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佑佑 于 2020-2-27 02: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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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已装好的东西又重新放到了她胸前的兜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饭就不吃了，咱们再见？”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
我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听她说道:“那个，请等一下。”
我回过头去看着她，她向前跳了两步，右腿就像一只蝴蝶在左脚上方来回飞舞。
有时候，欲擒故纵是个不错的招数。
“我是一个作家，可以请您点评一下吗？我遇到瓶颈期了。”女孩有些脸红。
“可以，是长篇？还是短篇？”我轻轻一笑问道。
“长篇。”
“那可能就得回去帮你看了。”我满怀歉意的笑了笑。
“没关系，您看我加您vx方便吗？”女孩又往前跳了两步，她的脸更红了。
“我扫你？”我加你手机掏出来，点开扫一扫界面道。
“您稍等。”女孩说着转身跳到了沙发上，我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慢慢坐倒在沙发上，左脚从包里用大拇指和食指夹出一个手机，她很熟练，似乎已经过了很久这样的生活。
她的右腿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看起来也就我小臂粗细，脚上没有穿鞋子，五个脚趾珍珠般的蜷缩在那里。
她将手机平放在沙发上用脚趾把二维码翻出来，抬起头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扫了，扫完之后我挥挥手又往门外走去。
“真的不吃个饭了吗？”背后又传来了声音。
“不了。咱们刚认识，你一个女生，不合适。”我回头看着她，用左脚尖费力的想将耷拉在地上的右腿勾到沙发上。
她没有说话，蜷起唯一健康的左腿，将头深深埋到腿弯里，可能是以为我嫌弃她的残疾。
我也没有说话，转头出了她的家。
晚上，我躺在我的小屋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她发来的小说文件，后面跟了一个谢谢的表情。
“哦了。”我打字说道。
“其实我是因为平时没有朋友，也不知道读者怎么想的。”她似乎在极力掩饰着自卑。
“没朋友？那我是什么？”我在手机这头笑了笑打字道。
“你不是说咱们刚认识吗？”对面似乎对我的态度转变产生了疑惑。
“对呀，那天确实是刚认识。”我回道。
“好吧，那我就当你是朋友了。”她后面跟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今天晚上我看完，明天给你答复，可以吗？”我看了看还不算长的篇幅道。
“其实也不是太着急啦。”她说道。
“没事，那我先去拜读了。”我说道。
“哪用的上拜读呀？就是指正一下，快去吧。”她很谦虚。
我把聊天界面关上，打开了她发的文件。
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还好单位放假了，否则昨天看那么晚今天一定得迟到。闭着眼睛把手机摸过来，翻出她的vx打了一个语音通话过去。
响了许久，那边才接了起来。
“喂～”一个慵懒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还没起床吗？”我装作一副特别清醒的样子问道。
“嗯。”我猜她还闭着眼睛。
“收拾一下，待会找个地方我跟你说一说关于小说的事。”我很庆幸，我从小养成的阅读习惯可以让我在她的小说里发现很多问题。
“啊？电话或者视频不可以吗？”她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能想象到她猛的从床上坐起，又因为右边臀部萎缩，坐不稳摔倒的情景。
“怎么说呢？也不是不行，只是怕会说不明白。”我坐在电脑旁沉吟着说道。
“那来我家可以吗？”她换上了一种乞求的语气。
“还是不了吧，毕竟咱们孤男寡女……”我把她发来的小说一张张打印出来道。
“你真保守。”她有些泄气了。
“那我十一点去你家接你？”我看着从打印机里一张张缓缓滑出的纸道。
她这次没有马上回答，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好！”
“那就这样，你先收拾吧。”说完我挂了电话。
把那些刚刚打印完的纸钉好，我就开始用臂在上面勾勾画画。
等到我出发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我急忙拿起那些打印稿，骑着我的小摩托车向她家驶去。
还好不是很远，十点四十五的时候就到了。我点了一根烟，又给她打了一个语音电话。
“你到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息，还有一丝兴奋。
“在你家门口。”我吐了一口烟说道。
“进来吧，我给你开门。”电话里传来了小姑娘一蹦一跳走路的声音。
我挂断电话，走到她家门前，门就开了。她穿了一个正是秋季穿的黑白拼接长裙子，从她光着的一只脚腕就能看出来，还没有穿支架和裤子，上身又套了一个黑色的小夹克。她的假肢已经戴好了，就那么自然的死气沉沉的垂在身体两侧。
“快进来吧。”她往旁边跳了跳，右侧的裙子被晃动的左腿踢出了各种轮廓。
