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hur苏 发表于 2020-1-9 00:28:06

壳之少女特典小说 我与老师 节译转载

这个小说是新年前后刚发布的,还没有全文翻译,有一点节译就拿过来分享一下。可能得是比较熟悉剧情的看着更好理解每个代词所指的人物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不行去看看 壳之少女 虚之少女 的百科也能有所帮助吧。

以下内容转自微博 山田病院,侵删

原文提供:地加奥特曼
翻译:御巫比吕志

翻译说明:
1.《老师和我》是刚刚发售的壳之少女HD版的特典小说,作者为原作编剧铃鹿美弥。原文篇幅较长,本院组织人手,在拿到的第一时间就节选最后一小部分、也是全文的精华部分,爆肝翻译,送给热爱《壳之少女》的每一位朋友。因时间仓促,语言难免生硬,翻译难免出错,欢迎方家指正。
2.警告,小说中含有《壳之少女》《虚之少女》的核爆级剧透,在意的朋友请火速离开!




















前情提要:
“我”(六识美砂)在“老师”(变态画家间宫心像)家中当助手,其间邂逅了“少年”(心像的儿子间宫心尔),一直被“少年”叫“妈妈”。谁知“老师”包藏祸心,竟然给“我”下药,并将“我”砍手砍脚,做成了艺术品;而“我”在昏迷之前写给女儿(朽木冬子)的一封信还未发出。这时“我"已经弥留,准备将送信的事托付给“少年”。

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恍恍惚惚地看到蜡烛的亮光。有人走近。
“——妈妈”
是少年。太好了。——这样就能传达出去了。我的嗓子还能用的话。
意识集中在口腔。舌头还能动吧——
“——x”
说出来了。
烛火猛烈地摇动。
“妈妈……?”是少年的声音。不知道他脸上浮现的是怎样的表情。
“……信——”
一字一字地发出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能说话了,在那之前要把话说完。
“信……?”少年反问道。
他听到了。但我也不能点头了。
接着说。
“送、给……那——孩……子——”
断断续续的话语。声音也越来越小,我知道。
“——嗯,我明白了。”
听到少年的话,我面上浮起一丝笑容,告诉他,谢谢——




****************   ****************   ****************
(译者注:十余年后,场景切换,第一人称的主人公“我”也不再是原先的“我”。)




“这是她的遗言。我在妈妈房间的抽屉里找到了信,为了把信送到上面写着的收信地址,就离开了家。”
而且也受够了事事听从父亲的命令——曾是少年的那个男子说道。
“原来如此啊。”
我坐在随声附和着的听众——“他”的身边,却担心着里面那房间里的事情。
也许是职业性质的原因,他在公司所属的山庄里设置了医疗设备。按照他所说的,是为了帮助山中遇难的人——但现在却有另外的患者在这里。
越听这男子的话,越觉得像是他称呼“母亲”的那位女性。
没有四肢的女性。
不过缝合过的切断面上,除了针脚以外,没有任何歪斜或伤痕。可以判断,她接受过高度完善的医疗处理。
因此也可以知道,这位女性和男子所说的有所不同——
“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我跟他们说了这句话,就走向那个“她”的房间。

在一张小小的床上躺着的她——还在可以称为“少女”的年纪。
尽管如此,她的腹部却鼓鼓地膨胀起来。
我抚着自己的腹部。我这里已经不能再变成她那样子了。
她用这样的身体怀着孩子。按照他的诊断,现在就算是一朝临产,也并不奇怪。
被那男子带来之后的几个月里,她连双眼都没有睁开过一次。
男子并没有提到关于她的任何事。名字就不用说了,就算是她的身体也好,腹中胎儿的父亲也好,都从未提及。
用力拧干毛巾,擦拭她的脸颊。若有若无的体温,隐隐约约的呼吸。没错,她确实还活着。
报警是不行的。因为我和他都有不愿为人所知的过去。恐怕那个男子也——
“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跟她说话,也得不到回答。同男子所说的“妈妈”一样。
男子自称是小说家,所以“妈妈”的故事也可能是虚构的。但是,在我眼前的“她”,却是毫无疑问的现实。就算她现在这样子,说不定也还有意识,还能听到我的声音。考虑到这一点,对她也不能够随意处理。
确认过点滴所剩的量还足够,我把毯子搭在她身上,走出了房间。现在已经是十二月(译者注:按照《虚之少女》剧本,冬子生产是十一月),虽说是关东,山上也非常寒冷。当然,跟我长大的那村子是没法比的。

