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ry 发表于 2019-3-14 11:31:51

转发:我的萌娘18岁

好像是TAIXG大神写的。。。

约会      事情的源起非常简单,2008年夏季,东京浅草区,cosplay展。穿梭在奇奇怪怪的人群中,数不尽的是各色美女。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在穿奇装异服方面是令人惊叹的,你可以说他们有创意,当然也可以说他们变态。    走马观花地看着,让我很难驻足,毕竟盯着美女看也不太礼貌,尽管要求合影从来不会被拒绝。不过当我走过这个站台时,还是停住了脚步。因为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梳着两个羊角辫子,但是整个身体打扮成了一个机器人,而且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我怀疑这是一个模型,可是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和闪烁的大眼睛,还有那日本女孩特有的细腻白皮肤以及小虎牙,我不禁盯住她看起来。这里美女太多了,都是露肉系的,可是谁会像她一样,把身体都包裹起来呢?她的身材显然很好,身上穿的银灰色材料衣服,让我看出了她圆润的胸以及同样圆润的臀。      突然,她走动起来,果然像机器人一样,一步一挨的,很缓慢,然后两个机械手臂也像电动玩具那样,直上直下的滑动,我不禁赞叹,这个美女演得可真好。但是我还没有看够,就继续走了。逛了一圈我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今天的展览开始闭幕了。   突然,我看见一个轮椅被推了出来,而上面坐的居然就是那个刚才扮演机器人的女孩,她还是那么微笑着,似乎跟身后的工作人员攀谈着什么。她周围也还有一些美女,簇拥着走出来,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难道?我急忙凑了上去,朝她身后显然是领队的工作人员递上了一张名片。那女孩抬头看着我,似乎很惊诧。我则立刻用不流利地日语向她问好:”你表演的真好,这个造型也很有创意。“女孩微笑着看着我,点点头。”谢谢,我第一次上台,很担心没有吸引力。“   领队看着我的名片,立刻满脸堆笑: ”您是上海来的游戏开发商?“ ”对,我们游戏公司专门开发超未来的幻想游戏,你们这个女机器人的造型,是我今天最有感觉的,我很愿意继续了解你们的情况,希望跟你们有机会合作?你们这个演员可真是长得好,穿得好,演得也好啊。“领队哈哈笑起来,那轮椅上的女孩的脸也红了。   ”我们是个公益性的设计创意公司,本身不参加动漫领域的创作,只是提供造型上的支持,很高兴您能欣赏我们的作品。不过我们一般不直接接受商业项目“    ”什么叫公益性的设计创意公司?“      ”因为我们这个公司是受到日本政府资助的为残障人士就业创造方便而成立的,我们都不是商人出身,所以尽管拥有减免税的特权,可是很多商业项目还是委托其他一些公司代管的,不过我们正在尝试独立运营,所以积极参加了这次活动。“      我看着轮椅上的女孩,以及周围三个靓丽的同伴,当然,她们是站着的。”难道,轮椅上的这位,真的是?“”对,我叫田中。这位女孩是今年刚刚加入我们公司的模特,她也是设计师,不过,她没有办法站立。你看这三位,她们也很不幸,是聋哑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三位微笑着的美女居然完全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她们在舞台上的表演,也都是在无声状态下完成。     而轮椅里的这个女孩,她可能真的是利用机械肢体活动的,根本不是演的。    我心中一阵激动,太令人佩服啦。      “田中先生,接项目的事情可以再谈,可是我实在太惊诧于你们的表演了,日本动漫产业居然也为残疾人提供了机会,这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我们愿意提供资金上的支持。”      “如果可能,您明天可以来我们公司面谈。”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不是很冒昧的话,时间也不早了,我想请这位辛苦了一天的小姐吃个晚饭,了解一下她的情况,我很希望她成为我们合作的起点。”   “这个”,田中有点犹豫,他看了轮椅里的那个女孩,女孩脸红了,但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了头。   “这位中国来的先生,跟我吃饭您可能会很麻烦的,您得有心理准备。而且,晚上10点前,您要送我回公司的宿舍。”她吞吞吐吐地说。    田中哈哈笑起来,他也点头,然后用手语向周围的三个聋哑女孩解释,那三个女孩也咯咯咯笑着点头起来,然后冲轮椅里的女孩比比划划一番,就跟着田中走开了。   女孩的脸更加红了。      “我叫刘川,她们刚才说什么了?”我问那个女孩。    “她们说,说我,有桃花运。我叫佐藤亚美”    我的脸也红了,唉,臭男人的心思一点也瞒不过女人啊。    “我是上海来的,今晚我们吃中华料理吧。”   在日本,中华料理的正规店铺都是高档餐厅,很多女孩都喜欢,可是那个女孩居然摇头。       “你不喜欢中国菜么?”    “不是,不是,我,我,我没法用筷子的。”       “难道你的手?”    “嗯,我,我,我说了,跟我吃饭会给您添麻烦。”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夹,再说中国料理也可以用勺子的啊。”    坐进了“福满楼”酒家的包间,我才发现佐藤小姐从轮椅上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这虽然是中国餐馆,可是座位还是日式的席地而坐,优雅,却苦了佐藤亚美。     “佐藤小姐,你需要什么帮助么?”   “我,我得脱掉假肢才能坐了。”       我立刻会意地关上了包间的门,然后握住了她的靴子,果然,里面是没有肌肉感的。我用力一拔,假肢就连带着靴子卸了下来,左腿、右腿,都是如此。她是一个DAK,不过残肢还不算太短,只是膝关节被整个锯掉了。残肢上包裹着的弹性套,湿漉漉的,看来今天也没少出汗。     我把她抱到了座位边。我这才发现,她的双臂也是假肢,尽管套了那种动漫界人物常用的长筒手套,但是丝毫掩饰不了那没有生命力的手感。     我轻轻拔下了她双臂的假肢,天呀,她的双前臂都被截肢了,只剩下肘关节下几厘米的残肢。这是一个quad,一点不打折扣的quad。可是她如此迷人,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美女,居然是一个没有四肢的人。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惊诧的目光,所以并没有为我的无理而气愤,反而大大方方地介绍起来:    “我知道你可能想问的,所以我主动告诉你好了,没关系的。