察覺,但是肯定有東西在。為了更好地「聆聽」,她專注於這些新的振動。
(…我很熟悉這個振動,並且它即將停止…哦~~我知道了…)
振動的來源叫做莎赫札,正是她的肚皮舞教練。她不是個公眾人物,只會在幕後提供她們協助她扭屁股的動作比平時輕很多,但塞莉絲仍確信是她。她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在對方設法撫摸她之前,她擺動自己、讓臀部敲擊地面,以表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幾秒鐘後,她感到一團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胸部,然後輕拍了兩下。那確實是莎赫札。然後她感覺到通常的兩下輕拍和一記輕戳,告訴她對方正要和她說話。
對方用自己的雙峰靠到她的雙峰,輕輕的、有節奏的拍擊。
-妳 知道 我 靠近 疑問(妳知道我靠近妳對吧?)-
塞莉絲點了點對方的胸部,就像點頭一樣表示承認。
-妳 聽 否定 否定 笑(妳果然是在裝聾!)-
對方回以感覺很高興的拍擊。然後,雙方都從呼吸孔發出了一系列的顫抖般的嘶嘶聲,這是無頭無肢、卻有著性感軀體的她們現在最接近笑的舉動。
-今天 碰 有 妳 一樣 三(今天碰到三個跟妳我一樣的女孩?)-這次莎赫札沒有用肚皮直接碰觸塞莉絲,改以肚皮的晃動間接造成振動、透過屁股傳到地面、再從地面傳到塞莉絲的屁股。
-輕碰(對啊。)-塞莉絲也晃動肚子、間接搖動屁股拍擊地面。這種類似大象踏腳的行為會產生低頻的聲波來達到不直接接觸彼此也能傳訊的效果。
鼓手還在布置位置。她不知道鼓手長甚麼樣子(這是當然的,她又看不見),對方形跡又安靜至極,只能隱約感覺到有幾個圓柱狀的物體放到了地上。那想必是肚皮舞所用的手鼓和一些別的弦樂器,為了方便她們感覺都放到地上了。
鼓手拍了幾下鼓聲,傳達了一小段訊息。
-準備 肯定 疑問(準備好了嗎?)-
塞莉絲和莎赫札幾乎是異心同體的同時扭腰擺臀,收放腹部、抖動胸部,表示自己已經可以開始了。
一道鼓聲從她們的左邊地面傳到,同時她們也從空氣中感受到那個振動。兩女順著鼓聲搖動一下左乳。相隔不到半秒鼓聲又從右邊傳來,她們便搖晃一下右乳。
接著右側傳來撥動手鼓側邊琴弦的長音,她們就波浪狀的擺動腹肉;長音拉了幾下後又來一陣來自前方且快捷的輕拍小鼓,她們就跟著快速地左右擺動腰部;當琴弦的音調變低時,她們就擺動全身;當琴弦的音拉到末尾又拉長音,她們便伸長沒有頭部的柔軟頂端;當輕快的小鼓從左右同時傳來,她們就分別擺動胸部與腹部;當小鼓從前方、左方、右方傳來,她們就分別或是同時擺動胸部、腹部、臀部。
如此順著音調來擺動軀體,就像是兩條順著弄蛇人的笛子跑的小肥蛇。過程中塞莉絲也會有跑調的時候,這時莎赫札就會不停地用身體的各個部位輕碰塞莉絲,以告知訊息讓她能自行調整自己的姿勢。
練的一身汗後兩女前往準備好的水盆泡澡,因為只有她們兩個所以就共用一個比較大的水盆。泡澡的時候塞莉絲和莎赫札還用腹部產生水波來玩、也用胸部比力氣。
一天的時間總是飛快的,一下子就來到夜晚的表演時間了。
現在…或許有些客人仍然對無肢無頭的舞者持懷疑態度。可能會認為,門口的告示欄的簡短描述在音樂開始播放時暗示了塞莉絲她們所提供的演奏效果,所以這是虛構的。
現在她們就要證明給客人看!
