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遇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的男人。他很快意识到我会为他做任何事,他知道怎么利用这一点。开始他是很专注,最好的丈夫。但我们婚后几个月,他开始测试我的爱和忠实。
那开始于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妙之夜后。我告诉他我会为他做任何事,我的爱是无限的。他陷入沉默,在我催他告诉我他在想什么时,他支吾地告诉我他不是肯定我会彻底地爱。我流着泪问我能否证明。他假装困难地想了很久,并说如果我允许他找纹身师给我纹身,他会确信。因为我讨厌纹身并厌恶纹身的女人,所以难以接受。但我在热恋中,我同意了他的愿望。他用狂吻淹没了我,我们高兴地(XXXXX)。第二天他带我去一家纹身房,一个卑鄙的男人在我的右肩纹了一只大蝴蝶。
我病了几天,但我的丈夫把我照顾得很好,我想着从现在起一切都会好并从担心和耻辱平静下来。但这仅仅是第一步…
很快,他想让我穿可看到纹身的衣服。我希望那是他和我之间的私事,因此我小心地没让别人看见纹身。可是他想让我展示给世界,现在女人们以我过去看纹身女人一样的方式看我。但在他的头脑中有我更多的未来。
常常,我丈夫会评论我的(XXXXX)尺寸;尽管我有着C罩杯,他仍然认为他们太小。一夜,他指着大(XXXXX)女人的图片要求我扩胸。我拒绝了,说我的自己的很合适,他很快地撤退了。冷战开始了。他停止和我讲话,不再对我好,我感到可怕。我试着使他理智,但是他唯一的话是我不爱他。
几天以后,我同意了。我会扩胸给他看,我想一生伴着他。他很快地变得热情并紧紧地拥抱我。他又成为世界的最好的男人,我们做了几小时的爱。我告诉自己如果做了手术,一切会好的。
他把我带到一家私人诊所,和整形外科医生讨论着各种可能性。迈克尔坚持尽可能多注入,我保持沉默,不想扫兴。外科医生问我是否同意并指出我的新(XXXXX)的重量将很可观,我将不得不穿一个特殊的乳罩支撑这重量。他警告我不要不戴乳罩行动;颤动很痛苦。他也告诉我她们可能在2年内开始下陷…
我被爱所盲目,告诉他我确实想。医生耸着肩并要求护士为我准备手术。
我醒来时,迈克尔正靠着我的床坐着。一大束玫瑰,他异常的好。我还有些晕眩的并感到我沉重的胸,整个用绷带包着。
几周后绷带拆掉了,我被允许看一看我的新(XXXXX)。她们的重量差点弄倒我,我感到我背后的肌肉被这重量绷紧。她们真大。我的胸部就像长着两个西瓜。我震惊地摸着她们,感到皮肤紧绷绷;下面的物质感觉像橡胶一样。泪水迷糊了我的双眼。我怎能出现在公共场合?我看来好滑稽;人们会盯着我看。我被击倒,然后注意到迈克尔,我看镜子时他一直站在我后面。他喜悦之极并向我保证我看起来绝对美妙。他再重复了好几次我是那么华丽,每个男人都会嫉妒,他抚爱着我的脸擦干了我的眼泪。护士给我看我的新乳罩;它是用很结实的材料做的,罩杯很大,有着宽宽的带子。她帮我戴上它,我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指,把巨大的白胸一个个放进罩杯。护士调好皮带,当我站起来时,我第一次感到新(XXXXX)的重量把皮带勒进我的肩膀。我的余生,将面对我超大(XXXXX)的事实。乳罩甚至让她们感觉更大。我看着迈克尔又哭了。如果我一直向前看,在我视线的下半部我能看见自己的胸。迈克尔安慰着我并递给我新衣服。我的旧衣服不再合适了,他已让一位裁缝量了我的尺寸,而且裁缝已做好3件美丽的衣服。我穿上衣服,迈克尔拥着我起来。我向镜子里边看,看见了一个有着长腿的高个女孩,细腰,满头金色卷发,探出巨大的胸。她们附近的衣料紧绷绷的。我看着头发和脸,想知道人们是否会再注意她们。她们可能只对我巨大的水壶感兴趣。
我习惯了他人的凝视和讥笑,多少都一样。男人将伸着他们的脖子盯着我;女人们将看不起我。通常我试着不计较,试着以另外的方式看,但我总感觉脸红。我的背不断地疼痛,我乳罩的皮带勒进我的肩膀。最糟的事情不是那些人问我的看法。他们可能认为一个有这么大胸的女孩没有大脑。她们对待我就像是一个金发哑吧。处于我明显改变的状态,我喜欢留在家里。迈克尔有时坚持我陪着他,但是他希望以他私人的奴隶女孩的方式在家里等他。