4岁的时候,我得了脑膜炎,引起了败血症,结果我的四肢都被截肢了,然后抢救了二个多月才保住命。不过,我的人生就不可能和你们一样了。但是我没有放弃,现在我是御茶水女子大学艺术设计系二年级的学生,得病至今已经十五年了,可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梦想。”    “你喜欢动漫?”    “对,因为我没有手脚,所以我希望有一天像漫画里的那些超人一样,借助工具,好好生活,也做个对周围有益的人。”       我看着她始终微笑的脸庞,心里不禁更加喜欢这个19岁的小姑娘。    “那你现在跟谁生活呢?”   “我是秋田县人,那里有很多山,很多温泉,很多雪,还有我的爸爸妈妈和姐姐,不过田中先生去那里旅行的时候,力劝我父母送我出来当模特,同时资助我读东京的大学,家里当然是反对的,可是我知道,我想证明自己也能独立地活下去,于是我就来了东京,现在住在公司宿舍,姐姐时不时来看我的。”    “你真了不起。“     ”是呀,我也觉得我够幸运了,我以为我这辈子要改观会很难了,但是,我还是走出来了。”    秋田也是日本产美女的地方,果然这个佐藤亚美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你怎么吃饭呢,我是说,怎么用勺子?”       “奥,这个简单,您帮我从包里拿出个那个粗皮筋来,套在我手臂上,然后帮我插上勺子吧。    果然,虽然别扭,但是她还是能用勺子挖些菜吃。    ”北京烤鸭么?天呀,真好“。她不禁惊叫起来。    ”没关系,我来帮你。“我知道这个菜用勺子也没法吃,所以就帮她卷起来一个肉卷,送到她嘴边。她咬了一口,然后又咬了一口。这真是一个非常单纯和天真的姑娘,毕竟秋田在日本属于偏远的乡下地区,女孩子也没有东京妞那样做作。     ”先生,您真好,我听说中国动漫产业发展得也很快,有机会应该去一下的。“    ”没问题,我很愿意和你们公司签署人才租赁合同,中国很大逛不完,不过让你来上海一趟总是可以的。这也是我来日本参加这次展览的目的,毕竟日本在这方面领先很多。”     “是呀,在这些方面,还要多多听从你们的意见呢?听说中国的cosplay很多都是功夫女孩的形象,这个我可做不了。”    “没关系,我们就是打算突破这种窠臼。”    佐藤很兴奋地用双残壁夹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虽然有些费力,但是她已经很熟练了。       我们两个谈得很投机,毕竟年龄差距很小,又都喜欢动漫,所以大家很快变得非常交心。       ”秋田女孩酒量好,是么?“       ”大概吧,天气冷的缘故?“她嘻嘻笑了。       ”那为了庆祝我们的相识,我们也喝一点吧。“ _    ”嗯,好吧。一般我不喝酒的,不过,今天我也真的很高兴,第一次得到外国人的赞许呢。不过,我们日本喝酒,必须是女人倒酒,否则就很无礼,可是我不太方便,您能介意么?“     ”当然不会,我是中国人啊,没这规矩,而且在中国,男人地位没女人高啊。哈哈。“      ”哈哈哈,真的么?“佐藤也吃惊地笑了。
    大概是喝了一点“月桂冠”清酒的缘故,她的脸也变得有些红晕,汗珠子也出来了。突然,她摇摆起身子,似乎坐不住了。       “你是想去洗手间么?”   “不,不是,是残肢套还没有脱掉,可是出了很多汗,很难受。我情况比较特殊,身体上皮肤面积比一般人小,排汗功能也差,所以……”       “我明白了,如果你不介意地话,我可以的。”     我非常恭敬地俯下身子,慢慢用双手卷起了她的残肢套,果然更加湿漉漉了。我双手滑过她大腿残肢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她全身都在颤抖,而我的全身也都在颤抖。    我抬起头时,发现她的眼睛盯着我看,满脸红润,分不清究竟是因为难为情,还是因为酒精。她白色的T恤衫下,那耸起的胸部好像在诱惑我,对于没有四肢的她来说,这个部位太突出,太扎眼了。    突然,她开始啜泣起来。    “怎么了。佐藤小姐?”   “没,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我很谢谢你,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不就是一顿饭么?”   “不,不是,谢谢你的认可,我一直以为,像我这样的废人,是根本没有人理睬的,事实上也是这样,上学的时候,我只能静静坐在教室里,看着同学们在外面玩耍,今天展览的时候,其他模特都露着大腿和手臂,展现一个年轻女人最优越的资本,而我,都没有人什么人停留。”     “不,不是的,佐藤小姐,你很美,真的,在我了解到您的经历后,我觉得您更美了。我很欣赏您的,我也相信您会有大大的成功。”      佐藤蠕动了一下身子,我立刻用纸巾擦去了她面颊上的泪水。    “刘先生,我觉得我好没用,连吃饭、擦脸都做不到,我真的没用。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佐藤小姐。真的。时间不早了,我先送您回去吧。”    她点点头。   考虑到她现在的状态。我就给她装上了假臂,却没有再套上假腿。那两个东西我根本处理不了。她没有手臂,自己也对付不来。我先用轮椅把她推出去,然后抱着两条假腿走出了饭店,大家都很惊异地看着我们,可是我脸上流露着幸福,而佐藤呢?她的脸上也是。第二次见面作为一个动漫迷,我父母也拿我没办法。当爸爸看到我确实无意继承家族传统生意的时候,就拨给我3000万资金让我创业,他说他倒要看看,在有平台的基础上,我能做出什么大事来。我的公司名叫“星光”动漫,但并不是我出面成立的,这是因为,以我这么年轻的身份,要是让人家知道我手里有这么一笔巨款,是会招来很多苍蝇的。我在公司成了影子董事长,而公开的身份,只是市场部的负责人,因为我知道,画得好,更要卖得好,我是在办企业而不是波西米亚艺术村。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来到日本的第二天观摩,就遇到了令我心动的佐藤亚美,虽然她失去的四肢,但是她姣美的脸庞和迷人的笑容,让我觉得这是真正的天使show girl。   第二天,我来到了田中的办公室,也就是”第一波“动漫艺术工作室。 ”田中先生,开门见山的说吧,我想和你们开展两个方面的合作,第一个,我希望租赁你们的两名show girl,对我们公司动画形象的具体推广做出一线指导,第二个,我希望了解你们的绘图运作模式。请你放心,我们不存在直接的竞争,我只是你们的客户,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可以帮助你们这个新成立的工作室打开上海的市场,当然,后面的事情可以由商业律师来处理。“田中笑着点点头:“您很心急啊,这些合作当然也是我们能够接受,也乐意做的。不过具体的事宜,我还不能做主,我得问问我们公司的总经理、特别是董事长的意见。”“可以。中国人的习惯是饭桌上谈生意,我可以请贵公司的负责人共进晚餐么?””这个,我得请示一下。您在这里等等我。”我很奇怪田中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或者让我等上一天,看样子他要亲自去询问,难道他们的高层早就知道有这些事情?   