她穿上酒館人員給她搭配的繡有無數紫色與銀色亮片、彷如蛇鱗的乳白色絲絹,上半身的著裝只勉強掐住突起部位使其不會在客人面前亮相、背後的部分由細到幾乎看不見的精緻綢緞維持聯繫,大量的乳肉暴露在外、腹部當然是完全裸露。屁股則同樣圍上一圈有繡亮片的絲絹。
這是她在演出時穿的所有服裝中最喜歡的一套。配合今天酒館燈光的暗夜風格,紫色與白色和她白皙的肌膚相襯,更顯出一股她平常不會有的妖媚邪氣。
卡蜜拉、艾莉西亞、泰拉也依約來到。她們也換上了跟塞莉絲同款的衣裝,現場登時出現了四個軀幹舞女。儘管不同的體型應該要配不同的衣裝,但塞莉絲的衣裝給她們穿卻也相當匹配。
混入迪斯可風格的西域音樂開始奏起,她們開始左右搖擺,形成了動力,每一步都為低沉悠長的節奏打下了優美的標點。她們搖擺、彈跳、曲折和跳躍。歌手唱著改編的歌詞,當聽眾意識到單詞被巧妙地改變時,他們歡呼雀躍-“她們是TORSO。她們是T-軀幹,她們是O-傑出,她們是R-傑出,她們是S -太厲害了,她是哦,哦,哦,哦,哦...。”
四人用臀部的每一個落地進一步扭曲和彎曲自己,她們的平衡處在災難的邊緣,只有不斷的運動才能保持直立。然而四女憑藉強健的肌肉使自己維持在那隨時都會趴倒的平衡邊緣。
然後,她們以曲折的動作向後看似慢慢的撲倒,臀部離開地面幾分之一秒,然後柔軟的軀幹頂部轉到地板上。動量把她們抱到翻過去,她們順著重心的轉移用軀幹頂端立於地面、沒有肩膀的肋骨讓觀眾看到明顯的肋骨肉擺動、臀部也在半空中慢慢地扭動,腰部也隨著音樂的振動慢慢擺動……然後她們繼續跳舞,以倒過來的狀態!
觀眾們瘋狂了,塞莉絲等人繼續著例行公事,四條反覆彎曲、擺動、搖晃、抖動的小小肌肉柱子欣喜若狂地順著音樂(傳到舞台上的震動)的起伏組織一連串的運動,時不時地停住軀體的某一部分而另一部分仍然劇烈運動、又柔軟卻強韌的翻轉到另一端,但是卻從未錯過任何拍子…
當表演結束時,四個小小的軀幹向觀眾的方向彎腰致意,強健的腰讓他們巨大的胸脯往前下垂時不會整個人倒地。
今天卡蜜拉等人會在莎赫札的館子留宿一宿,塞莉絲心想時間也晚了,那就留下來進行枕邊談話好了。她好久沒遇到其他軀幹,對於能聊些什麼相當期待。
一個夜晚過去了,四女徹夜長談,聊的好不愉快。塞莉絲向三女道別,擺著屁股回到她自己的家中躺平,想著下次要跳哪個曲子好。
3/8重修塞莉絲緹雅的片段
隔壁的艾拉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1-4-29 16:05 编辑二零九零年代,陝西省的長安城。
這天深夜,一個西域面孔的年輕人看著飄揚的五色旗,呆呆地望著。國號改為「大亞細亞聯盟」的中國在很多方面採取了復古風格,國旗是五色旗,軍旗是綴著五顆星星的井字旗。
