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7-31 08:16:22

normalren 发表于 2020-7-31 07:51
感谢福利

后面还有更精采的
敬请期待!;P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1 08:48:27

本帖最后由 t3m19870312 于 2020-8-1 08:50 编辑

经过短暂的等待,医生进来了,并询问起我的病历。我没说别的,除了在这身短版手术袍之下, 那双残腿上小儿麻痺症给我所留下任谁看了都一眼便知的后遗症之外。他把听诊器滑到袍子下面,听我的心跳。然后他要我深呼吸。我猜他在检查我的肺部,毕竟它们也因小儿麻痺症而受了影响。

“听起来有些异音呢。您平常会有呼吸不顺的情形吗,女士?”医生脱下了听诊器,向我发问。

“坦白说,我刚染病的时候,不仅双腿,连同呼吸功能也受到了影响,因而在铁肺裡待了足足一年。虽然之后我慢慢恢復到可以自主呼吸的程度,但还是时常会因肺活量不足,而感到胸闷、呼吸困难、甚至当我喘不过气时,还会有像是哮喘发作那样,剧烈的咳嗽喘鸣等症状。但只要不一下子走太远或太过操劳,我大部分的时间裡都还好…”我就自身的情况据实回覆道。

“嗯,明白。看来我们不能使用气体麻醉了。”医生一脸澹定地说道。

最后,他说他将要进行骨盆检查。在吩咐护士让我准备好之后,他便离开了房间。在这名臭脸护士的指示下,我纷纷捞起两条瘫软无助的残腿,在诊疗椅上躺了下来。她则从诊疗椅下方伸出了用来固定和分开我双腿的脚撑。如今因躺着而手搆不着、又无法自行将一双无力的儿麻残腿抬起的我,不得不拜託她帮我把它们给放进脚撑裡安置好。她似乎对此很反感,但还是照做了,只是动作相当地粗鲁,弄得我一双知觉敏感的残腿给搕得生疼,令我不禁哀哼了几声。最后,她放下诊疗椅的末端,这样医生就可以不受阻碍地进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一阵阵带着矛盾情感的浪潮正冲击着我。一方面来说:此时当我一双无力动弹、却有保有知觉的儿麻残腿给靠在脚撑上给托得稳稳当当时,这种感觉程度上使我联想到那副片不离身、用来帮助我走路的支架所带给我的可靠感。但同时我正呈现这副门户大开、毫无破绽的危险状态,再加上我和侵犯者之间,只有隔着薄薄的一层手术外袍,这让我感到恐惧。总体来说,我想要从经历这一切、好能证明我是一名真正的女人来得到满足。

护士离开了房间,我顿时感到一阵惶恐。我意识到这种情绪时它很快就消散了。行动不便的我,一般来说是很害怕在自己处于无助的情况下被弃之不顾,就如同现在样:被剥夺了行动能力且受困于这张该死的诊疗椅。但是除了恐惧,还夹有一部分的兴奋和激动感。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交杂,一直以来都反覆的出现在我心中,并且近些年来,我开始探索让我感到激动和兴奋的那一面。

医生回来了。臭脸护士则站在房间我不必看的那一边。我第一次直视医生的眼睛:他已过中年,但年纪不大。他眼神给我的很善良、没有带着论断;他看起来彷彿看透了人生百态般的世故;他有我无法判读从何而来的欧洲口音。因此我喜欢且信任着他。

必须提醒我的年轻读者朋友们:在那个还算保守的年代裡,许多医生仍然不愿意对未婚妇女做节育。因此,我戴上了已故母亲的订婚戒指,并胡诌了我的未婚夫。我告诉医生:他残疾的程度比我更加严重,因此同为残疾人的我们真的无法抚养孩子。我还暗示我们的关係已经发展到十分亲密且频繁,因此我们对保护措施的需求可说是迫在眉睫。他似乎相信我,或者至少不反对该谎言。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1 08:48:48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1 08:48
经过短暂的等待,医生进来了,并询问起我的病历。我没说别的,除了在这身短版手术袍之下, 那双残腿上小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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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lren 发表于 2020-8-1 09:40:41

楼主周末愉快:loveliness: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2 12:06:50

经过简短而令人放心的交谈后,他脱下了我轻薄的手术袍,我变得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毫无破绽,这令我顿时感到自己很脆弱,但与此同时我对他感觉到安全。他解开了我后来学到的,一种叫做窥器的仪器。然后他在上面涂了一些胶状物。

他说:“这是一种润滑剂,可以使手术过程变得更加容易。”然后他慢慢将它推入我的鲍鱼。“嗯呼~”我不经意的喘了出来。 “我会慢慢的“,他说,”女士您需要放鬆。”

他曲解了我的喘息声。其实我相当欢迎这种渗透感。毕竟,我已经塞入我的三个手指过,并且感到庆幸的是:窥器并没有太过粗大,他可以慢慢地将它完全插入到我的体内。

他用舒缓的声音说:“现在,我将扩大它,以便可以看到您的阝月道。放鬆。我会慢慢的。”我完全信任他。当然,护士也在但我看不见,所以感觉整个空间裡就像只剩我们两个人一样。