在我的疑惑中,田中先生回来了。“很抱歉,董事长不方便和您共进晚餐,这样好不好,您先看看我们show girl的表演,先看看您打算租赁哪两位模特吧? ”也好“,我点点头。 我跟从田中就来到了展示厅,大约半个小时后,灯光暗淡了下来,演出就开始了。果然是形形色色的美女走上的舞台,打扮得从古典到超现代,从西方风格到日本传统风格,应有尽有,十个模特身高都在1.65米以上,这在日本女孩当中,也算显眼了。我看到了昨天的三个聋哑女孩也在其中,她们见了我,还都微笑着点头。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是听不见的。 可我期盼佐藤亚美的出现,然而她就是没有来。   ”田中先生,昨天那位佐藤亚美小姐呢?“”她,这个这个,她并不是专职模特。这里,恐怕不方便吧。“我点点头。然而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掏出了手机,向佐藤亚美发了一条短信:   ”亚美,在你公司看表演了,却没能再见到你,真遗憾啊。想你。“田中在一边不停地说对不起,然后招呼我离开,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站起身来向我鞠躬: “刘先生,佐藤小姐也愿意展示,不过她的身体条件有限,您跟她去道具室亲自看她表演吧,她毕竟还是一个设计师呢。”   田中向一位女模特做了几个手语,那个女孩就走到我身边,然后向我点头。 “刘先生,这个女孩可以全程陪同你们的,她帮助佐藤小姐换装。” 我心里暗叹,佐藤亚美看来使这个公司里不一般的角色吧,这待遇也够高的,还能指挥课长级的领导?    “刘先生,佐藤小姐是我们工作室最出色的设计师之一,希望她的作品能让你满意。”于是,我就在聋哑女孩的带领下走进了道具室,那女孩已经换回了工作装,的胸牌上写着”古田美惠“四个字。我望着这个女孩,她修长的大腿上穿着薄薄的灰黑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露头的黑色高跟凉鞋,手指甲则涂了一些彩花,显然她平时里是一个很摩登的美少女,和很多日本女人一样,她的头发也染成了淡淡的黄色。   进了道具室坐下,古田美惠就走进了换装间,而我心怦怦跳,我在想,佐藤小姐会以怎样的面目出现在我面前呢?   突然,道具室门开了,古田推着佐藤的轮椅就走了出来,显然,佐藤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她的嘴唇鲜亮,泛着淡紫色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则盘在了头顶。最令我心跳和吃惊的是,轮椅里的她居然只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内衣。那胸罩上有两个蝴蝶结花,被凸起的(XXXXX)顶得立体感十足,而短短的平脚内裤,绣着蕾丝花边,她的臀部非常圆润。她的两条残腿交叉着,如果膝盖以下还有的话,应该是一个二郎腿的姿势,而她那半截的双臂则有意地摆在腹前,四个残肢,几乎同时叠在一起映入我的眼睛,我觉得要窒息了。”刘先生,您是第一个能接受我身体现实的人,我也愿意给您展现我的全部作品。我这样穿是为了换装方便,您不要介意。请你跟我挑选。“   靠,我哪能介意呢,喜欢还来不及呢。   古田推着她走到第一个柜子前,打开了柜门,只见一套洛可可式的服装映入我的眼帘。   ”这是我为复古游戏设计的公主服。”   古田美惠很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箱子,打开,居然是四个已经装备好的假肢。   古田捧出一条左大腿,顺势蹲下,套向了亚美左腿的残肢。   ”对于我,每套服装都要配不同的假肢。这两条腿是比较普通的设计,是美观性的,没有实用性,尽管穿上后我还是无法站立,但是它的手感和外形最逼真。上面已经穿好的圆头皮鞋和到膝关节高度的白色长筒袜。洛可可风格讲究小资的精致,所以我的假肢手指上分别还有两个翡翠的戒指,”说完,她抬起了双臂的残肢,古田就像装备零件一样,把两只手臂都套了上去,假手上已经讨好了白色的手套,上面果然有两枚戒指。可是很奇怪的是,她左臂假手被固定成了一个握物的样子,难道里面要插什么东西不成么? 现在轮椅上的亚美看起来完整了很多。粉红色的内衣外,四个假肢的末端都套上了白色的手套或袜子,更加性感。古田拿出了粉红色的洛可可式百褶四件套连衣裙,一套套从上往下给她套。她的手臂不停地抬起,而衣裙套到她臀部时,她却无法起身,只好费力地侧过身子,让古田把衣服往下拽,显然,沉重的假肢让她更加无法自由动弹。   我几乎无法抑制地站起身,用双臂叉过她的腋下,将她微微抬起,古田也乘势把裙子往下套。终于,一个坐轮椅的洛可可公主出现在我们面前。古田美惠拿出一把直柄雨伞撑开,插到了亚美的左手上,原来是为了叉伞啊。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个衣服架子,全靠组装了。”亚美和古田都是一身的汗水了,原来四肢截肢,果然生活很不方便。   这时,古田推过来一个铝合金的架子,然后把亚美的右臂搭在自己肩头,猛然将她扶起来,亚美很艰难地挪动了一步,用肘关节靠住了那个架子。这个架子原来是可以收缩的,古田把架子伸进了亚美的群帏,扣住了假肢,架子侧面又伸起一个支杆,撑住了亚美握伞的左臂。   于是,亚美就固定地站在那里了。    “刘先生,没有这个架子受力,我是站不住的,让您见笑了。”这就是一个很怪的场景了,美女佐藤亚美足足花了三十分钟才站立在我面前,可是除了眼睛和头能动,身体其他部分就和雕塑一样。古田嘴里发出很含混粗壮的嗓音,不知跟亚美比划什么。亚美点点头,然后对我说: “刘先生,我现在没法回应她,您还愿意看我继续换装么?”虽然我觉得佐藤很辛苦,可是我觉得她真得美得让我陶醉,尤其是她穿脱假肢和衣服的过程。于是我脱口而出: “愿意,当然愿意。”   佐藤很夸张地用唇语告诉古田什么,古田笑着点点头,伸出了两个大拇指。第二次晚餐佐藤亚美在古田美惠的帮助下一共换了六套装束,我这才发现在这个道具室几乎就是专门为佐藤亚美设计的,因为这六套装束都是有四条已经穿戴好的假肢。比如那个我之前见过的机器人假肢,虽然一点没有肉体的感觉,确实非常灵活,亚美穿上她至少能够顺利地挪步。   脱下最后一套服装,亚美红着脸,喘着粗气说: “抱歉,我只能先去洗个澡了,待会儿您可以给我谈谈您的感受,我可以改进。” 说完,古田美惠就把亚美推走了,而我则坐在这开了空调的道具室里静静等候,我完全想不到,一个失去双臂的女孩能够设计出这些东西,如此精致和富有创意。当然,我也有我自己的意见,可是这时,我彻底被迷恋了。 大约半个钟头后,佐藤亚美坐在一个电动轮椅里重新从后台门口进来了。她用右侧的残臂上套着假手,虎口处紧紧夹着摇杆,她很熟练地操作着轮椅,一点点缓缓向我驶来: “刘先生,今天我请客,您可以给我提提意见。”这时,我一看手表,居然已经过去了三个钟头。可是跟她在一起,除了心跳,居然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了。 轮椅中的亚美是一副office lady的标准装束。她戴上了紫边的眼镜,穿上了白色的蕾丝边衬衣。