結束今日在超商的值班,史季溫仰望著星空從旗幟下走過。
他回頭往市中心隨眼一瞥。這長安城仿照唐代的規格並以現代人的需求重新規劃,城中央酷似宮殿的廣大建築就是魔法咒禁大學。長安市作為五直轄之一,有著巨大的商業機能、自給自足、民間自主防衛、普及教育等多種城市機能,同時也是匯集魔法師學子的長安咒禁大學所在地。
由於多機能與匯聚大量魔法師的新星,長安常常被外國勢力盯上、企圖在城內設置據點,公安與武警為了驅逐他們,成天上演多國多角的間諜戰。
這與身為平民兼無照法師的史季溫暫且無緣,他可以悠哉地在長安城內四處閒晃。現代世界各國的魔法師都必須去領牌照並受國家控管,但像他這樣不領牌照平凡度日的可多的去了。
(據說台灣那邊連械鬥都敢用魔法,實在有夠狂。)目前的台灣堪稱是闇鍋,什麼拉米亞、人馬、大蛇、吸血鬼都堂而皇之的走在街上,狂到美國都沒皮條。不過海南島也有著十分強力的軍備,根本不用慌張。
「來看看長安的夜景吧。」他鑽到巷子裡、確認周遭沒有監視器後往手中的通訊終端輸入查克拉,召喚出一個轉經輪型的法機,類似轉輪的構造讓本裝置可以儲存很多的魔法式。轉輪在握柄上內建的魔法影響下自動停在他的左手上。
季溫併用加速振動系魔法「空氣牆」凝結成一個管狀物的結構、減速振動系魔法「冰鏡」製造數個鏡面、放出系魔法「電光」製造光源、收束系魔法「集中」營造出雷射望遠鏡一般的效果向學校的方向聚焦。
「……嘖。」校園外圍設有一層偽裝結界,而且層級不低,他追加了「看破」也沒能看破藏在結界後的真正校園模樣。
今天還是回家吃泡麵吧。他回到位處長安城鬧區那租金低廉而隔音不佳、常常漏水、近乎港式蝸居卻聊聊無人的便宜老式公寓正要打開家門時,隔壁的門正好打開了。
門後出現一團物體。季溫定睛一看,才確定那是一個豐滿無比的女人,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可以用最近新學到的英文詞彙「thicc」來形容,也就是「前凸後翹、豐滿性感」,只不過那女人沒有手腳跟臉龐。
巨大的屁股沒有任何腿骨、呈現微微的倒三角。
乍看充滿肥肉,鼓出來的肚子隱藏著肌肉線條,有種大型美的美感。
沒有雙臂與肩膀存在的上半身,由碩大的雙乳勾勒出上身的線條。
沒有肩胛骨的胸腔,順著無頭的軀體頂端呈現緩坡狀的凸起。
這個軀幹女巨大的三圍都快把身上的衣物撐爆了,身上披的簡單長袍根本遮不住身材,搞怪的是明明就沒有頭還是在軀體頂端放了一塊希賈布,看上去反倒成了披肩。而這無頭無肢的模樣正是季溫第一眼沒認出她是人的原因。
季溫常常看deviant art網站上的怪圖、沒有在第一時間嚇到,只是在煩惱要是碰到了怎麼跟她打招呼。但過了七秒鐘後他還是嚇到了,傳說中的軀幹女就在自家隔壁!?