知道我对那种样子非常羞愧,他促使我谈论我的大(XXXXX)并展现她们。他让我使用像‘我的大(XXXXX)’一样的词并禁止我穿宽松的衣服。他经常叫我‘屁瓜’或说一些像‘把你的大水壶带到这里’的话。此时,他完全掌握了我。我拒绝考虑离开他,我为留住他的爱已经走了这么远,我不能停下。如果我试着让自己诚实,我淡漠那些感情。如果我不那样做,我将不得不承认任何事物都是徒然的,我无法应付。因此我试着做他的爱奴并继续答应他的任何建议‘证明’着我对他的爱…
二、进一步
迈克尔有时带些录像回家。我们一起看,他常比较女演员和我的(XXXXX)的尺寸。有一天他带回家一部女人被系住起来的一部SM片。我怕他想对我做,但他说这并不是真正的。他看着我说他确实喜欢的是彻底的施虐和永久的缺陷。他说如果一个女人确实爱她的男人,她会放弃一臂或一腿,这样成为残废并真正依赖她的主人。如果她不能走路,或者她没有手,她不得不彻底信任主人。她将完全基于他的仁慈。任何事她都不得不请求帮助,她需要随时的照看和关注,并且她不得不时时感激。
‘普通人’,他说,‘不会理解这件事,只有真正的情人。’在这一刻,他是最好,世界上最善良的男人。他柔声细语,我几乎没听出他话的含义。他会靠着我坐在沙发上,谈话的同时抚爱我,在这一刻,除了取悦他我想不到别的事。他梦想着我是残疾人,日日夜夜照顾我,取我的饮品。我太想取悦他了,那一刻我把双腿蜷在底下假装没有腿。他硬了。他再三地告诉我这样看起来好美,如果我像这样确实没有腿,那么我们的关系将多么奇妙。
你可能不理解,但是慢慢地我投降了。我想要这种天堂一样的状况永远延续;我想要他的爱和他的照顾,并且告诉自己如果我不得不放弃双腿来赚取这个,代价不算高。因此,长夜的谈话和许多杯葡萄酒后,我问他想把我的双腿在多高截肢。他变得粗野,用狂吻淹没了我,并拉起我的衣服。
用一个黑笔,他就在我的左膝上面一点画了一条线。他在我的右腿做了同样的事。我厌恶地看着黑线忍着。
迈克尔继续待我像一位公主,我们整夜四臂相拥。
看来迈克尔对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他想事故会太险。我可能死掉,或(甚至更糟)外科医生可以决定做不同的治疗。他想要在他画的准确的地点截肢。‘我想让你尽快站起来走路,’他说。他解释道他希望我的残肢长些以便配一副残肢靴,我将能‘走路’,或更恰当些;摇摆。如果我的残肢太短,这不可能。他想让残肢的尺寸相等。他经常告诉我如果我的残肢不是他所想象的他会非常失望。
当我提出按他的计划进行时,我私下希望它不可能完成,因为不允许医生们做不必要的手术。但迈克尔知道一家私人的诊所的一名整形外科医生与准备动任何手术,只要付费达到要求。他带我到那家诊所…
回想起来,我无法想象我为什么走得这么远。我为什么没跑开?在地球上我想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终身修改我来改进我们的关系?精神病专家听了我的问题并对此谈了一些想法。在某种情况,在受害者和罪犯之间建立有很奇怪的契约。他提到人质的状况令人质喜欢按他们的绑架者要求生活。
久而久之,下一步似乎不可避免。当然,我越来越封闭。我没人可以交谈;没人告诉我那是疯狂…
当麻醉师来让我入睡时我想恳求迈克尔不要继续,但他可能责备我不能遵守约定或在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我特别记得我入睡的那刻最后想到的是:醒来时我将是个废人。
我将节省读者读我醒来的细节,疼痛,恐慌,耻辱和我的余生不得不依赖于别人的可怕的感觉。我小便和揩净下面不得不靠护士帮助。当她们不得不抬起我缩短的身体到便盆上闻着我的大便并保持我平衡时我很羞愧。医院很温暖,因此护士撤下被子,把我沉重的被绷带包扎的残肢展露无遗。我只是躺那儿试着不去尖叫。迈克尔是欣喜的并很急切地想带我回家。依据在他裤子的持续膨胀,他已等不及要与我性交。坐在我的床边,他对我低声说着他的幻想,他将对我做什么,并且他想我怎么用我的残肢满足他。我保持着沉默。性是我脑海里最后的事情。我恨他喜欢这么经常用‘残肢’这个词。我认为那是个贬义词。