而她的西装短裙下,两条逼真的假腿静静地搭在踏板上。那双腿上也和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穿着肉色的水晶丝袜,配上一双尖头高跟皮鞋,外人是绝对想不到这是两条假腿的。我盯着她发傻了。    “刘先生,您怎么了”她连喊了几声,我才反应过来,然后脸瞬间红得像猪肝一样,太无礼了吧。 她咯咯咯笑起来,这才重新透露出她少女的本色,其实她就不该穿这衣服,因为这样让她显得过于成熟,不过我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毕竟是公司,她还是个职员嘛,总不能真得穿成童装吧。”刘先生,我们去吃西餐吧。公司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好的,今天听你的安排。可是,晚上我要和你们公司的负责人吃个饭,你们的田中课长还没通知我呢。“”是吗?奥,可是田中课长刚才已经下班啦呀。“”什么?这像什么话,怎么事情还没安排好就走呢?你们公司太令我失望了,根本不像一个日本公司啊。“我不禁气愤起来,因为我的诚意受到了挑衅。”别生气,刘先生,公司可能有它的考虑吧,既然已经这样了,您说怎么办呢?“   ”很抱歉,我想我可能要终止和你们的合作了。“ 佐藤亚美摇摇头,笑着抬起了左臂: ”你们中国人果然也是急脾气啊。“ 突然,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刘先生,难道您不想租赁我前往你们公司么?田中先生跟我说您几次三番表达了这个意思?难道你是骗人的?“”当然不是,我们星光公司从来不骗人,更不虚伪。可你们公司似乎对这件事情不很认真啊。虽然我很欣赏亚美小姐你,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的私人感觉而破坏公司的利益。” 佐藤亚美抿抿嘴,点点头。 “那好吧,今晚你就和我进个晚餐,或许,这也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知道您虽然是市场部门的,可也是设计师,想听听您的意见呢,作为私人交流,没关系吧?” “当然。”   佐藤亚美似乎对这家西餐厅非常熟悉,她的轮椅一进门,就有侍应生把我们引进了一个靠角落的座位区。 “请柴田小姐为我们服务,我点老三样,您吃点什么呢?”亚美转头问我。翻阅了一下菜谱,居然全是日文,法文的菜名也看不懂啊,我顿时很尴尬。亚美小姐会意地对服务员说:”给这位先生来一份龙虾大餐吧,龙虾要日本产的。对了,今天要一瓶鹿儿岛产的1980年”亚冰斯“白葡萄酒,这是一位外国来的客人,请他吃吃日本料理的法式烹调法。“这里果然是很正宗的西餐厅,一切都按照法国大餐的顺序进行,特别是神户牛排端上来的时候,我几乎傻眼了,那粉嫩的牛肉,居然就是传说中的世界上最鲜美的牛里脊?裹着生菜的蘑菇卷,里面居然有六样海鲜的肉,日本菜的精致和法国菜的美观结合得相得益彰。 戴着假肢的佐藤面前却只摆着奶油汤和一些小鸡丁,她非常费力地用用两只假手夹起调羹,想一点点把菜送进嘴里,可是她显然很不灵活。她看着我,微笑着说: “抱歉,你点的这些菜,我不太方便吃。”这时,一个胸牌上写着“柴田京子”的女侍应生走了过来。她脱口而出: “佐藤小姐,帮您把它们取下来么?” 她的眼睛盯着佐藤的假手。佐藤摇摇头:“谢谢,今天不要,今天是跟客人进餐。”我明白了,平时他在这里吃饭,都是不用假肢的,那样会方便些,但是也就不雅观。   突然,我站起身来,走到佐藤的身边,二话没说,拔下了她的两只假臂。    “柴田小姐,再拿一张凳子来,我要坐在佐藤小姐身边,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帮她。”佐藤惊诧地看着我,但是没有吭气。重新坐下后,我细心地把肉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叉起它们,一块块递进佐藤的嘴里。佐藤开始似乎很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咀嚼了起来。 “刘先生,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太麻烦您了。” “没有,一点没有,佐藤小姐,我真的很,很欣赏你。” 我觉得那白葡萄酒已经开始刺激我的神经了,因为我看到,佐藤小姐的脸也红润了起来。 “说实话,佐藤小姐,您一点不像是秋田那种小地方出来的人,以您的年龄,具有这样的气质和素质,实在是早就见过大场面的人啊。”    “那你说说我的设计有什么问题?” “至于你的设计,不,佐藤小姐,我想先问你,你有男朋友没有?” 佐藤脸更加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刘先生,您是不是有些过量了,我问您的是设计问题。” 我觉得头有些晕,结果就很直爽地说起来: “佐藤小姐,您的设计很不错,但是思路还是太日本大路货。你们国家的设计,总是给主人公带有太多的外部装备,RPG游戏中,武器方面是要有外装,可是人物造型上,过分强调变身,比如奥特曼那样,您不觉得太老套么?从恐龙特级克塞号就是这样,天空战记、圣斗士等等,都是这样。佐藤听得目瞪口呆,她大概从来没有听到这种评价,这不是抨击日本动漫的根基么? ”现在是新新新人类登场的时代了,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华丽的装备,还要动态感,要人物本身就能够动起来,要灵活,这一点,中国的功夫元素其实是可以和你们的风格融合的,这样能够大大加强玩家的参与感,游戏节奏也可以更快捷,这就是我觉得您的表演非常好的原因,她们那些动漫模特都是站在那里不动或小幅活动的,而你,当时是来回动,肢体也在有动作配合,很可爱。“   佐藤连忙点头,她的眼里显然充满了崇拜,这是我的心得,是她身为一个日本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设计师无法意识到的。   佐藤听得入神了:”刘先生,你真厉害,真的,真的,我以为你只是一般般的肤浅地喜欢我而已,没想到。我们公司愿意和你合作,全面合作。“我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公司的高层可没你这种虚心的态度,一看中国人来了,见都不愿意见吧。“我半认真地说道。”我就是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监,佐藤亚美。“我哈哈哈大笑:”你,19岁小姑娘,秋田来的,在这里当董事长兼总监???“ 换做你,你会信么?   ”其实我刚刚满18岁,可是我的确是公司的最高负责人。“她用残肢在包里夹出一张名片,我一看傻眼了只见上面写着:      ”大阪松下财团           东京松下电器产业株式会社,          新影艺术设计公司              第一波动漫设计局       松下 (佐藤)亚美   理事长/总监“”你是松下家族的?“ ”是的,不过我一般不对外使用“松下”这个姓,因为我太年轻,这个名头会给我太大压力。