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顎龍 发表于 2019-12-20 22:15:11

索菲絲平凡的一天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20-1-1 22:49 编辑

與另一篇 http://www.mucanzhan.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1249&page=1&extra= 連動,這個小姐以後會出現

文章改編自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259-1-1.html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251-1-1.html
http://www.mucanzhan.com/thread-41256-1-1.html

第一部分

溪水沖刷的聲響震動著冰冷空氣,在約早上7:30喚醒了索菲絲。她躺在黑暗中,完全的寂靜無聲,躺在被單下,柔軟的棉布輕柔地撫摸著豐盈胸部和柔軟的腹部肌膚的溫暖與軀幹上方的冰冷空氣之間的形成對比。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從呼吸道呼出的少量空氣撲出了被單的邊緣。該起床了。

外面充斥著許多小鳥啁啾的聲音,這對她已經是種奢望。她已永遠失去了耳朵及聽覺機能,她現在只能將傳進她軀體的”震動”當作是聲音。

她盡可能地伸展自己,向後拱起將胸腔向天花板抬起,柔韌的腹部肌肉隨之繃緊。她輕輕扭動,放鬆了上身的肌肉,然後輕輕地上下左右扭動她的上軀幹,並同時略微旋轉。接著她將臀部壓入偏矮的床墊,試圖將自己推向床頭。這是緩慢但她已習慣的動作。

她是無肢的。即使已經過了兩三年,她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它。有時候,這感覺就像一場夢。但是她真的沒有肢體。她沒有手臂。她沒有腿。不僅沒有肢體,而且完全沒有任何殘端。

由於這個鐵打的事實,即使是簡單的起床行為也成為一項艱難的任務。因為她沒有任何殘肢,當她扭動身體並沿著床邊傾斜時,她無法動彈。雙腿在髖關節處完全除去,骨盆下方已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起到施力點的作用。她的手臂也沒有了,只在上身兩側留下柔順的曲線,甚至沒有適當的肩膀來幫助自己前進。

當然,她還沒有見過無肢的自己。這已是永遠不可能的,她雙眼已失,早就盲了。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是沒有肢體的,可以通過肌肉和骨骼的運動,臀部和肩膀的空虛,以及當她裸體時空氣所帶來的觸感來感覺到自己的新形狀。

裸露的軀體,被單或服飾的毛和張力。當然,她認識的人們竭盡全力為她描述使她成為她的樣子的變化–他們用手指或別的東西在她的胸部或背部上飄動,在停止觸覺字母時說明了整個轉變過程。

這種交流現在變得很容易了。她的朋友們已學會了構成她所學會閱讀的皮膚字母的觸感和形狀,她自己也學會使用擺動軀幹和特定方式的扭動,以及她用來與他們交談的編碼姿勢。

她從空氣的散亂呼吸或溫度變化,陽光的感覺或運動帶來的衝擊中試圖去了解周圍的環境。她被抱起或放下,手摸上來或鬆開。她僅有的觸碰和動作,穿衣或進食時的布料搓揉感與飽足感,在轉身時椅子、墊子的柔軟度,在她搖晃和傾倒時安全帶的安全感個個在刺激她。她的臀部在半空上掙扎著挪動,左右搖擺著自己,一步步向床外邁著微小的步伐。

隨著時間流逝,她學會對外界有更多的了解。她的身體和精神康復已經OK了。
她自己竭盡所能地整理、試驗、嘗試了一切,為她重新獲得了一些幫助。她重拾了獨立性。即使到現在,她仍在發明閱讀世界並與之互動的方法。

當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移動到足夠遠的地方時,她就收緊自己腹部的肌肉,將臀部向上並向一側猛拉。她在床墊上打滑,因為她重量很輕,突然的動作幾乎使她側身迴轉,但她卻感覺到被單已經滑開她的軀體了,她從壓力和溫度的變化中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裸著躺在符合她身姿的小小床墊上。

她再次扭動,確定她相對於床墊的方向。又小小扭了兩次,她彎曲了她的肩胛骨以向後推動自己,使她緊貼著帶襯墊的床頭板。

索菲絲平躺在床墊上,她以自己的頂部靠在床頭板上,調整自己的角度,繞著90度旋轉,這樣她就可以感覺到床墊底部下方的邊緣,無腿的臀部伸入了空間。她用腹肌,肩胛骨和背部開始左右搖擺,直到達到轉折點,完全翻身,最後在腹部向前向下傾斜,豐滿的乳房壓入床墊的柔軟度。她氣喘吁吁,呼吸道中迅速湧出了空氣。