我能坐起来的一天到了。我要练习保持平衡并从床上将我的身体挪进轮椅。迈克尔反对使用轮椅。当我们独处时,他告诉我不需要。我将练习用残肢走路,如果必要,他会领着我。绷带被拆去,我第一次看见我余下的圆润的腿。外科医生做得很优秀。几乎看不见疤,而且它们不在我残肢的末端。迈克尔告诉我这将使我容易休息,我的重量压在她们之上不会疼痛。我不感兴趣;我能观察到的唯一的事情是我再没有腿了。
护士有时带我在小诊所附近走路。我恨,因为每个人都在盯着我。他们不知道在看哪儿;我巨大的(XXXXX)或我的残肢。我感到很不快,我想尽快离开,我要求迈克尔带我回家。当然,他误解了这点;他认为我高兴和他一起在家里。因此,尽管我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在重大手术后我没有恢复力量,吃得也不好),迈克尔带我到他的汽车里(他认为这很浪漫)并开车带我回家。他一直围着我忙乱,确定我系好了安全带,当然,一有机会,他的手就摸着我的缩短的大腿。
三、再次唱起同样的歌
在开始迈克尔对我这么好,我开始解冻。他非常甜蜜地做我要求的每一件事,甚至我脾气很坏时。他几乎每晚和我(XXXXX),不满足我的新状况。
他有一个熟人专门制作整形鞋。这个男人测量了我的残肢并带回两只黑色的真皮残肢靴。它们毛皮的,迈克尔马上叫我穿上。我抗议;难看,我绝不用它们走路,而且迈克尔的朋友还在场。迈克尔对我使用他的魅力,我让步了。脸红,简单地先抬起我左边的然后是我右边的屁股,我脱下修剪过的牛仔裤并在我的手里拿着一只残肢靴。它好重,看起来像一只普通皮靴的上半部。当然有底,筒状而没有脚。那是有花纹的黑色生胶。前面的两个洞眼穿着一根用于拉紧的带子。我无望地看着迈克尔;因为我巨大的(XXXXX),我看不见我正在做的这一切。迈克尔过来帮我慢慢地把我的右边残肢放进筒里。当它还没拿开,他系好带子。感觉怪怪的。很快我穿好两只靴子,迈克尔示意我起来。
现在紧接着是个能想象到的最令人困窘的样子;一个无腿的女孩穿着残肢上的黑皮靴试着用她们站起来。她的那双残腿没有关节,因此她们不能弯曲。她试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在各个方向晃动她巨大的(XXXXX),但是她没有成功。最后,她找到了方法;她不得不平趴下,然后把她的残肢拉起来,她的屁股抬到空中,然后不得不逐渐地撑起上身直到她‘站’起来。那只持续了几秒,然后她又一屁股坐下。
迈克尔督促我继续试一下,在某种程度,在多次实践后,我能站住一会儿了。然后我不得不练习‘走路’。当然,它不是走路——摇摆是一个恰当些的词。我那样移动时好惭愧。我像个婴儿,但我绝对知道我的每‘一步’使我的大(XXXXX)从左右摇晃。
迈克尔享受着那情景并督促我尽可能用残肢走路。我练习在早上凭感觉穿残肢靴,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我都穿者。我练习别的,稍微借助一把椅子或其它家具以更有尊严的方式站起来。我不外出,迈克尔也不要求我。他满足于在他回家时找到我,我听见开门声朝他摇摆走去。
但是你会习惯任何事。很快我注意到迈克尔的关注在减少。我们不像以往那样频繁(XXXXX),甚至当我做他喜爱的动作时(我在枕头上的头,我在空中的屁股,站在我的残肢上),他的反应毫无兴趣。有时他直到早上都不回家。
他又开始谈论我的爱;我为什么不和他外出?为什么我不想见他的朋友们?并且他抱怨我的腰;我不像过去那么瘦。像以往一样,他得到了。我陪他去宴会,真对我可怕的耻辱感,他要求我把我的轮椅留给服务生陪他‘徒步’。我不敢拒绝,慢慢地滑下轮椅的座位直到站起。我穿着一件红天鹅绒的衣服,胸部高高的耸起。它的下缘在地面上3厘米;我每走一步都露出残肢靴的黑皮。每个人停下看着那光景并谈论我时,我好羞。迈克尔走路太快,我难以赶上他。没有轮椅,因此我被迫继续站着,很累人的。迈克尔自由地活动,和朋友谈话,我尽可能跟着他。人们盯着我,没人和我讲话。我好悲惨,当我听见迈克尔要我为他取饮料时不相信我的耳朵…