“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没有四肢的小姑娘居然运作着松下家族的分支。”我的确出生在秋田,我的爷爷,是松下幸之助公最小的儿子,因为二战,被过继到秋田一个远房亲戚家中的。后来家族接回了他,他却只让身残的我回到东京,因为我在秋田会过得很艰难。然后在家族的帮助下,我进入了艺术专科学校学习设计,两年前,我得到一些资金,于是决定为家族产业拓展动漫领域的生意。“”原来田中早就知道你跟我吃饭,就是董事长来跟我吃饭啊。“”其实我并不清楚你合作的诚意和实力,所以没有暴露身份。我只是隐约觉得,你,你似乎对我有意思,可是昨天晚上,你非常有风度。还有,今天我以为你只是个生意动物,没想到,你,你很厉害,真的。没想到,你也很有事业心。“ 话到这份上,我就把我的背景也跟佐藤亚美说了,她哈哈笑起来: ”原来我们都是给家族浪费钱财的人啊。“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低调,低调,这是西餐厅。“   我用双手握住她的腮颊,轻轻抬起她的头,她身上淡淡的迷迭香味道,让我感到陶醉。她细腻的眼睑下,一双水汪汪的黑珍珠凝视着我,我感觉她的心怦怦直跳,而我也似乎要窒息了。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轻轻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双唇,她开始还有些挣扎,后来却把两只残臂环抱在我腰间。我腾地将她抱起,用手挽住她的两条残腿,然后走出饭店。   她轻轻说:”轮椅,轮椅。“   ”不要了,亚美,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我招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里呢?“司机问   ”立花大楼。“佐藤习惯性地说出来。”不,新宿太阳道酒店。“这是我下榻的地方。 ”到底去哪里?“ 我按住了佐藤的嘴:   ”就去新宿太阳道酒店。“出租车一溜烟走开了,佐藤和我都知道,仲夏夜的东京,今夜无人入睡。意外的升华 进入我的房间后,其实我的心是怦怦直跳的,因为我还从来没有做这种潜意识里认为是很龌龊的事情。可看着她又出了一身汗,我立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了,于是我将亚美从轮椅里轻轻扶起。她似乎变得特别沉默,脸颊也是红红的。尽管这个假肢是具有相当的运动功能的,但是显然可以看出,她平时很少使用,所以走起路来,她几秒钟才能迈出一步,看得出,她用臀部使劲地用力,两条腿就像两截木头,直愣愣地挪动着。毕竟那膝关节是人造的,弯曲弹性不尽人意。好在她的身高和许多日本萌娘一样,非常娇小,大概最多只有1.60米,非常可人,所以她走起来虽然艰难,却因为假肢没有那么长,所以摇晃的幅度却不太大。 我把她扶进了洗手间,日式饭店的淋浴蓬头下都是有座椅的,这恰好能让她比较舒适地坐下。 “亚美,古田不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看,还是你指挥吧。”她害羞了,毕竟,这是一个小姑娘,而且现在她不是以生意对手的身份面对我,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可能出于恋爱状态的小女生。她努努嘴,头冲着裙子。   我立刻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于是两条义腿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抱住她的左腿,然后像抽出竹筒一样地把它卸了下来,立在浴室门口,随即是右腿。她自己则把右胳膊压在左胳膊下固定住,然后右上残臂用力外抽,右侧假肢也就脱落了。这时,她举起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个残肢——左臂,终于开口了: “这个还是得你帮忙了。” 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沸腾,似乎要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她脸上的表情,就像《魔神英雄坛》中“西米勾”一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放松感和小女生的天真。将她的四肢摆放好后,我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不敢做。因为我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是一件很令我这样的男人憧憬,却还是要顾及一下礼貌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身上虚伪的成分正在褪去,而一种强大地冲动正在涌上。突然,我狠命地将她抱起来,她则拼命挣扎开来,两腿的残肢在我腰间不停地摆动。但是我深深地吻住了她,更加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我实在太喜欢她了。慢慢地,她的身体也不挣扎了,我慢慢地将她平放在座椅上,本来这是不够长的,但是现在去掉假肢的她,体长似乎只剩下了70-80厘米。她静静地躺在那椅垫上,顺从地抬起双臂残肢,我缓缓地褪下了她的上衣,然后非常轻松地取下了她的工作装短裙。我将她轻轻扶起身来做好,她娇嗔地又做出了今天下午我曾经看到的过的下意识的动作:她白净的两条大腿残肢并得拢拢的,三角形的粉色底裤被压成了一条丝线。精心保养过的腰肢下,圆润的臀部下端被身体压出了弧线,她低着头,缩着身子,两条残臂的上臂挡在胸前,肘部则刚好遮住了三角区。她似乎仍然不好意思让我看到她的全部,但是四个残肢的末端却如同勾魂铃铛尖头一样,敲击着我脆弱的耳根。我上前掰开了她的双臂,这时,我看到她那正处于膨胀期的胸部,那尖尖还是粉嫩色的,周围却是细腻的羊脂玉白,天呀,这不正是一个动漫世界中最理想的萌娘么?我打开了淋浴喷头,柔和地水流洗刷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要善待她。虽然她很坚强和自力,但是我希望通过我的照顾,她能活得更顺利,我知道,她这样的身体条件,并不能常常在学校现身,交际圈也是很窄的,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谁不希望有自己的王子能认真呵护自己?即便她可能有些自卑,但是这不妨碍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我并不想占有她,此时,我恰恰觉得我需要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这种肉体与她灵魂结合后带给我的感觉,我内心深处的那种渴望保卫自己女神的本能一下子涌现了。你可以想象雅典娜中箭之后,圣斗士们是怎样奋力斗争,那是因为肉欲么?不是,是一种自我期许的责任,一种合作的诉求。   