因為受到了一些驚嚇,他往後一個踉蹌差點要跌倒,為了避免這事發生季溫拿起轉經輪一個呼拉,發動新學的現代魔法「減速領域」讓自己慢下來,如此在調整動作時就不太會扭傷。
可能是那個踉蹌的關係,軀幹女輕輕的朝著季溫擺動了一下軀幹上段、雙乳隨著肋骨的上下微晃。她要幹什麼?無法被觀察表情的女人讓季溫的臉頰滑過一絲冷汗。
女人保持著直立,搖晃著巨大無比的屁股朝著自己而來,最後在撞上季溫的腿的時候,又稍微後退了一點點。
在她身上寫字好了,她總能感覺的到吧?季溫斗膽伸手到她身前,又停下來想了一會,在那無頭而平坦的軀體頂端下手寫字問她:「什麼事?」
軀幹沒有做出回答。這很正常,她不能說話、不能做表情、也不能比手勢,就只是轉過身在扭腰將胸口對著他,來回轉動。
她會做出這個動作一定是要自己幹嘛吧,季溫又問:「要我跟妳來?」這次軀幹的動作很明白了,她屁股轉過來,完全「面」對著季溫,胸口大動作的朝下點了兩下。軀幹停止晃動後就緩緩地往別的方向移動、季溫也一同跟去。
軀幹在公寓陽台的位置停了下來。季溫其實不喜歡這個地方,因為公寓位處於嘈雜的紅燈區附近,成日燈紅酒綠、人聲鼎沸的,季溫自己的房間已經貼滿了隔音用的符咒。
軀幹微微擺動上半身,把蓋在領口上的那塊布抖開來,露出了軀體頂端的肌膚。原來她穿的是一件露肩的連身長裙,光滑的上身曲線盡顯季溫眼中、無頭無肩膀的曲線竟是如此柔順,看上去連脖子存在過的痕跡也沒有留下。
沒有任何脖子殘端的軀體頂端,只有兩個微微開闔的洞,想來靠前的是氣管、靠後的是食道吧。不知她在進食時要怎麼避免嗆到,可能得閉氣吧。想想自己在嚼東西時也是要閉氣的,就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了。
季溫看到她平滑無疤痕的肌膚,竟然硬起來了,當場像個被打中胯下的混混那般摀住胯下哀號,好在對方是瞎子兼聾子。
「妳一個人住?」季溫忍受著想幹炮的痛苦在對方的肚子上寫道。全裸軀幹輕輕的點了兩下,完全就是普通人在點頭。接著她忽然加快速度撲上前,把自己的身體頂部貼在季溫手上。
軀幹頂面的那兩個洞不停的呼氣、噴的季溫的手都快出汗了,季溫隱約察覺到,她的呼氣有分短促噴氣和長吐氣兩種噴法,但又跟以前在圖書館讀到的編排方式有差。
而且,軀幹的吐氣方式有點像是在組注音符號。說來好笑,自己正經的書不好好讀卻盡是記住這些。他為了多做確認,待軀幹噴完氣之後才又在對方的軀體頂端寫道:
「妳用的是注音嗎?」軀幹點點上身,還好有猜對。既然她用的就是注音符號版的摩斯密碼,她剛才那一大段吐氣的意思就是:
你在這裡住了快四個月了對不對啊?
季溫暗暗吃驚,想想自己的確在長安待了四個月多,她早就注意到了?
季溫忽然又想試試別招魔法,他轉手轉起轉經輪發動「千里傳音」,這本是雲南大理的武功,後來由崑崙方院改編成了方術格式、在流傳到民間變成現代魔法的格式,被季溫給學會。
將空氣的振動當作聲音讀取,只要能鎖定對象即可通訊、不限距離也無視障礙物,在竊聽跟傳訊都很好用。季溫現在將空氣振動調成骨傳導的格式將震動撥打入軀幹的肉體裡。
「是靠我的腳步辨認嗎?」這陣空氣波動打入她的肉體讓她稍微停了一下下,接著她居然也施展起魔法。
是啊,連魔法都不用喔。確切來說,是你那些符咒的波動讓我注意到的。
「原來妳也是魔法師啊。」
略懂而已。她用魔法製造出的聲調聽起來很溫和,又有種安穩的感覺。
她的名字叫做艾拉,與季溫的想法相反,她是自願用方院遺留的技術被改造成這樣、並很高興能成為這樣。在這種形狀下,她過著舒適安靜的生活,比起擁有完整的身體,她更喜歡冥想和分析事物。
那麼,你喜歡我這副模樣嗎?艾拉輕輕扭動軀幹、過程中發動了降低摩擦力的魔法,蓋在身上的寬鬆長袍隨即滑落,露出藏在裡面的豐滿無肢軀幹。
「喜歡啊。」季溫用振動空氣的魔法將話語打進艾拉的身體。
於是軀幹挺起胸膛,來抱我吧。季溫依言將艾拉摟在懷中,又大又軟的感覺非常舒服。
就此,季溫和她倆一起過著安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