她休息了一會兒,為下一步行動做準備。然後她像毛毛蟲一樣起伏,向後扭動自己。她的臀部在半空中用力擺動,由於骨盆和腹部的重量克服了胸腔與床單之間的摩擦力,她感到自己從床上滑下來,把她拉到邊緣。當她的乳房滑過床墊邊緣時,光滑的棉布片擦了擦乳頭。由於沒有辦法煞住,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跌落,並相信她可以安全地直立著地。

她跌落到床邊的地上。她按照計劃進行了垂直著地,但她無法看到自己相對於傾斜著床的確切位置。她失明了,失去了平衡,向後倒下,平躺在她的背上,略微發疼。她嘆了口氣。這種不莊重的事件並不少見。她以骨盆的平滑曲線為基礎,沒有任何手臂殘肢能阻止自己摔倒,她已經習慣了翻倒。

她躺在寂靜的黑暗中一會兒,屏住呼吸,地毯的簇狀纖維在她的後背和肩胛骨上輕輕撓癢。然後,她通過拉伸腹部肌肉來使臀部向上彎曲,就好像在抬腿一樣。她重新拉回臀部重新拉回,直到它們經過胸腔的頂部。然後,她向下方猛拉,同時向前彎曲上半身,將脊柱彎曲成弧形。氣勢使她直立起來。她如此迅速地挺立起來,向前傾倒,但正如她希望的那樣,她安全地碰到了床的一側,然後又安全地直立起來了。

成功後她伸了個懶腰。早上的例行工作才剛開始。她非常清楚自己需要大號。

當人盲目失聰時,即使在熟悉的環境中也容易迷失方向。當沒有手臂或雙腿去探索周圍的環境時,準確地知道自己的位置就變得尤為重要。因此索菲絲有了計”步數”的習慣。

極端無肢的她現在已經盡可能地自己獨立運動了。在剛成為人棍的時候,她就已“走動”了幾步,將軀幹從一側向另一側搖擺,並使兩個圓圓的屁股向前移動了幾英寸。當她跌倒時,她也能像蟲子一樣在腹部蠕動而行。她能在不需他人幫助的情況下起床,也能夠“翻轉式直立”。她每天都會進行一些的鍛煉,目的是利用剩餘的身體來最大程度地發揮自己的優勢。當她赤身裸體時就會看到她柔美的肚皮舞者型軀幹。

從她目前所在的床到對面的牆壁,約莫有26”步”。一旦她跨越三四個步長就可以跨越那個距離了,甚至不會特別去注意。但是那是還有手腳,五官正常運作的時候。現在她沒了腿,沒了手臂,沒了眼睛……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花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穿過床和臥室牆壁之間幾英尺的小腳步,但似乎是永恆的,因為她從一邊到另一邊搖晃自己,時不時地停頓下來以保持平衡,但總是自動計數每個臀部依次運動。最後,儘管如此,恰好數到32時她才感到自己的乳房刷過牆壁,並且知道自己很安全。

她使軀體左側上邊靠在牆上。在她前面的垂直牆是30步之遙。她搖著屁股重複著擺動到房間的盡頭,到浴室門約是6步。最後她感到左臀部下方的地板略有凹陷。儘管看不見也聽不見,她側身扭了一次,兩次,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她確認底下的地板變的比走廊地板溼冷一些。現在她迫切需要解放,幾乎是用跳的跳進了浴室。

索菲絲的一天-第2部分

在索菲絲的屁股下,浴室的地磚很涼爽,她沿著浴室的牆壁慢慢地側著身子,從一邊到另一邊搖晃著她的軀幹,慢慢地向前移動。當她慢吞吞地走著的時候,她把她的左肩與瓷磚的牆壁保持著聯繫。她才數到第四步時,乳頭的冰冷觸感告訴她已經碰到馬桶了。

舊城區的城寨就是這麼小,不過也好啦,索菲絲在心中微笑,她沒有面部肌肉可做出笑的表情。

她的衛生間與常人無異,一個稍矮的馬桶,後面放著衛生紙,一個小型的木製浴盆及大毛巾。馬桶的沖水閥有纏上一根木棍伸到身旁,這樣她就能用軀幹直接將沖水手把”壓”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一步,感覺到肚皮碰到一個小木梯。她在馬桶旁放了一個比馬桶更矮的矮梯子,這樣她比較方便。她以自己的腰腹發力,讓自己跳上小台階,一下子就跳上馬桶了。她確定自己後輩已經靠上馬桶的背時,她就放鬆大號了。