她抬头看着我,隔着水帘,她一句话也没说,而我则用毛巾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用手细细擦拭她无力清洗的各个部位。 “亚美,让我照顾你吧,我承认我今天有些图谋不轨,但现在我希望自己未来能够在一个神圣而严肃的场合与你结合,你愿意给我那样的机会么?”没有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突然,我觉得有两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一个柔软的嘴唇贴近了我的嘴唇,水龙头里洒出的水花哗啦啦地打在我们的身上,我突然觉得,从她脸上留下的几滴水珠有些咸涩。我满怀圣洁的欣喜,再一次把她抱起来。她的残躯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厘米,而且她也没有普通女人可能炫耀的美丽大腿和秀手,但是我明白,我喜欢的女人应该首先具有清水一样的气质,善解人意的心灵以及自立奋斗的理想,哪怕她只剩下一个躯干,她也是我的最爱。 我关闭了水龙头,然后用一块大浴巾将她裹了起来,空调已经让房间降温了。我像抱着一个女婴一样,将她拥在胸口,然后将她摆放到床上。浴后的她更显得清纯和可爱,她像个洋娃娃一样,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的脸: “刘川,你看看我的包里有什么?”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随身还带来的这个并不小的拎包。打开来,里面还装得满满的,可是不那么沉重呀?原来是是一套日本70年代的女学生校服,就是传说中的“水手服”啊。    “刘川,你听说过《水手服与机关枪》么?” “听说过啊,药师丸博子主演的电影,长泽雅美主演了电视剧版本呢。” “我最近想设计一个这样的主题动漫形象,你想想,一个女高中生,带着冲锋枪打僵尸会不会很有动感和参与感呢?” “你是说,你要穿上试试?” “对啊。”我欣喜地给她换上了这衣服,说实话,我只在动漫和A片里见过这装束,惭愧惭愧。佐藤亚美穿上这衣服后,显得有些奇怪,她的残肢分别被长袖子和裙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就像装进了一个宽松的麻袋。照了照镜子,她摇摇头说: “哎,这毕竟不是给我这种情况设计的,如果我有手脚,那么可能就能更好看点。” “不会,亚美,这样照样好看,你可以这样想,这个游戏人物本身就可以是没有手脚的,但是可以装备带武器的四肢,然后这些肢体能够有独特的功夫招式,这不也是个看点么?当然,形象嘛得像你这样子,如果是牛高马大的那种,一点可爱感都没啦,就剩下吓人啦。”亚美咯咯咯笑了起来: “你还挺会哄人的,好吧,当你说的是真心话。”我没有回应,拉开了窗帘,深夜的东京的景色也就展现在我们面前,玻璃墙外,灯火辉煌,东京塔高高的红色警示灯在漆黑的苍穹中闪动着,金黄色的车灯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充满活力、希冀和压力的地方。我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让她和我一起看窗外。她的臀部坐在我的腿上,头则靠着我的肩膀,我用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看看外面吧,只要我们努力,我们一定可以打拼出自己的动漫帝国。” “刘川,你多大了?”    “22岁了,成年啦。” “我16岁。”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亚美,你一直骗我啊,我以为你马上要迎来成人礼了呢?”    “你当我长大了一点行么?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日本,日本女人,女人16岁以上就可以结婚。”   我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她涨红的脸,天呀,这真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认真得发傻呢。外的傲娇”亚美,你愿意和回上海发展几年么?“”当然愿意,那也是一个新兴的基地,我还听说,它附近的杭州也是你们中国的动漫中心?“ ”呵呵,你了解的还真多啊。怎么样,你想过什么时候能动什么?我不仅需要你,还需要一个设计师帮助我们,我之前就是这样想的。“ ”好吧,我得先回去问问,因为我现在长期出国还需要监护人许可,我们工作室年轻人居多,你也了解我们的特殊性吧。“”当然。你们有什么不方便,尽管提出来,我都会给你们好好解决的,到了上海,就跟在东京一样。“   ”我有一个干姐姐,也在我的工作室,她今年已经参加完成人礼了,我很多的创意都是她帮我实现的,她很厉害。“”是么?那明天你就引见一下?“”好。“当我推着亚美走进她的办公室时,才发现这是一个不大的密封的画室,好在开了空调,虽然空气不那么好,但特别隔音,很利于创作。我心里想,这个干姐姐一定是个心灵手巧的高手,亚美都钦佩不已呢。 可是一进门,我就想笑出来了,只见一个女孩背对着我们,正俯身工作呢,而她的两只高跟凉鞋则丢在椅子一边,这也太不文雅了吧,上班时候把鞋子都脱掉了。这个女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上衣,下身似乎是一条宽松的裤子,真是搞笑,这么热的天,都不穿裙子? “明日香姐姐,我来了,给你引见一个人。”这个名叫“明日香”的姑娘立刻转了身过来,我当场惊呆了。她的双臂袖子空荡荡的,精心化妆过的脸蛋上,一双玛瑙般的大眼睛似乎还聚焦在她的作品上,披头的长发下,雪白的脸庞上渗出的小汗滴似乎有点融化了脸上的粉妆,她的左脚夹着一只炭笔,右脚则还按在一张A3大小的纸上。 天呀,这个传说中的漫画才人居然是失去双臂的。 “这是中国来的刘川先生,这是我们的主心骨——伊东明日香。”我上前就递上一张名片,她却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示意我把名片放到她桌上,也对,她总不可能用嘴来接吧。她放下脚中的画笔,然后蹬上了那双凉拖鞋站起来。 这个女人身材格外修长,和佐藤亚美完全不同,至少有1.68米,尽管她穿着裤子,但是我们都可以想象的到她的两条大腿有多长,特别是由于她没有双臂,那修长的身体更是成一条完美的长条曲线。她只轻轻回应佐藤说:“你来啦,那个设计我正在完成,还不错,可以用到战棋游戏里做背景,不过现在即时战略游戏都已经强调立体感了,这个的CG可能不太合适。” 她居然只谈专业问题?? “这位刘川先生就是中国来的和我们公司合作的,希望能请你去上海与他们进行合作,帮助他们发展自己的动漫设计和推广能力。” “亚美,你不怕他们是商业间谍啊?”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意思啊,这个女人也太没有礼貌了,对客户怎么能这样说话。亚美笑了起来: ”不会的,我们也要借助他们开拓海外市场啊,何况他们主要是想发展游戏,我们是做所有领域的动漫设计啊。