我不想拒绝,因为那将引起许多不和,我讨厌不和。因此,我艰难地去酒吧,没想到会被侍者忽视。他没看见我。最后有人注意到我的困境。一个年轻男人问我想要什么并为我下订单。我拿到饮料,慢慢地摇回到迈克尔身边,不想弄撒他的饮料。
我一路上哭着回来,感到悲惨。迈克尔仍然保持着沉默。我想他也不享受这个晚上。我们回来时他试着安慰我并答应我在永远不再派我做事。‘问题是,你似乎根本没妨碍!’他说。我大吃一惊。问他是不是瞎了。‘我没有腿!’我喊着。他说他知道,但我并不是确切无助的。‘如果我是确切无助的,就不会有我们今晚的误会,’他说。他会照顾我,所有的事将是理想的。我问他这些话的意思,并在他回答前,他挨近我,用他的手抚爱着我的脸,并再三地告诉我他有多爱我。‘假如你没有手臂,’他说。‘你将彻底的无助,我不得不为你做所有事。你将永远是我的,我们会很幸福!’
我不相信我的耳朵。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时刻,但是我被他想让我做更多的外科手术的想法所惊骇。我犯了个错误引起一场争论,马上他唱起熟悉的老调;我并不确实爱他,我没准备做牺牲,并且(最好)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走了这么远,为什么不进一步?他使老招术,代替直接离开他,我想要维持和平并说我会考虑。
下一周又是天堂。他是那么和蔼并专注;他是理想的丈夫,我们每晚都(XXXXX)。他跟我温柔地说事儿就像;‘想象你的两臂仅仅是短短的残肢。你躺在床上,等着我,无助的,然后我进入房间。我将躺在你旁边并开始抚爱你。你什么事都不能做;我不让你做任何事。你就躺在那里享受我对你做的。你可以完全专注于你自己的身体;我不能让你照顾我。’ 当迈克尔像这样谈话时,并当他抚爱我的身体时,我就像他的手里的蜡一样。我希望他永远继续下去,我希望我们永远幸福。
在迈克尔离开时,我独坐在房子里考虑着我们的关系。我再不去外面;我的社会生活已然消失。我们的房子是我的世界,迈克尔是剩下的世界里我唯一的接触。我看着手臂并在背后抱着她们。何时我都要用手,我想如果我没有她们,那么我怎么做事。
迈克尔催促我做决定。我推托。迈克尔耐心地回避着。他提出雇一名护士在他离开时能帮助我,他带回家有着复杂说明的假肢图片的传单。我看着它们并试着想象我用它们的样子。我让自己被带走并想到我们会有令人愉快的时间。我想象护士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吃苦耐劳,当迈克尔不在时是个好伴。我幻想着如果我给他开绿灯,他会多高兴。我欺骗自己;对自己说这是真正的爱,不可替代的。
一个晚上,在迈克尔又对我使用他所有的魅力并当我在奇妙的性事后疲惫地躺着时,我让步了。我他对说我完全信任他,他可以进一步。
历史在自己重复。迈克尔是过度喜悦的,不知道在哪儿怎么吻我,并有数月的时间做到是最好的丈夫。
他带我去他上次领我去的诊所,花外科医生仅用了半个小时就在肩膀下10厘米切除了我的两只手臂。我现在是一个四重的被截肢者,完全无助。现在我是一个箱子,有两个巨大的(XXXXX)和4个残肢的躯干。
迈克尔靠着我的床坐着用赞美、拥抱和绵绵爱语包围着我。我要求他为我做事时,他直接就去做。2周后,我被允许出院。我的残臂仍被绷带包着,坐着时我仍难以坐直。我用长腿残肢维持平衡,但她们有时不够强壮。当我开始下滑时,我无法阻止。我徒劳地试着止住下滑,伸着我的残臂,但她们太短,丝毫没有帮助。经常我会发现自己趴在那里无法重新坐起。迈克尔或职员帮我再次坐起,并且只要我不动还好。
我最困难的事是处于我新的完全无助状态去卫生间。我叫护士,大多数时间她们抱起我(我不再那么重)并且把我放上便盆。她们一直站在我身边直到我完成,然后揩净我。这对我来说很羞辱。她们也不得不帮我穿衣服。当她们为我巨大的(XXXXX)不得不戴上合适的大乳罩时我非常羞愧。我看着别处但还是感到彻底暴露着。
迈克尔带我回家的日子到了时我真高兴。在汽车里我靠他坐着,他为我系好安全带。我问他雇人的帮忙的事,他告诉我他想试着自己照顾我。如果不行,他将雇一名护士。我失望了,但还是试着掩盖情绪。