她感覺自己至少拉了三十公分長的大便以及撒了一大泡的尿,她心想一定很臭,可她只能用想像的,她沒有鼻子可以用來聞屎尿的味道。

她拉完屎後,她就會抬起屁股,用肛門的括約肌將衛生紙夾起,如同吸奶嘴一般將衛生紙”吞吐”,如此便能將屁股擦乾淨了。但這一次,她把她的上半身靠在第二個開關上,然後向後推著第三個開關。她沒有嘴巴能用來咬衛生紙。她用軀幹往右一壓,這樣就能沖馬桶了。

大自然的呼喚已經被遵守了,是時候來個晨間沐浴了。當她跳下馬桶時,穩穩地落在了浴室地上。她輕輕鬆了一口氣,放鬆享受著對她皮膚的涼爽壓力。

浴室裝了一個很矮的蓮蓬頭,開關也是按壓式的,如此方便沒手沒腳的她能夠迅速淋浴。索菲絲將木製浴盆往旁一推,她的乳頭在溫暖的木頭上硬化了。當她的柔軟巨乳碰到開關按鈕所在的那面牆時,她知道她已經就位了。

索菲絲在牆壁上摸索,直到她找到了淋浴器所在的地方。牆上有數個按鈕,單獨的紋理可以讓她感覺到她正在使用的開關。索菲絲在開關上摸索著,直到找到了一個操作水流的那個。她微微地斜靠在上面,感覺到它在輕微的壓力下屈服了。很快,她就感覺到水的湧向她的身體,從蓮蓬頭上灑下來的水正好是她喜歡的溫度。她在舒適的溫暖中放鬆了。她不得閉氣以防止水進入她的呼吸孔。她愉快地蠕動柔軟的軀體,讓冷水流瀉在她的胸、背和她的軀幹上坡。

在一到兩分鐘的時間裡,她在水中盡情地享受著,她擺動臀部向右走了幾公分。她右臀下的瓷磚的質地變成了一種濕潤的、有彈性的柔軟。她俯下身來,感受著那堵牆的粗糙。這個想法是她想出的,用來讓自己能自主洗澡。浴室隔間的部分牆壁與地板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浴用海綿。它大約有80公分寬,5公分厚,從牆的兩半英尺開始。在它的底部邊緣,它彎曲到地板上,延伸了大約50英寸,這樣她就可以清洗她的私密部位。牆上放著一塊肥皂。

她在海綿牆的彈性表面上跳來跳去。她轉來轉去,感到肥皂碰到她的背。她扭曲自己柔軟的軀幹,把全身弄得都是肥皂。

然後,她把自己擠進了海綿牆,扭動著身子,扭動著身子,扭動著身子,彎著身子,這樣她的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海綿摩擦到了。這種感覺是欣喜若狂的,無論是感覺本身,還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在為自己做些什麼,甚至像她一樣無助。

最終,她意識到這段時間,並責備自己放棄了洗澡的樂趣。她跳了起來,從海綿的牆壁上跳了下來,讓水把她拉了下來,渾身發抖,把她的皮膚上的任何東西都抖掉了。她從她的呼吸孔中抽走了水,感覺水從她的肩膀、背部和腹部流下來。至少她不用擔心洗頭髮,她已經沒有頭髮了。

她歎了口氣,將沖水的按鈕再按一次,水的流動停止了。幾滴寒冷的水滴擊中了她的軀幹,她顫抖著,她的皮膚開始起雞皮疙瘩。露絲突然想要變得乾燥和穿衣,她從浴室的小隔間裡跳了出來,用她的背肌和腹肌把她整個身體都拉了起來,像一個人在一個袋裡跑。這是一種非常消耗能量的方式,可以讓她四處走動,但比她平時的臀部移動要快得多。

她又開始扭動。半分鐘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前部有一種鬆弛和鬆軟的粗糙感。起初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進一步向前蠕動,觸覺告訴她已經達到一堆厚厚的浴巾。索菲絲拱起背用她的屁股猛地拉了一下,幾乎把自己扔進了那堆毛巾的溫暖、乾燥、舒適的柔軟中。