我笑了笑走了进去，也不等她招呼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先看会电视，我还得稍微等一会才可以。”她笑着跟我说，脸竟然又红了。
“没事，你去吧。”我看着她也笑了笑说。
她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卧室。我无聊的看着电视里脑残的节目，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她从卧室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道。
我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姑娘，齐耳的短发随意披散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我，脸上画了淡淡的妆，比那天多了一丝妩媚。凹凸有致的上半身被修身的小夹克装饰的淋漓尽致。两只手插在夹克的兜里，平添了一丝感性。一半身藏在宽松的裙子里，更是多了几分神秘，长长的裙子下面露出了一双订制的白色运动鞋，一只正常一只小一点，一只薄底一只厚底。
“怎么了？”她看我盯着她，脸刷的又红了起来。
“没事。”我帮她把门开开说道。“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她小步小步走着，把头一歪看着我道。
“好奇你为什么不用轮椅？”我出了单元门，把摩托车打着火道。
“嗯……因为长时间坐轮椅会长小肚子。”她脸更红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蹒跚着走到我身后，想要上去。我说:“前面吧，后面不稳。”
她低下头蚊子般嗯了一声，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往后挪了挪，腾出了她的位置。她侧身坐在我身前的空座上往左一扭，将左脚迈了上来，只是右脚还是歪歪扭扭的耷拉在地上。
她甩了甩右边身体，想要吧无力的右脚甩到踏板上，但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一弯腰便把她的右脚抄了起来，她的脚腕很细，但是穿着厚厚的袜子，我将她的脚放到前面踏板上。估计她的脸又红了。
“谢谢。”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
我将她的右腿往里扶了扶，以免途中掉落下来。一轰油门，便冲了出去。
饭店是个韩式烤肉，口味征得了她的同意，地点却是我挑的，这家店在这小地方来说已经算相当正宗了，更主要的是，这家店包间用的是榻榻米。
还好包间就在一楼，她不用上那么多的台阶，走到包间里，她一看顿时愣了。
“怎么了？”我装作不清楚问道。
“没……没事。”她的脸先是有些煞白，瞬间又变得通红。
这时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我随便点了几个肉便将服务员打发了出去。
她看着出去的服务员长长舒了一口气，左脚踮起来扭了扭，使劲一跳便跳出了鞋子，一双洁白的脚丫竟然没有穿袜子，脚腕上还用红绳系了一对小铃铛，一动叮铃叮铃直响，竟是说不出的性感。她右腿往前一甩，左腿一弯坐到了地上。我也脱了鞋子，跪坐在她旁边。把今天整理的打印稿拿了出来。
她左脚拇指抠住右脚的鞋帮，使劲往下一蹬，将鞋子蹬了下来。随后用左脚在地上使劲踩住，屁股向前一挪总算挪到了桌边。
我坐在她的对面，伸手帮她把鞋子摆好，一低头便看到穿着支架不能弯曲的右腿直挺挺的从桌下穿过来，就放在我的眼前。不同于左脚，她的右脚穿了一只厚厚的棉袜子，显得那只残脚更小了几分。
“一会会热，你不脱一脱外套吗？”我笑着看着她。
“嗯……不了吧。”她是我见过最容易害羞的女孩——脸居然又红了。
“我可以帮你。”我知道她是怕麻烦。
“那……那麻烦你了。”她低下头轻声说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后，弯下腰轻轻的把她的双臂从兜里拿了出来说道:“咱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咱们是朋友了。”
她似乎有些感动，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的假肢很僵，但是并不硬，毕竟是装饰用的硅胶，十个指头上竟然还有红色的指甲油。我轻轻的将两边的衣袖拽了下来，然后把衣服脱下。
“一会多吃点。”我把她的两只手摆到腹部道。
“嗯！”她笑了笑，看得出来真的很开心。
我跪坐回我的位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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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张，叫欣影。家里人都加我小影。”她红着脸小声道。
“我叫叶开。”我摁了一下服务铃道。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没有去强行找话题。直到服务员敲门进来，她的脸更红了。
“二位来点什么？”服务员将菜单推到她面前道。
“你来吧，叶哥。”她求助似的望向我，我知道她要想翻动菜单，只能是用脚了。
我伸手将菜单拿去，胡乱点了几个便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喝点什么？”我问道。
“都可以。”她现在的姿势很奇怪，左腿弯曲跪坐在地上，右腿直挺挺的朝我伸着，偏偏右脚因为无力向一旁耷拉着，没有一点生气。