迈克尔成了天堂。他一直为我忙乱,不断地问我是否是舒适,并不停地告诉我这是我们理想的状况。他催促我再次用残肢走路。他为我穿上残肢靴并帮我站直。我走路很困难;短短的残臂毫无用途。我左右甩动着她们,但她们没有给我平衡。我沉重的(XXXXX)向前拉着我的身体,我非常担心会趴倒。我不能再用手防止摔跤。迈克尔叫我不停地试,他很有帮助。每次我要摔倒,他都及时抓住我。他说他最大的愿望是在床上看见我接近他,向他摇摆地走去,晃动着蠢蛋,直到我到床边。然后他想让我爬上床,那几乎不可能。他会帮我脱衣,然后我们将(XXXXX)。他另外的喜好:脱光我,放我在床上,并命令我翻身。在多次实践后,我设法学会了这招。然后,当我趴着时,他命令我拉起我的残腿。结果是我用残腿平衡,我的大屁股在空中。我发现这很难堪,但是知道他非常想这样,我照做。我练习‘走路’,偶尔跌倒时,我学会用肩膀着地以保护我的脸。
我们在家4周后,在迈克尔和我坐着看电视我让他换台时。想都没想,他递给我遥控器,我不可能抓住。我坐着等他意识到错误。当他想起来,被惹火了。他说他将请一个整形器材制造商为我配假臂。我轻声地提醒他我们的主意是他会雇人照顾我。他说我们负担不起费用并拒绝谈论。
我没计划配假手。我自己展望着我的运动型机电假手的漂亮工艺,和真手几乎没区别。或许有了它们我可以再次外出。自从我上次截肢后我绝对拒绝出屋。我已告诉迈克尔我无法承受每一个人都看着我的事实。3天前,有个很难堪的情况;迈克尔没回家时有人按铃。我还在床上,突然被按铃的人可能进屋的想法吓着了。他将发现我的裸体并完全无助。幸运地是这个人走了。如果我有假臂,那么这样的事件将不会再发生。如果我有,我将能穿衣服应门。
但是,一次可怕的失望等待着我;仪器制造商来量尺寸并告诉我仿真电假肢很昂贵,预算仅够给我配老款金属钩。他告诉我将练习用肩膀的肌肉张合它们。他给我看有各种状况下使用钩的男人和女人的图片的传单,并告诉我他们大多数人使用的相当灵活了。有一名像我一样的一位双臂被截肢的英国护士,已能胜任她的工作。我的不被认为是四肢截肢者的希望被粉碎。如果我戴那些钩子出门,我甚至将更成为每个人的看点。但我没拒绝,考虑到我至少会独立一点。
最后,仪器制造商带着一个大盒子到了。里面是两个精巧的用皮革、木头和钢制的装置。他让我脱掉衣服,迈克尔急忙来帮我。我抬起短短的残臂,他把我的毛衣拉到头上。现在我巨大的乳罩是我唯一的上装,我看见这个男人试图避开注视我巨大的(XXXXX)。他集中精力在挨着两个甜瓜的残肢。他把一套装具套在我的上身并在反复碰到我一个巨大的(XXXXX)时道歉地看着迈克尔。他脸色涨红,我躲闪着目光。被他人掌握只是多么的耻辱。套好装具,他把一只白麻布短袜套到我的残臂上并固定好假肢。他系好几条皮带来到我的另一边。我看着这边。一只有着部分金属的木制的手臂挂在那里,末端是个双齿钩。它毫无生气地挂着,我感到肩膀上的重量。很快我的右边看起来一样了。仪器制造商开始讲解怎么工作,但我只听到他说的一半。另一方面,迈克尔在集中精力地听着。我只能想到一件事;如果人们看到我,将看见一个无腿的女孩从她的袖口探出两个闪亮的钩。最后,在当天下午,我能开合我的钩。我知道要做什么以便最大限度地使用假臂。年轻的男人道了再见,留下坐在桌旁的迈克尔和我。
当我第一次试用我的钩时,我想我并不打算练习怎么使用它们。她们好重,麻烦,很用力才会动。我经常失去控制,损坏东西或掉在地板上。但我经过了多次实践;迈克尔经常离开一整天,我不得不照顾自己。我变得越来越灵巧并能很快做许多简单的事。一些事情,像我去洗手间后揩下身一样的事,仍然极其困难。
早上,迈克尔要帮套上装具和假臂,但它们一套上;我很快学会穿衣服,洗脸化妆,并准备简单的饭。经常是每天结束,我的肩膀感到像着火似的。然后,我确定的第二天我的肌肉都不能动。迈克尔把我的沉重而精巧的装置卸下时感觉很好。
迈克尔对我很甜并促使我大谈我的缺陷。他日我利用每个机会提到我是残废。他惯于一种特殊的方式和我谈话。他不说;‘请来这里,’而是代替说:‘带上那些残肢到这儿,’ 或者:‘过来,向我摇摆,给我看那些奇异的(XXXXX)。’我想取悦他,因此我养成一种习惯和他谈话说这样的语句‘这里来的是你令人可怜的四肢截肢者’。你还爱我吗,尽管我只是半个女人?’