她在毛巾上扭動著身子,粗糙的織物,在地板的冰冷潮濕之後,對她的乳房和腹部敏感的皮膚產生了一種感官上的愉悅感。她扭動著身子,靠著那厚厚的織物,把她的前方完全弄乾了。然後她弓起背,盡可能地把她的上半身扭曲到左邊,用她下面的毛巾摩擦,用另一種方式把她的軀幹向後轉,她的背部肌肉在用力的擺動。

在她倒在她的前方之前,她的衝力使她站在了她的一邊。她用相反的衝力向右轉,再一次把她的上半身向右轉。第二次她滾到她的身邊,她又搖搖晃晃地倒了回去。她又一次弓起身子,扭扭扭扭,把自己扔向了右邊。這一次,她有足夠的動力翻滾,倒在她的背上。

索菲絲在毛巾上扭動身子,完全把自己弄乾了。她突然用毛巾把毛巾包了起來,織物在她的皮膚表面滑過,在她的乳房上刷洗。她的扭動使她感到高興,她感到自己的雙乳柔軟的變形、乳頭也在接觸時變硬了。

她很享受自己的生活,她在毛巾裡扭動把自己擦乾。在她的背上,她輕搖著她的臀部,把毛巾從她的下半身扔了出去,然後把她的臀部向後彎曲,彎曲她的脊柱,並完成了讓她直立起來的軀幹的前傾。這一次,她完美地判斷了這點,使她的平衡只有微小的變化就挺直了身子。

當她在享受毛巾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方向。她思索著接著要幹嘛。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周圍的空氣的感覺上。左邊比較涼快一點?是開著的門吧?她開始朝那個方向搖晃。

果然,一兩分後,她就認出了她下面的臥室地毯的質地。她一定是在門口。她用不同質地的感覺,讓自己保持在瓷磚和木板之間的邊緣,她拖著屁股挪動。現在她有了一個參考點,她可以在她的房間裡定位自己。索菲絲並沒有沿著牆走很長的路,而是決定冒險走到床邊。她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準備好自己…然後她向前傾,同時繃緊了她的肌肉,把自己從地上拽了上去。她不平衡地向前倒了下去,但當她屁股撞地的時候,在還沒來得及倒下去之前,她又把自己拉到空中。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正喘著氣,最後一次不受控制的降落,把她靠在床的一側,肋骨在用力的跳動。她的嘶嘶響是由她的氣切孔發出的,這是她現在最接近笑的表現。

沒有枕頭擋她。枕頭?她不需要枕頭。枕頭是給頭靠的,而索菲絲沒有頭。

她怎地變成無頭之後再說,她現在想要穿上衣服。她繼續在房間內摸索,沒多久就在自己右邊臀部的嫩肉感覺到薄布料的觸感。這是她在變成無頭軀幹之前就慣穿的無肩帶小可愛與運動內褲的觸感,運動內褲可以直接當成外褲,省去連脫兩件的麻煩。她讓自己的肌膚輕柔地對衣服施加力氣,小可愛就像被吸上去一般,順著肉體的輕微波動往上”爬”,到達她已經沒有脖頸與頭顱的軀體頂端。她稍微用力地擺動自己的軀幹,小可愛順著重力向下滑將她的乳頭遮住,不過因為她胸部有點大,因此小可愛卡在乳頭上。她於是往床上稍微一推,衣服就順下去了。運動內褲也是以輕微的肌肉動作穩穩地穿上了。

她擺擺腰肢,享受著空氣滑過她裸露的腰腹,擺動著屁股向門外挪動。她感覺自己的臀部碰到了單輪摩托車式的滑輪車,便一屁股坐上去然後擺動著軀體使她飆出去。

索菲絲的生活-第三部分

索菲絲坐在輪型滑板車,憑著調整軀幹重心讓輪子前進、左右轉彎。她滑著輪子在幾無人煙的小巷間滑過,途中除了地上的石頭和小東西,沒有撞上大的障礙物。

她以腰腹和軀幹頂端享受著吹過來的風,動作之靈敏讓人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她是無頭無臂無腿的,肉塊一般的軀幹女。因為看不見也聽不到,更沒辦法開口問路,她只能透過感受風向與光暗來判斷方向,三年來已愈來愈少撞到人了。剛沒了頭時她總是不斷撞上各種東西,把自己搞得渾身是瘀青。倒是不至於鼻青臉腫或頭破血流,因為她已經沒有鼻子可以發青、沒有臉可以發腫、沒有頭可以破了。