“”亚美,你不会被他灌了迷魂汤了吧,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说。“”我,我?“我终于有些生气了: “伊东小姐,昨天晚上亚美的确跟我在一起,可是你即便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亚美吧。” “哼哼”,伊东明日香笑了笑,又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亚美,你看到没有,这是个什么人,他根本不会看上你我这样的女人,你躺倒人家怀里,人家也懒得要。” 佐藤亚美脸红红的,她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毕竟也踏入社会有阵子了,她明白伊东带刺的话。我心里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女祖宗啊,上床不行,不上床还是不行,我横竖是王八蛋啦?   伊东什么也没说,弯下腰背起挂在衣架上的单肩小包,走了出去:”我服从公司安排,现在要去抽根烟。“她华丽丽地从我身边走过,一眼都没有看我,只留给我一点淡淡的迷迭香水味道。   佐藤仰起头看着我说:”刘川,你没有义务接受我的,公事公办,私事私了。“说完,她的眼睛也泪汪汪的。这个伊东,真是让人受委屈了。   ”没有没有“,我立刻掏出纸巾给她擦眼睛:   ”我真的喜欢你的,我说了,我在等那个正式的机会。“ ”伊东姐姐是个好人,她肯定是去天台上抽烟去了,你去跟她聊聊吧,我想一个人但呆一会。“   于是我点点头,关上门,走向了天台。 一上天台,我就看见小屋边的阴凉处,伊东明日香静静地靠在小屋墙上,她的那两双金色的高跟凉鞋又丢在一边,她则翘着二郎腿,弯着脖子,抽着烟。没有双手帮忙,这个姿势的确很怪。我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高楼顶上,风很大,她的头发被吹得飘扬起来,但是她没有手去收拢一下,而我也不好意思去动,谁知到她居然开口了: “中国来的小子,帮我把包里的发夹拿出来吧,扣在我头上。” 我完全没有了面对亚美时的那种主人感,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发夹拿出来,扣上了上去,非常听话的样子。    “伊东小姐,你可以跟家里商量一下。” “不用,他们都死了。” “奥,”我怀着吃惊,但还是平静地说: “您对去中国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我可以想办法解决的,我真的希望我们双方能有合作,纯粹的合作关系。” “哼哼”,明日香丝毫不顾忌地抬起脚又吸了一口烟:
“我连香烟都能抽,还需要什么帮助?就是费力一点罢了,没什么做不了的。”我完全无语了。”你在哪里毕业?“”御茶水女子中学美术专科。“”奥,你和亚美也算校友啊。“”算是吧。不过你问的也太多了,管呢?“   我又被呛了回去。   只见伊东抽完烟,把烟按灭,然后又把烟头塞进了包侧面口袋。 我连忙上前想帮忙,谁知到她一闪躲,我没来得及松手,包洒了,哗啦啦东西全掉出来了。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但是有一样让我非常吃惊,居然是两个连在一起的(XXXXX)。 我很尴尬地将那两个东西放进包里。”脸红什么?别告诉我你没用过?我原来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要是遇到了流氓,这东西能救我的命。“我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 ”伊东小姐,你和不是一般人啊。“她听完之后,爽朗地笑了一下,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晃晃肩头,两截空荡荡的衣袖在风中都懂了一下:”当然不一样了,我这样的,遇到了色狼,最安全的方法,也就是老老实实的,让自己苟延残喘罢了。“伊东显然经历过许多不愉快。她站起身,光着脚丫走了几步。   我很奇怪,她至少还有两双大腿,一定很迷人,像她这样会精心化妆的人,怎么会不愿意穿时髦的裙子呢?何况是夏天?   见我盯着她的裤子看,她上来就踹了我一脚: ”嘿嘿嘿,看什么呢,小子。幸亏我穿了裤子。”她重新坐下,用脚把包拉到自己盘起的腿上,挡住了下腹。我这才明白,她没有双臂,很多事情要叉开双腿做,如果穿了裙子,那还不是动不动春光乍泄?   我突然觉得很同情这个女人,她倔强而冷酷的外表下,其实掩藏了许多哀伤、不甘心和无奈。   

terry 发表于 2019-3-14 11:32:39

摇滚乐的OOE?
我目送着高挑的伊东明日香走下楼梯,回到工作室,心里不由佩服,日本这个动漫帝国,还真不一般,你从这么多残疾人都能从事这项领域就可以知道,它有怎样的群众基础,其实伊东明日香临走时送给我一句话,让我有醍醐灌顶之感:
”我认为动漫产业,不像你想的那样,仅仅是画画,它还包括二线产品的推广,衍生聚会活动,还有最关键的,那就是配合动漫的原创音乐是否上档次。“
对呀,日本动漫的强势何止是视觉冲击和剧情,还有那层出不穷的精彩音乐,尤其是摇滚乐,那简直就是杀手锏,是美国和中国动漫都无法比拟的,你很难想象这么多一线的乐队都从事动漫音乐。
我当时就问:”明日香,你对动漫产业好像很有全盘考虑呢,怎么不考虑去大一点的公司?“
她冷笑了一下,示意我看看她空荡荡的袖口。
我明白了,的确,正常的公司,对于这样一个女青年,怎么可能接受呢?但是我深深为她所折服,就那么几句话,分量却很大,对,我一定要让她也去上海。
回到工作室,我发现古田美惠已经进来了。她正在为佐藤亚美收拾东西。
”刘川,我打算去上海,但是我要先回大阪一趟,告知我的叔叔,也就是我的现任监护人。“
我点点头,的确,这种事情不是电话里说的清楚的。
于是我和明日香就送佐藤来到楼下,租来的车子已经备好了,看来,亚美的决心早已坚定。
”等我,两天内我就回来“。
我点点头,然后有些失落的坐在椅子上。
明日香却摇摇头:”中国来的小子,你别抱太大希望,她这一去,能不能再回来都不好说了。“   
”为什么?“
明日香却又懒得多说:”不信走着瞧。“然后就转身走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但是也只好回到了酒店,2天,就两天,应该不至于吧。
打开电脑邮件,我的心情突然跌入了低谷,是傀儡总经理发来的信:
“刘川,公司资金已经枯竭,银行不予以放贷,三日内速回,商量对策。”
我立刻回复了邮件:
“1、立刻发送邀请函,正式邀请日本XXX公司伊东明日香和佐藤亚美两位女士来上海工作,同时联系领事馆。”
“2、资金枯竭一事,暂不通告董事会,待我回后处理。”   
剩下的就是焦急等待了,我随后确认,伊东是有护照的,签证已经通过田中先生的陪同和我们公司的正式文件办妥,但是两天过去了,佐藤那里杳无音信。
这时我才发现,从明日香到田中,都不知道佐藤在大阪的联系方式,而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公司的邮件越来越频繁紧迫,果然,不能再等待了。
于是,根据早已谈好的条件,至少明日香要跟我启程回到上海,佐藤,你到底怎么了?