上次手术的4个月后我初次注意到这些。他兴趣减少,不安,长时间外出。我不想承认,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在失去对我的兴趣。当他带着新计划来找我时我无法相信耳朵;如果我失明,怎么样?那将使我真正无助,不是吗?我同意这点,并回答我从来、从来没想放弃我的视力。他似乎接受了。下一个晚上,他谈论到我是聋子。我厌恶地忍受着,并知道我只说了一件事情;我说我会离开他。我以为他会有极大的反应,但他只是耸了耸肩。‘你去哪儿生活,谁照顾你?’我说我会找到方法。他只是笑着离开了房间。
他可能认为我没什么地方去,但不是真的。迈克尔让我拿饮料那晚帮助过我的年轻人已与我接触过。他每次给我打电话都督促我离开迈克尔。通话时,他告诉我他被我的样子迷住了。我不知道他关注什么。一方面,他们令我感到舒服点,另一方面;我不需要其他的崇拜者仅仅仰慕我的畸形,不是为我自己。因此我和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知道将来我可能需要他。离开迈克尔不是容易的决定。想象我已为他投资了多少。我已跟随他走了长长的路,相信如果我做了牺牲,将持续我们特殊的爱。但是当迈克尔带回家了一个双腿瘫痪的残疾女孩时我的主意已定。他想让我帮助体弱的女孩,或许意味着是那种‘第三者’。这对我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我告诉迈克尔他不得不做选择;离开女孩或者我离开。女孩没离开,因此是我。
很长时间我苦苦思索着决定。如果我离开迈克尔,我将碰到什么?谁照顾我?我没有钱,并且不可能回我的家庭。我坐着看着我毁掉的身体,把各种事情想了数百次。我怎么能在地球上让它走得这样远?现在我是一个完全无助的女人,刚能做最基本的事,如果人们看见我,将转过他们的头,没有男人曾经对一个没有手臂和腿的女人感兴趣。我咬着嘴唇,盯着我那浑圆的残腿从已被裁剪缝合的牛仔裤伸出,钢钩探出我的袖子。我抬起它们,开合着它们,哭着。我再不能抚爱别人,用我的手指触摸情人的脸。我将钩放在残缺的腿上时我想自杀。
情况无法承受了。迈克尔与瘫女孩一起在我们的卧房睡觉,我不得不睡在沙发上。我下了决心并祈祷保罗会帮助我。什么都会比这更好。当迈克尔和他的新的女友离开,我等了一会儿并鼓足勇气给我秘密的赞美者——保罗——打电话。
他同意立刻来接我。我这么高兴,同时很焦急。他会怎么反应?电话里我没敢告诉他现在我所失去的超过了两条腿,所以保罗看见一位四肢被截肢者而不是他在宴会上看见那个女孩时相当吃惊。
他真不错。当我打开门时他弯腰并吻我脸颊。我说他来我很高兴,在他前面摇摆地走到客厅。我很清楚我的摆动非常大,我左右伸开钩子以帮助我保持平衡。我爬上一把椅子,知道我的样子;我的为爬上位子紧捣的残肢,左右摆动着屁股。但是当我再次面向他时,看到他亲切、慈悲的脸和不过火的爱意的表情。
我眼泪奔流,当然,他催促我告诉他所有事。我说了。在我讲故事时,他认真地听着,沉默了一会儿。我为他倒了一杯茶,他接受了,从我右边钢钩上的手指中谨慎的拿过杯子。我感到很羞愧,并知道我的脸红了。我不敢看保罗的眼睛。我想要爬到角落并让自己消失。我想象着他不舒服地看着我两腿圆圆的残肢,巨大的(XXXXX)在我的毛衣下面鼓起,并不知不觉地用我老款的闪亮的钩强调我的故事的细节。但保罗真的很好。他没打断我,没做判断,当我最后结束故事,他是很实际的。
‘你不能留在这里,’他说。‘我有一幢很大的房子,只要你愿意,十分欢迎你光临和我呆在一起。’茫然中,我穿过房子并把一些衣服和私人的物品放进一个袋子。保罗帮我拿着,在门口,我自己坐上轮椅,保罗推我到他的汽车边。我要求他停下片刻并在附近难过地推着轮椅。我回头看着房子并问自己是否给迈克尔留便条,但决定不留。我不再对迈克尔感兴趣。他是我完全残废的原因,但他不负责任。