她在三年前還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喜歡時髦的打扮、在頭髮上紮上可愛的裝飾、舒適的衣裳、以及時下流行的事物,當然她並沒有玩物喪志。她很認真地進行自己的學業,計畫著將來要做一名歷史教師。然而在她大二時,劇變發生了。她與同學及教授一同前往某沙漠地帶探勘遺跡時撞見潛伏在當地的人類至上主義者,被他們生擒了。

她所處的是一個人與其他類人形生物(俗成亞人或魔物,可誰聽了會開心啊?索菲絲在心中吐槽)共存的世界,而有些人族自認為高人一等,這幫恐怖份子就是這種人。好死不死,她所讀的科系正是與類人形生物最相關的魔物歷史科(這樣講還是很失禮,可是創設時就這樣叫了),偏偏正是這群人的眼中釘,破滅魔劍等級的眼中釘。於是恐怖份子們,將她們處以「樁刑」。

所謂的樁刑,並不是像某個外西凡尼亞大公那樣把人從下往上扎成串燒,而是更詭異的做法:
她的腿骨和臂骨首先被截去,原本纖長的四肢端點被皮膚平面所代替,她的大腦和脊髓完好無損,並用另一種藥物使其”回流”,融入脊椎與剩下的軀幹當中。然後將全部頭骨以及臉部和頸部切除丟棄。那些從四肢上剜下來的脂肪與肌肉不知是藉由什麼工序,先全部化成了脂肪,再將其中一部分用來填補那已經沒了頭頸的軀體頂端,再重組成肌肉貼合在一起。另外剩下的脂肪則用以填補傷口,其餘全部灌回體內,使她本就前凸後翹的身體曲線更加圓滑。全部”重組”完畢後,胸腔頂部只有一條淺淺的圓形曲線,延續了無臂肩膀的輪廓-她開玩笑地稱她為“蓋子”。

她現在沒有眼睛能看電視、沒有耳朵能聽音樂,也沒有嘴或舌頭能與人談話。恢復期間她在黑暗和寂靜中動彈不得,腦海裡洋溢著羞恥,興奮和恐懼,恐懼和完美。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沒有嘴或下巴,沒有舌頭或喉頭。

現在她已經相當適應無頭的生活,沒有頭也沒差嘛,她已經不會在乎了。呼吸?透過氣切孔。飲食?以另一個孔直接進入食管,當她不被餵食時,能如同肛門般閉合。鍛煉彌補了她的肢體丟失。她現在有其他應對感官不足的策略。她對觸覺和触覺的意識似乎變得更加敏銳。她學會了觸覺字母,因此當人們通過在她的皮膚上追蹤字母和符號與她說話時,她可以理解。她發展了自己的手勢,動作和編碼呼吸指令表,以至於幾乎可以與朋友交談。她已經學會了計數的習慣。當然,要是有人膽敢亂摸,她也會用肌肉的力氣直接轟回去的,經過鍛鍊她可以以肌肉的反作用力將一名用類固醇打出來的壯漢直接反彈出去。

她今天滑的太快,以致於她一瞬間沒察覺到地上有一塊大石頭,輪子馬上撞了上去。她一個踉蹌,直接從輪子裡摔了出來。幾分鐘前的所有快樂都消失了,突然,一股悲傷的浪潮淹沒了她。她不再是索菲絲,她是一個東西,一個無頭、無肢的軀幹,一個失明的,沒有知覺的肉和骨頭。有那麼一會兒,她讓她的無助和沮喪壓倒了她。她希望她還能哭。

夠了!索菲絲憤怒地搖著她的肩膀,試圖把自己捲到自己的背上,但是她摔在一片金屬板上,滑溜溜的表面使她的豐臀和豪乳沒有奏效。她所做的只是毫無希望地滑倒了。她甚至不知道她現在面對的是哪種方式。她在驚慌顫抖。她深呼吸了一兩次,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因為她不知道她在哪裡,她唯一的選擇就是慢慢地開始向前走。她很快就會知道她要去哪個方向——地面的變化會告訴她。巷子很小;她遲早會撞上一堵牆或其他能讓她知道方位的特徵。

她弓起背,開始扭動身體,把她的臀部壓在地板上。它仍然很滑,但漸漸地她能感覺到自己在慢慢向前。她想像起自己的樣子,無頭無肢的,一個小小的軀幹盤繞在心中。她用力的彈起來,再次扭起屁股來四處摸索。