在我照顾“他”和“她”期间,那男子就把自己关在山庄的一个房间里,似乎是在写着什么东西。当然,跟我和他不一样,男子并没有医学知识,即使在这里也只能添乱——
“那个人还有他要做的事啊。”他这样说着,就笑起来。
他是那种被人求助的时候从来不会说“不”的性格。我也承蒙他帮了许多忙,现在也是完全受他照顾着。我是在利用他——即使被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但他还是笑着说,别放在心上。
那个男子恐怕也拜托他帮忙了吧。所以才这样的照顾他——不求任何回报。
“她恐怕保不住了。”他话锋一转,露出稍微有些深刻的表情。
“那样的身体和体力,我觉得她撑不到生产那一刻的。”
我也有同感。那样的状态,能活着就是奇迹了。

确认了她没什么异常,我罩上针织衫,走出了房间。
有声音从男子所住的房间传来。是很大的东西倒地的声音。那边应该只有个书柜,听起来也不像是能把书柜弄倒的时间啊。
凌晨两点。人迹罕至,孤零零的一所房间,倒也不会给旁人带来什么麻烦——
“怎么了……?”正要靠近他的我停住了脚步。为什么他会拿着砍柴用的斧子呢——
“啊,这个吗?”他轻轻挥动斧子,有“什么东西”飞溅开来。“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我明白过来,他到底做了什么。跟那次一样——
“为什么……?难道,难道又是因为我想要……?”因为我想要个孩子,就把那个碍事的男子——
“不是的。这是我想要的。那个人无论如何都想要那件已经完成了的‘东西’。”

“她”的分娩只能通过剖腹产手术来完成了。她的身体状况,顺产是没法指望了,而且就连分娩征兆也无法判断,只能当机立断进行手术。
大医院——就算不是大医院,只要有我在东京工作的那家医院的设备,就能判断胎内的状况。但在这里,只能依赖他的听诊。
观察到“她”的产道出血,血压也降低——他作出了手术的决定。
我一直看护着她。从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变过的,安稳的睡颜。大概是体温下降了,本就苍白的肌肤上又增添了一层青色。
考虑到胎儿的安全,没有使用麻醉药。如果她能感受到疼痛的话,一定非常痛苦吧?但即使他的手术刀切开腹部,她的表情也毫无变化。
从腹直肌到腹膜按顺序切开,露出膨胀起来的子宫。本以为他虽然有医师执业证书,却没什么手术经验,但这手法实在是干脆利落。

“准备——”他一声令下,我把擦拭胎儿用的毛巾从热水盆中取出来,拧干。
他手中的手术刀将子宫切开——
一瞬间的静寂之后,响起婴儿尖锐的哭泣声。
生下来了——
从他手中接过婴儿,用暖暖的毛巾包起婴儿,擦拭她的身体。是个女孩。
“生了——”
终于,凭着在医院工作时的感觉,我抱起婴儿,走向刚做了母亲的孕妇。虽然他说,即使这样也没有用了——
“她”的脸上现出微笑,微微睁开眼睛,凝视着我手中的孩子。
“你知道吗……?”我让哭泣着的婴儿靠近她。她眼里溢出泪珠,滴落下来。
“哎——”抬起头来叫他,他还正在缝合腹部。
“对不起,出血一直止不住——”
他还说大概没救了,这句话我也只当没听到。
我重新朝向“她”,把婴儿贴到她脸颊上。因为没有双手的她,就连触到这个孩子也是不可能的——
“……――”
她的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是在说什么呢,夹杂在婴儿的哭声中,什么也听不到。
“琉——璃……”
她说出这两个字,闭上了眼睛。
那是铃音一般的,轻快而又清澈的声音。(完)​​​

Arthur苏 发表于 2020-1-9 00:41:45

不懂日语就太尴尬了,不然自己买一份回来自己翻译也行啊,但是根本不懂日语,只能依仗着大佬们勉强维持生存。。。

418110017 发表于 2020-1-10 00:41:04

感谢分享!

hain 发表于 2020-2-2 11:22:41

因为那张琉璃之鸟所以给女儿起名琉璃吗。。。最后这段应该是黑羽尚织给冬子接生吧
天女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出。。。

Arthur苏 发表于 2020-2-4 02:01:46

hain 发表于 2020-2-2 11:22
因为那张琉璃之鸟所以给女儿起名琉璃吗。。。最后这段应该是黑羽尚织给冬子接生吧
天女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出 ...

IG真的是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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