“开瓶红酒吧。”我示意服务员可以出去了。
服务员知趣的把门关上退出了包间。
“需要帮你把它松开吗？”我指了指她右腿道。
“额。。我自己来吧。”她脸又红了几分，说完便想要将左腿从屁股下面抽出来，可是对于只有一条健康肢体的她谈何容易。
我看着她不停的左右晃动着身体，忍不住笑了，忙起身向她走去，我将双手插入她的腋下，用力一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忙用赤裸的左脚在地上站稳，嘴里不住的道着谢。她右腿因为惯性甩到了我的身上，无力的右脚悬在半空，无力地下垂着。
我慢慢的扶着她坐下，她用左脚拇指在右腿膝盖的地方使劲一摁，随后用脚后跟将右腿慢慢的挪了过来。
我看着她右腿弯曲盘在身下，左腿支撑在地上，知道她没有多大问题了，便回到了我的座位上。
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里竟然还在嘀咕着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听了猛一抬头，稍微有些愠怒的看着我道:“你在笑什么？”
我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仍是笑着说:“之前有人觉得你可爱吗？”
她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你是第一个。”
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她又恢复了之前拘谨的状态，将左腿也盘在身下，努力装作一个健康的只是盘腿坐在地上的女孩子。
服务员走后，我将醒好的酒帮她倒上，开始翻烤着肉类。
一杯酒下肚，她也渐渐不那么腼腆，两个人终于话多了起来。
她用左脚夹着一个叉子，叉着裹满干料的肉往嘴里塞着，时不时还放下叉子，用拇指和食指夹起高脚杯跟我干杯。
我指出了她小说里几个个明显的错误，她却是有些沮丧。
她今年二十三岁，刚毕业一年，小时候得了脊髓灰质炎，右腿一直没有力气，后来上学一直都是拄拐杖，虽说跟别人有些不一样，可终究还是上完了学业，直到去年被诊断出了骨肉瘤，两条上臂被截肢了。
“你知道吗？”她看着我说，“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死亡会离我这么近。”
我放下筷子说:“所以，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
她点了点头又说道，她在刚刚截肢的时候感觉世界都塌了，她觉得自己活不下去，觉得自己不能够做任何事，每天都有幻肢痛缠绕着她，那一个月是最痛苦得一个月。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伤口逐渐的好了起来，随后她开始尝试着去自己做一些事情，穿衣服，洗漱，洗澡，吃饭，如厕……
“那是我最累得一个月。”她说，看得出来她有些醉了。
“咱们一会去哪啊？”我笑着问她。
“怎么着都行。”她也笑着跟我说道。
我把服务员叫来买了单，将她扶了起来，她左腿在原地跳着努力维持着平衡，可是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头重脚轻。
右腿随着她一跳一跳的，左右乱摆着。
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想要去帮她把关节锁上，可是她那纤细的右腿胡乱晃着哪里能抓得住。
“不许动！”我装作严厉的样子低声喝道。
她吐了吐舌头，笑了笑站在原地不再乱动。
我伸手凭记忆在她腿上摸索着，想要找到那个开关。
“哎呀，再往下面点！”她笑着往旁边跳了跳道，“痒死了！”
我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你的腿有感觉？”我故意问道。
“哎呀，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它只是没力气动啦！”她笑着说道。
我学着她摁着开关，可是却没有反应。
“你得把它放直呀，笨死了。”我看着她嫌弃的表情，这才发现，她的右腿有一些弯曲。
“那你自己能站稳吗？”我抬头问道。
“能！”她用力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
我用左手摁住她的膝盖，右手握住她光滑瘦弱的脚踝，用反张力把右腿摁直，左手一露开关，终于锁上了。
“走吧。”我站起身来说道。
她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我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着，竟像是随时都可能会跌倒，忙拿起她的衣服追了上去。
喝了酒显然是不能骑车了，只能打车走，本来还想去别的地方玩一玩，可看她这样子只好先送她回去了。
到她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我把她抱进她的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帮她将房门关上退了出来。
我只觉得一股困意袭来，知道这酒后劲大，就寻思躺沙发上休息一会，可脑袋刚一碰沙发，竟是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听耳边“啊”的一声尖叫，我猛的坐起身来，天已经黑了，屋里也没开灯。我适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她家，而她就站在我面前惊恐的看着我。