畢竟這裡還是在小巷裡,所以她摸沒兩下就摸到自己的獨輪車了。她先趴到地上,用背部頂住傾倒的輪子,再以巨乳在地上用力一壓將自己彈起來,如此便將輪子浮起來了。她用力從呼吸孔噴出一大口晦氣,搖搖屁股再次坐上輪子前往她練舞的地方。

索菲絲的生活-第四部分

索菲絲抵達了她運動練跳舞的地方,正在等待琉璃的晨練。她舒適的呼吸這裡的空氣,考慮到她是個沒有五官的無頭無臂無腿軀幹女,八成無法看、聽、嘗、聞。答案可能聽起來很荒謬,差的可遠了。由於她幾乎只剩觸覺,她將其發展為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感性,並以此填補失去的感覺。

通過與皮膚的簡單接觸,她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堅硬或柔軟,光滑或粗糙,炎熱或寒冷,潮濕或乾燥,靜止還是移動,以及如何移動。如果她稍加推動,她就能感覺到它如何抵抗。這樣,她可以知道它是否可移動,以及是否知道它的重量。任何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她感知細微差別和細節的能力已經大大提高,遠超出了其他人,大概也超出了她以前可能想到的範圍。

而且她不僅限於與皮膚接觸的物質。空氣流動,風向也提供了她有關周圍環境的大量信息。但這還不是全部,就如常人一般,她在陽光直射時會感覺到。但是她的敏感度已經提高到可以感覺到並識別出阻擋陽光的形狀。即使透過衣褲的面料,她也能識別出窗戶條形的陰影,這樣她就可以確認自己已經靠近房間的窗戶了…因為這樣她就知道要走多少步能到那裡。

她一個人來這裡。自己開車來的。衣服也是自己穿的,即使無腳無手又無頭。她獨自一人從單輪摩托車的停車場來到地下室,再進到舞蹈室,甚至沒有絲毫的指導,也沒有猶豫。即使看不到,也有很多跡象表明方位。

皮膚具有奇妙的多功能性和敏感性。感覺剝奪 ?什麼感覺剝奪?索菲絲認為自己還是可以感覺到很多東西……視力,聽覺,嗅覺,味覺……我現在並不真的很想念他們……恩,偶爾會想念自己的面孔啦…她在心裡微笑。

琉璃怎麼那麼久?她注意於底部在地板上時的感受。這不是"聽",因為她不再有耳朵,而是關於振動,所以……作為一個盲人,可以通過走路時發出的聲音識別某人,因此她學會了通過這種振動來識別某人。在混凝土地面上是比較難去”聽”的清楚,但是像這樣的木質地板可以很好地傳遞振動來讓她”聽”。在這裡,她可以感覺到某人在幾米或更遠的地方…這取決於他或她在做什麼。

當然,這種能力是有局限性的……對她而言,在沒有動到腳的狀態下轉換姿勢,或者只是邁出幾步她就感覺不大到了。而且如果附近有好幾個人,那麼她也會困惑,就像試圖在一個擁擠的房間裡聽到對話一樣。

是說索菲絲的感覺其實也不限觸覺,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能透過骨傳導的形式來聽取聲音…畢竟所謂的”聲音”指的就是人耳可聽的到的振動的範圍…而且也不光是骨傳導,她那略微肉感的軀體也是很好的聲波傳遞介質,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而且如同絕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要是說她胖的話她肯定生氣地向鐵啞鈴那樣四處亂撞。

突然間,她感到了另一種振動。這振動幾乎小到不可察覺,但肯定有東西在。為了更好地“聆聽”,她讓自己柔軟多肉(?)的軀幹保持著完全靜止的狀態,她專注於這些新的振動……它有些熟悉…並且即將停止…哦……果然啊…

是琉璃。她的”腳步”比平時輕,但她確定是她。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在琉璃設法觸碰她之前,她上下擺動著軀幹,嘶嘶作響一次,以表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幾秒鐘後,她感到自己的胸部被另一對胸部碰到,然後輕戳了兩次。確實是琉璃。然後她感覺到地板傳來有節奏的搖屁股,這是琉璃想跟她說話。