他开始打开仪器上的某样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能感觉到窥器开始在我体内成长,直到它变成一个我无法想像的大小。我的情绪一下从原本的状态、飞速发展到另一种状态:短短的一瞬间,我同时感到被侵犯和填满、不适和愉悦等错综复杂的情感,充斥着我整个人。

“我会尽快。”他借助灯凝视着我,对我说。 “看起来状况不错,”他简短地说,“现在,我将从您的子宫颈上做抹片,然后我们这部分就先告一段落了。”接着我裡头感觉像是被捏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感觉窥器开始放鬆其撑开的部分,直到我感觉到它已经退出我的身体。顿时之间,我无缘无故地喘了一口气。

“现在呢,我要检查一下您的器官内部。”他戴上乳胶手套,并为其涂上更多润滑剂之后,用这平澹的语气说道。 “到时候我会需要将两根手指伸入裡面,我的另一隻手则会放在您的腹部。”在我尚未说话前,他的手指就轻轻地伸了进来。我对这是来自于人类的触摸,而不是窥器感到心情莫名的愉悦。

然后他将左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开始与右手一同探索着。 “您的子宫似乎很正常,”他提高了音调说道,“现在,我将检查您的卵巢和输卵管。这可能会感到一点点不舒服、甚至是短暂的疼痛感。但我会尽可能的温和且快速结束。”

他对于不适和疼痛的叙述是正确的,但很快就结束了,同时他在检视我时,还直嚷嚷着“很棒、很棒”。之后他迅速的结束了对我的检查,并脱下手套,这使得我以为我们结束了。

他说:“为了确保检测的全面性,我们应该还要检查阝月道壁的背面。”然后,令我惊讶的是,他这次竟然双手都戴上了手套,并将其润滑。 “试着放鬆唷,”他再次用这提高的语调说道, “只要几秒钟就好了。”然后他又将手伸入了我的阝月道。然后令我惊讶的是,另一隻手的手指则滑入了我后门的菊穴,接着用两隻手一起探查了它们之间的薄壁组织。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只依稀感到被侵犯、被填满,邪恶和变态方面的模煳感受,但坦白来说,我并不会讨厌它。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2 12:07:26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2 12:06
经过简短而令人放心的交谈后,他脱下了我轻薄的手术袍,我变得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毫无破绽,这令我顿时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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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3 06:36:18

他脱下手套,并将手术袍拉了过来好遮住我。他给了我一个微笑,并将手放在我枯瘦变形的膝盖上(是的,我知道在现代女性主义以高涨的意识之下,会将此举视为作性别歧视,但是成长于50年代的我,对此却感到放心。)“在我看来一切都很好。如果您想要有孩子的话,在各方面来说都没有什麽大碍。”,他笑着说道“除了您得注意您的双腿上那…呃…多馀的负重,到时候您可能得使用轮椅来移动,否则在掌控自身的平衡上,对您来说可能会变得有些棘手。”

他认为避孕隔膜是我对节育的最佳选择,并且他在垫子上写了张处方。他说:说明会随附在其中,我必须仔细阅读。并且他坚持主张:我必须在同时搭配使用杀精剂的情况下才可以使用它。

他离开后,行动不便的我在护士的帮助下,将一双软绵绵如麵条般的儿残腿,一一的从搁着的脚撑上卸了来,并从检查檯移位到了原本坐的椅子上。她仍然板着一副讨人厌的表情,但我不在乎。我穿好衣服,把两条被长筒丝袜包覆的残腿一一捞起,分别固定在它们所属的支架中,然后拄着拐杖回到接待处。

待员打电话替我叫了另外一辆计程车,并且它很快就到了。当司机看到拄着双拐、盪着一双支架残腿的我举步蹒跚的出现在约好的上车地点时,明显一副感到不知所措的模样。在他的注视之下,我先是摆盪着步子慢慢来到车们前,再一次一点、缓缓地将身体的方向转到背对汽车座椅的位置,之后将两根枴杖一併拿到右手之中。接着就在左手扶着车门、右手扶着拐杖的情况之下,小心翼翼的对着座椅坐了下去,然后一一鬆开我支架位于膝关节处的卡扣,使两条本来给支架固定得直挺挺的残腿可以弯曲,之后再用双手纷纷将无法自行动弹的它们搬进车裡并一一放妥,最后再将一双拐杖给安置好后,就这麽把自己挪上了车。我请他载我到最近的药房,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药剂师神色自若地望着我。我也没有夹带任何尴尬地回头凝视着他,直到他在看完我给他的处方后,才中断了我们互相注视着的目光,并开始了他的生意。

他递给了我一个小白纸袋,而我毫不客气地请他多加一份杀精剂。他顺从了,然而他的眼神仍然避开着。我在登记处付款,然后拄着双拐、摆盪着一双支架残腿准备回到计程车上。

记忆通常不能很好地指引过去发生的事情。在我印象中,当我拄着双拐、摆盪着一双支架残腿在街上移动时,我的脑海和耳边不换迴响着“我是女人。听听我的怒吼”的歌词和旋律。然而历史事实似乎是直到七十年代晚些时候,在海伦·雷迪(Helen Reddy)发行这首歌之后,这首歌才被人们所听见。