保罗不需要我的记号。他轻轻地向前推着轮椅,到他的大汽车——一辆房车。多年来的第一次,我感到了有点放松。保罗打开车门并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并随着他诚实的棕色眼睛移动。我点头,他把一只手臂绕过我的肩膀放在我的左腋下,一只手臂放在我的大腿残肢下。他很壮毫不费力地把我抱进副驾驶座。他把我放舒服并系好安全带。我意识到在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残肢上或我的(XXXXX)上时没惹我。那让我感到很紧张;我不肯定他的感情;他帮助我是怜悯吗?或者他是一种变态,迈克尔已证明的那种?他准备甩掉我,或者(这是我秘密的希望)他喜欢我并不顾我毁伤的身体产生了一些感情吗?
我们一路沉默着,随着时光的流逝的每一刻,在告别过去和展望未来中我感到好了一点
四、收场白
我第一次遇见现在我娶的那令人惊讶的女人是在一个宴会上。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坐在地板上。我想或许她有病,可能因为害怕昏倒,所以坐在地板上,但随后我看见她走了几步露出残腿,我的心翻了个个。当她转向我时我无法相信我的眼睛,我看见了她巨大的(XXXXX)、美丽的头发,和亲切的脸。我想在那一刻我爱上了她。我试着不显眼地看着她并在她艰难地去酒吧的路上跟着她。我看见所有的客人都在盯着她,在她经过时停止谈话,而且从她的脸上我能看出她感到极其羞耻。我看见她等着服务并在意识到侍者没注意到她时帮助了她。她很感激并带着微笑着感谢我。我观察她的丈夫对她的态度,很反感;为什么这位美丽的残疾女士和一个禽兽般的男人在一起?他显然根本不关心她。我幻想着我会怎么照顾她、爱她并抚爱她。但是她和那个可怕的男人一起离开了,我不得不把她忘掉。但我不能。在我第一次看见卡瑟琳时的宴会的主人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她的地址。打电话给她真需要勇气,但最后我攒够了勇气。当她接电话时我很欣喜,我们聊了一会儿天。我不想操之过急,因此我们就谈论着中性话题。
每个晚上我梦想着这个美丽的女孩。我翻腾着记忆中关于她的每个细节。我游戏般问自己问题并回答。她的头发是什么颜色?我的手能握住她巨大的胸吗?以及,当然,在我的思想中具有非常特殊的分量;无腿的她。她的双腿是怎么失去的?为什么她不穿假肢?为什么她不用轮椅?我的生活中从没见过像她这种人。我设想着每个动作,她笨拙的步态,用她的残肢尴尬地摇摆‘走路’的方式。每次我想到这我就会兴奋。
随后天蓝了,她打来电话。我无法相信我的耳朵。我有一次很重要的会议,但是我自然地取消了会议并去了她的家。我绝不会忘当她打开门第一次作为一位四肢截肢者面向我时见到的她的眼神。在她的眼中有着担心、害怕、羞辱和无助的元素。我期待着看见她站在她的残肢上,因此我的眼睛往下看,但看到从她的罩衫的袖子探出的闪亮的钢钩的情景屏住了我的呼吸。我的脉搏加速,在她用她的一个假臂对我打手势时我手足无措。我跟着她进屋,我的视线离不开这个可爱的女孩,从左到右打量着她的身体,她的体重压在她被定做的圆底黑皮靴子套住的左右残肢上。她伸着钢钩帮助她保持平衡。她爬上一把椅子,我无助地注意到在她转向我之前扭动着宽臀。
她告诉我她的故事,我完全被催眠了。我帮她拿着她很少的财产到我的汽车上,我们开车到我家。我到了天堂。挨着我的是我曾经看见的最美丽的女孩,并且她将和我住在一起!我做了个隆重的誓约我绝不伤害她会永远保护她,不管她对我的感情如何。我心深处,我希望她会和我一起堕入情网。我显然无可挽救地被她重创。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卡瑟琳已从她过去的精神负担中解脱。在身体上她会一直忍受着那个奇怪的时期迈克尔给她的记号。她接受在她经过时人们的转头。她回以美丽的微笑让他们感到羞愧。卡瑟琳享尽人生乐趣。