-妳 聽 到 我 來 的 吧 ?索菲絲用胸部戳了琉璃一下,就像點頭一樣。
-就 知 道 妳 沒 聾!琉璃用屁股敲出這段話後,也用胸部戳了回去。

然後,她們都從呼吸孔中發出細小的嘶嘶聲,這是她們現在最接近笑的舉動。沒錯,她們都是無臂無腿無頭,她們當時都被恐怖份子削成無頭軀幹女。琉璃本就愛跳舞,沒了頭和手腳後還是繼續跳她的舞,那是沒有手腳也能跳的肚皮舞。正是多虧了這種專門動腰的舞,她們才有現在的運動能力,否則大概要被困在床上了。

一黑一白,兩個無頭的性感軀幹矯健的舞動自己僅剩的軀體,那幅景象也是一番美景,不需要去評判她們倆的美醜,畢竟她們已經沒有臉可以讓人說嘴了。她們也不需要去聽取他人的批評和回嘴,她們沒有耳朵能聽、也沒有嘴巴能回嗆嫌棄她們的人。當然她們已經不會在乎那點小事。

雖然她們倆都沒有眼睛可以看見彼此的模樣,但索菲絲透過感知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及地板傳來的振動反射來判知琉璃現在的形狀,也就是舞姿,然後跟著扭動著自己的腰腹、豐乳、肉臀,如同波浪般搖擺全身的肌肉。同理,琉璃也能藉此判知索菲絲的姿勢是否有誤。這是沒有手腳的她們現在最喜歡的運動。

索菲絲的生活 第五部分

跳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肚皮舞,差不多扭了約兩小時的腰肢─這個詞對索菲絲和琉璃有點偏差,因為她們倆並沒有四肢,只有腰─後,兩人都有點肌肉痠澀了。她們從軀幹頂端的呼吸孔呼出連連喘息,趴在地上休息個幾分鐘後,索菲絲起身用胸部拍拍琉璃,表示自己要離開了。儘管沒有眼睛能看時鐘,但琉璃也透過體感時間大致摸出索菲斯都會在跳多久後離開,因此沒有訝異,只是用自己的胸部回拍她的胸部。

索菲絲搖著屁股讓自己的軀幹離開跳舞室,平穩的從扶手上一路滑到騎樓,她四處摸索,在自己右側的柱子旁摸到自己的單輪摩托車,坐上去後用屁股與胸部的搖動來催動車輛。現在她很能通過氣壓,氣流的溫度,強度和方向的微弱變化以及每一個小顛簸和振動向上傳播時車輪下方地板的感覺來了解她周圍的空間。傳過椅子的框架,將其處理成周圍環境的照片。

她駕著單輪車到達幾乎自己所居住的已無人生活(但還是有水電)的城寨,在廷她最常放車的地方將車停下,「走」出車外在一處轉角停下。那裏有張海報。當然她現在看不到海報。但是她知道它在那裡,並且可以想像它。肚皮舞孃腰肢裊娜,四肢修長,身形豐腴。女人對她的表情非常熟悉,非常鎮定,平靜而冷靜地微笑著,彷彿在微笑著,似乎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有時她來站著(或坐著?)在她知道海報所在的地方,她的背部略微拱起,向後傾斜以面對海報,儘管她沒有臉也沒有眼睛看。它帶來的舒適感,過去的生活畫面還是痛苦的悲傷?有時她無法分辨差異。她一次又一次地坐著並模仿凝視,她還是一樣。她仍然是索菲絲。還是那個時髦的大學生。那是那時。現在是...軀幹一快,她在心中吐出成不了聲的嘆息,搖著屁股走回家中。

她回到家中,將家門用磚塊堵住後(她畢竟無法轉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數甩掉,從有一幅的軀幹變回裸體的軀幹,在冰涼的木頭地板上滾來滾去。她喜歡這些觸感。她現在眼、耳、口、鼻、舌俱無,實在是非常缺乏感覺刺激,她總是生活在一片黑暗寂靜之中。

忽然,她感覺有東西朝家門口來了。那個「腳步聲」雖然不是琉璃的屁股,卻也是她所熟悉的另一個無腿臀部朝她扭來。她知道這個臀部的主人是來做甚麼的,於是她用左邊屁股肉己開擋門用的磚頭讓對方進來。

那人搖著無腿的巨大臀部進到索菲絲的房裡。她是與索菲絲住在同一城寨的精靈族修女(自稱)‧菊理。她所修的並非一神教,她僅是奉行自己奇葩的「斷捨離」哲學而已,從來都不穿衣服,比索菲絲更白皙的肌膚及比索菲絲與琉璃加起來還大的乳房與光滑無毛的下體都完全裸露在外,根本隨便人看。至於她會不會常露出一副癡女般的潮紅表情呢?索菲絲覺得她內心中可能會擺出癡女表情,但菊理實際上是擺不出表情的,因為她就跟索菲絲一樣沒有頭和四肢。至於為何變成無頭軀幹她自己也忘了,只記得大概是三、四百多年前的事了,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適應。