但无论记忆是否管用,我都感觉自己已经解放了。我带着胜利的心情,拄着拐杖盪着残腿从药店门口来到了计程车等候之处。这段微妙的距离令我回想起高中毕业时那哀伤的回忆,但现在我却真正要踏入新新女性、开始探索性的世界,因此我心中正欢欣鼓舞着。

我甚至以一种全新、带有色气的眼光看着我的计程车司机。当然,我撇除了与他发生肉体关係的可能性。但是用我的新时代女性身份、和尽情性爱不受拘束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时,这对我来说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并且当我回到表兄家时,他对于满面春风的我,所付给他相当高的小费感到困惑而不解。

当晚兴致异常高涨的我,当然免不俗的又和自己来了一发,这次甚至用到了四根手指!即便从位于表兄房子北侧的小客房无法一窥月色,但我直觉的认为那晚应该是满月之夜。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3 06:36:58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3 06:36
他脱下手套,并将手术袍拉了过来好遮住我。他给了我一个微笑,并将手放在我枯瘦变形的膝盖上(是的,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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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男主下一章节登场;P

normalren 发表于 2020-8-3 08:15:39

男主快点登场吧

t3m19870312 发表于 2020-8-4 09:15:27

IV.觅爱寻欢、郎情妾意

我回到家后,我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变化太大。我继续在图书馆和教堂裡担任志工、参加了清仓义卖,并为我们这些小型的社交场合中,提供了饼乾和鸡尾酒。但是在这平凡的外表之下,差异却是巨大的。

我以带有性自主性的全新眼光,仔仔细细的检视了我们整个镇上,每一个我认为可以与其发生关係的男人们。我起先决定可以先和几个朋友们的丈夫在一起,但很快的就把他们排除了。而其他来到图书馆和教堂的单身男人们,都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缺陷,这可能解释了为什麽他们至今仍然未婚。因此我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求欢对象。

在家裡,我尝试装上新的避孕隔膜。经过反复的试验之下,我学会了快速且轻鬆地将它给插入。当清楚感受着它放在我体内时,使我幻想中的恋人比以前更加真实。但寻找一名真正的恋人这问题依旧存在着。

然后,镇上来了名新牧师。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神职人员,因为我们的教会太穷了,无法负担真正的全职传道人。相反的,我们从神学院得到了一名实习生,他将和我们在一起一年。我们唯一的义务是在他和我们一起度过週末崇拜的期间时,为他提供住宿和食物。

在考虑该实习牧师计划的教堂会议中,姥姥自愿作接待,将他安置在我们家空馀的卧室裡、并提供饭食的机会。当然,她没有谘询过我的同意。而我担心如此一来食物的额外花费,以及会增添福格太太额外的工作。当然,我也没有反对,我开始计划动用我们的积蓄,来支付购买更多食品的费用、以及作为少额的奖金以补贴辛苦的福格太太。

这名实习牧师会在他在学期间的这九个月陪着我们。他会在每个星期五到达镇上,一直待到週日下午才离开。有时会因着天气因素(或与我即将叙述的其他原因),而让他一直待到星期一的一大早。福格太太的工资增加了,她对新增的工作只有一些些的抱怨。姥姥对于能在教会中担任接待传道人的更高地位感到乐在其中,而能让一个男人住在我房间旁边的卧室,随之附带能与其寻欢求爱的可能性很令我很感兴趣。

他是名真挚而认真的男性,而且才二十出头岁而已,相当的年轻!(我并不排斥对象是名帅气的年轻弟弟!)关于他的描述暗示着他其实并不是很敬虔,但他认真的态度、以及黑色西装搭上深色领带的专业装扮,巧妙的掩盖了他的不足。而且如果你像我一样仔细看的话,他其实长得蛮帅的!

从他到访后,所有女儿比我年幼且未婚的母亲们,都对他以及他能为自家女儿所带来的恋情可能性热切关注着。当中有一些女儿们确实也对他感兴趣,而其他人则持怀疑的态度,似乎只看到他的黑色西装和虔诚姿态的外表。而我也不信姥姥能接受我与他在一起的可能性。

当然,来自未婚女孩母亲们那接连不断共进晚餐的邀情轰炸,使年轻涉世未深的他感到不知所措。而他逃避这大多数邀请的策略也令我感到惊讶和逗趣。首先,他声称星期六晚上,他要为隔天早晨的崇拜讲道作最后修改而有所保留;週日下午则致力于探访那些无法参加早晨崇拜的病人和老人。因此他只有星期五晚上才有空,当中有些邀请当然是不可避免的,不过,他似乎更喜欢留在我们家用餐,并且和姥姥及我一同谈论着我们的城镇和教堂。并且他似乎把我当作是一位亲近的大姐姐一般,对我几乎是无话不谈,因此我对他也就以姐姐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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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原创翻译+魔改-儿麻女自述选集-月圆今宵忆往昔 8/13 62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