她一头短发有些凌乱，身上只穿着一个内裤，两个肩膀光秃秃的，本该是手臂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左边似乎连肩膀都没有，只有一根锁骨在残端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她其实不是很瘦，但是因为没有手臂的衬托，整个人看起来显得特别娇小。瘦弱的右腿还在晃动着，跟旁边健康的左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胸不算大，但是同样因为没有手臂所以显得有些突出。
我急忙别过头去，说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我要洗澡！哪知道你还没走呀，臭流氓！”她似乎是往后跳了跳。
“我就准备躺一会，谁知道睡着了。”我还想要解释解释。
她没有说话，我等了半天，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忍不住回过头去，她竟已是满脸泪水。我以为是我冒犯了她，那你站起身来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先走了，改天我再登门道歉。”
说完我转身就像门口走去。
“站住！”背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不敢回头。
“看了我的身子就像这么走了？”她又说道。
我眉头皱了皱，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头。”
“啊？”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我说回头！”她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转过身，低着头没有看她。
“就这么不想看我？抬起头来！”她往前跳了两步，跳到我的面前右边的小脚一下一下的打着我的裤腿。
我抬起头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
“我好看吗？”她咬了咬嘴唇说道，“不看身子的话。”
我心里终于放松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道:“好看，身子也好看！”
她的眼泪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抱着我！”
我先是一愣随后把她揽到了怀中。
“你不讨厌我，对不对？”怀中的她抬起头看着我带着哭腔说道。
我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和我谈谈恋爱吗？我实在不想一个人了！一个人太难受了！”她说着哇的哭出了声来。
进展似乎比我想象的快了些。
她见我没有说话忙又道:“没事的，我可以自理的，所有事情都可以自己干的！”
我笑了笑，又将她的头摁入怀中道:“别担心，你以后有我。”
怀里她哭的更猛了，断断续续的道:“我不想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做家务，我也想逛街，我也想吃好吃的。”
我的心里突然极其的难受，她才二十三呀！
我双手紧紧的抱着她，一低头对着她粉嫩的嘴唇吻了上去。她贪婪又笨拙的吮吸着，看样子，我是她第一个男朋友。
我紧紧的抱着她，她左脚一蹬，跳了起来将左腿盘在了我的腰上。右腿就那么耷拉着，不停的碰撞这我的腿和我的兄弟。
我右手扶住她的左腿防止她掉下去，左手扶着她光滑的后背。她的两个肩膀上各有一个粉红的凸起的疤痕在残端蜿蜒着，她的皮肤特别白，这两条疤痕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猛的吻到了她的左肩，用牙齿轻轻的咬住那个疤痕。
“啊～”她身子一直，便似酥软了一般趴到我怀中。
我急忙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只是没有人碰过我那里，连我自己都没有。”她喘息着说道。
“还洗澡吗？”我问道。
“洗呀。”她笑着看着我。
我抱着她向卫生间走去，她的卫生间里放着一个椅子，应该是用来洗澡用的，我把她放到洗脸台上说:“我去给你开水。”
说着就去帮她调好了热水，回来刚想抱她过去，只听她说道:“就我自己脱衣服，不公平！”说着就一头扑到了我怀里用牙齿轻轻接着我衬衫的扣子。
我的双手摩挲这她的双肩，她又开始喘息了起来。我只觉得我的脑子翁的一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我猛的将自己身上扒了个精光，怪叫一声朝她扑去。
“哼，不给你！”她一见我这样子，嬉笑这转身要跑。
刚跳出两步，就被我抓住，我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光滑的背部，我左手环在她胸前握住她的右肩，右手朝她的大本营袭去。
她的左腿不断在原地跳着保持平衡，而随着我右手的越来越深入，很快她也泛滥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上身趴在洗脸台上，喘息着说道:“快来吧，让我试试好吗？”
我没有同意她的要求，而是抄起她的右腿在我的兄弟上蹭着，麻痒的感觉顺着她的残腿传递给了她的大脑，又化成更加高亢的声音从嘴里呻吟了出来。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双臂的人还可以后入，她没有支撑，但是幸好有个洗脸台，代替了她的双手。
我猛的一用力，终于从泛滥的沼泽里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