索菲絲扭動屁股挪到桌前,以胸部打開桌上的教授指定用書,翻到指定頁數。經由觸覺她可以知道紙上的顏料配布,進而推敲出書上的文字或圖畫,但是她這招還沒熟練,「看」不清楚,住在隔壁教堂裡的菊理知道後便主動來教她用觸覺認字,因為她無頭的生活經歷遠長於索菲絲。

她是怎麼教的呢?首先菊理會用自己那不知羞恥的超級巨乳壓在課本上藉著觸覺來「讀」出上面的字,然後以自己柔嫩的肌膚貼上索菲絲的肌膚,以呼吸孔的呼氣與乳頭進行有節奏的碰撞,將書上的訊息傳遞給索菲絲(而且用的還是精靈族的暗號)。索菲絲非常認真地「聽」菊理幫她補習,因為她無法打混摸魚。就算時間空下來,她也不能幹嘛。看電視?她沒有眼睛能看電視。聽音樂?她沒有耳朵及相關構造所以不能聽。品嘗美食及甜點?她沒有口腔與舌頭能感受那些味覺。她所能做的就是以無臂無腿的短小豐滿軀幹四處觸摸東西,聊勝於無。失去了所有娛樂的傳遞媒介,她選擇用學業來當作娛樂。因此她相當的專心「聽講」。與她相同狀況的琉璃,也是以專心練舞來排解無聊。

約莫上了數個小時,索菲絲感到有些疲倦了,雖然她不會有黑眼圈。她沒有眼眶可以給黑眼圈冒出來。菊理好像也感到累了,她也學索菲絲她們用屁股敲擊地板傳遞訊息,同時以乳頭在索菲絲身上畫符號:「餓了嗎?」索菲絲晃晃乳房敲在菊理的胸部上表示「沒錯」,確認菊理接收到訊息後,兩女一同轉身到旁邊的小櫃子上,那裏有著從廚餘桶撈來的各種別人吃剩亂丟的食物。那是索菲絲用巨乳夾著鏟子硬是從桶子裡挖出來後帶回家的,她們不需要也無法聞到那些臭味。

索菲絲和菊理彎下身,將自己身體頂端的攝食口對準那坨廚餘(應該是肉類),以全身的力氣讓食道吸氣,像吸塵器般將腐肉與軟掉的餅乾吸進食道內,這怎麼聽都不像是一道好吃的菜色,不過這對於已經無法再嘗到味道的她們而言並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只需感覺到自己有飽足感就好了。她們吃飽後便以胸脯互相撞擊表示明天見,菊理便搖晃著白皙超乳巨尻回隔壁睡覺,索菲絲則從頂端的孔打出一個很沒教養的飽嗝之後便倒身就睡了。

這便是某位無臂無腿又無頭的少女,度過一天的方式。



怪顎龍 发表于 2019-12-20 22:15:51

本帖最后由 怪顎龍 于 2019-12-21 23:13 编辑

占住二樓

怪顎龍 发表于 2019-12-20 22:16:19

再占住三樓

uu1358369478 发表于 2019-12-20 23:20:12

这个也是无头的吗?

怪顎龍 发表于 2019-12-20 23:21:21

uu1358369478 发表于 2019-12-20 23:20
这个也是无头的吗?

沒錯喔,也是個無頭大奶妹

uu1358369478 发表于 2019-12-20 23:26:46

怪顎龍 发表于 2019-12-20 23:21
沒錯喔,也是個無頭大奶妹

正文里完全没有看到无头相关的字,只是说没有视觉听觉……另外我在漫画区发了Ruth的图

zjj981228zjj 发表于 2019-12-20 23:27:35

占楼等更新

wuwe 发表于 2019-12-20 23:55:57

不错不错,期待下文,谢谢楼主分享

怪顎龍 发表于 2019-12-21 09:16:30

uu1358369478 发表于 2019-12-20 23:26
正文里完全没有看到无头相关的字,只是说没有视觉听觉……另外我在漫画区发了Ruth的图 ...

後面就會寫到囉,敬請期待

wlelune 发表于 2019-12-21 17:36:28

不错,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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