我带她去看医生和专家寻求帮助整形,她试了他们提供的各种东西,但是在试用了他们为她找到的所有的现代辅助器械一周后,她问我她能否和我谈谈。‘当然,’我说。她哀求地看着我并问我,是否介意她继续用过时的残肢靴和钢钩。我用双臂搂着她奇妙的残缺的身体,拥抱着她和她一起在房间里跳舞,并答道我当然不介意。
因此,我亲爱的妻子仍然在她的残肢靴上笨拙地行动并不可置信地灵巧的使用她的钩。她完全无碍并经常笑。早上,她用残臂柔软的末端温柔地摸我的脸来弄醒我。我吻她,并当我想拥抱时她搡开我。用残肢夹住并鼓起她巨大的(XXXXX)很有趣,她坐着、懒懒地,伸出她短短的残肢。我无法抵抗并用我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每只手里握着一个大(XXXXX)。我的手不够大去容纳她们。卡瑟琳哼着并对我斜过她的身体。但我们不得不起床并为一天做准备。我为她穿上的束腹,是的,现在她需要一个束腹帮助她支撑沉重的(XXXXX),我帮她套好装具和假臂。她活动肌肉开合钢钩数次。现在轮到她自己做了。我在她穿乳罩时看着,看见她用钢钩把她的大而柔软的(XXXXX)依次罩进胸罩的情景我感觉我的下边变硬了。她穿上她剩下的衣服,我递给她残肢套。她先穿上白麻布短袜,然后,一个个,把她的残肢一次套进她的毛皮靴筒中。她能熟练地使用她的钢钩这么快地穿戴起来是个奇迹,。当她准备好时,她滑下床并向厨房摇过。她扭着臀,并向我扭着她的屁股。
今晚她坐在我前面,我梳着她的头发。她喜欢我做这个。她抬起沉重的假臂到她的头上有困难。我已解开她的装具卸下假臂,她裸着。房间很温暖,我有节奏拍它睡觉。卡瑟琳闭上眼睛,一会儿之后,她要求我带她上床。我带她上床,并开始抚爱她的残臂。在她们上面有些红标记,我连续地吻着她们。她开始变得兴奋,我感到有些东西对我胀起的下身推来。她用她的一条残腿拉我的那玩意。我们吻着,她在我的耳边低语道她想在上边,她和我喜爱的位置。我看着她的可爱的脸,她的头发刚梳好,在柔和的灯光中闪耀。在我轻轻地放低她短短的身体到我刚直的阴茎上时,她温柔地呻吟着。我在她体内很容易滑动;她已经润湿。我的手在她的腋窝下保持着她的平衡,她开始摇摆,起先慢慢地,逐渐加快。她巨大的(XXXXX)左右晃动,她弯下腰,显示出她想让我用嘴含住她们。我让她的身体向前弯屈,并把嘴唇放在她的一个奇妙的(XXXXX)旁。她努力地把胸推向我的脸,我轻咬着她的硬(XXXXX)。当时,坐在我上面,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野越来越强烈直到她兴奋,她的残肢左右靠拢试图抓在一起。但她们太短了。我挺起骨盆进入帮助她,她的高潮很长。她抖着,我轻轻地降低她的身体直到她躺在我身上,她沉重的(XXXXX)平摊在我的胸膛。我感觉到她急速的心跳,我紧紧地拥抱着她。
我爱我美丽、残疾的妻子。
在老论坛存的 不知道原作者是谁 我翻译的,原文标题是“凯瑟琳”,有人转发时变成了第一句话——“问题是我这么爱他”。 pdown 发表于 2019-4-21 13:12
我翻译的,原文标题是“凯瑟琳”,有人转发时变成了第一句话——“问题是我这么爱他”。 ...
请问大佬一般这种文章的来源是哪 ssss1234 发表于 2019-4-22 23:25
请问大佬一般这种文章的来源是哪
有几个截肢小说的雅虎组 搜索“ampute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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