机票由田中去订阅了,只是他却拿来三张机票,我惊奇地以为佐藤回来了。   
“不是,我要带一个人去上海,你们是一定需要她的,如果她不去,我也不走。”明日香冷冷地对我说道。
我心里顿时更加烦躁,明日香你个家伙明白状况么?火烧眉毛了跟我提条件?
只见她身后闪出来一个女人,个子不高,宽沿帽和头发把右边的脸遮住了一半,而且还戴着墨镜。
但是最令我吃惊的是,这个女人拄着单拐,背着一个大包袱,可是她的紧身裙下,只露出一条左腿,而且她的右臂也不见了。
这居然也是一个残疾的女孩,是一个只有半边身体的女孩。
明日香冷冷地说:
”她是和我同住的,三浦洋子,是一个出色的摇滚乐手,她才是你更需要带去上海的人。“
三浦洋子拄着拐杖,身子也明显地向左侧倾斜,尽管穿着非常性感的迷彩上衣和紧身裙,可是她仅存的左脚上,却穿着一只帆布平板鞋,她背上的包袱一看就知道,是一架电子琴之类的乐器。
”上飞机再说吧,明日香小姐,我对你的行为持有保留意见。“
可是明日香却”哼“了一下,转身钻进了面包车,三浦洋子也放下了包,很艰难地挪进了车厢,我则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知道飞机从成田机场起飞,三浦洋子与明日香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你可以想象我们一行人的回头率有多高。
一个穿着工作正装的男子,带着一个精心化妆过的没有上肢的女人,还有一个只有一侧身体,戴着大墨镜的女人,这是什么景象呀。   
”这位乘客,需要什么饮料?“空姐礼貌地询问,但仍然不由自主地多看了我左侧的明日香一眼,右侧的三浦洋子则没有说话。
”我要一杯纯净水,请给一个吸管。“
喝了一口水,明日香主动开口了:
”三浦是个好乐手,能自己写曲子的,别看才20岁,玩电子乐也有10年了。“
我打量着这个一言不发的三浦,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帽子和墨镜始终遮着她的脸。
”高中毕业那年,她跟男朋友去飙车,结果出了车祸,半侧身子被挤压,几个铝合金都插进了身体,捡回一条命,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子。我要她重新写歌,你如果给她这个机会,她会是你们真正的好帮手。“
”那,那他男朋友呢?“
”呵呵,她男朋友可没有她运气好,听说警察找了好几十平方米的地区才把尸体收集全。“   
明日香似乎要发出笑声,变态一般的笑声,她似乎完全不怕刺激到三浦。
我再次看了三浦一眼,这绝对是一个身材一级的女人,尽管个子不高,可是体型却有完美的曲线,涌起的双乳上方,似乎还有纹身的痕迹。
”你有事情就写在纸上给她看,她听不见了“
”什么,你推荐一个聋子给我创作音乐?你当人人都是贝多芬?“
明日香哈哈一笑:   
”到时候你就知道,她不光能写歌,那身子,可是跳现代舞的出身,柔韧着呢,床上功夫了得,当年也是小圈子里的名人。“   
”你怎么了这么了解她?“
”哼哼,她抢了我的男人,我这辈子也不能放过她。“
”什么,你,她是你的情敌?“
”她当然不知道我和她男友的关系,否则我会祝愿她也死的很难看。“
”你,你,明日香小姐,你太让我意外了。“
”我男朋友该死,我为了他,舍弃了父母,丢掉了双手,可是他却不珍惜前程,还背叛我!“
我突然想起来佐藤曾经在那天晚上跟我提过一句,伊东家的背景可是不小,我当时还没有反应,现在突然有点回味,对啊,要和大阪松下集团的家族嫡亲交成姐妹,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啊。何况御茶水学院本来就是达官贵家族的小姐云集的地方。
“刘先生,不瞒你说,不用给你来,我也想着离开日本的了,这里已经没有我可依恋的人了。”
“你,你父母其实没死,只是你断了与他们的来往,不是么?”
“哼哼。我能逃出我爸爸的手心么?我就是他的一个囚犯,我爸爸是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长,我男朋友当时是大我8岁的小警察。”
老天爷,大阪府警察本部,也就是“警事监”,这是日本地方警察机关仅次于东京警视厅的第二高级单位,她居然是那里最高官员的千金?我顿时猜出一个叛逆的千金小姐跟一个小巡警的私奔情节,然而后面的事情,我就猜不到了。
我突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说佐藤很难回来了,对啊,那样的家庭,怎么肯让自己的嫡系后代随便跑到中国去呢?而且还是一个身体很不方便的女孩子。   
但是佐藤毕竟年龄太小,没有监护人的许可,也是寸步难行啊。可是她为了不让我担心,还是去冒了这个险了,天呀,难道说我再也见不到佐藤了么?
再想着公司的处境,我的心情,终于跌落到了谷地。看着性感的三浦,我却完全没了感觉。
摆脱危机
我把伊东和三浦安顿进了自己位于虹梅路的一栋老房子,这是我爷爷起家的地方,也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最后一点财产了,只是因为名头上海属于我爷爷,否则也会被抄家了。我临时买了一些蔬菜水果,准备晚上的时候随便做点,再叫个外卖,就解决她们的吃饭问题了。因为我没有心情操心这种事情,而是要立刻前往公司了解了情况,我的心情就更加凄凉,缺口600万,到哪里去找钱呢?公司里我的一些心腹也埋怨我,都什么时候了,还从日本弄来两个妞,白白增加劳动力成本。其实,我给伊东和佐藤的待遇并不高,特别是在佐藤的许可下,她连常规的人才转租费都没有要,谁让我和她产生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呢。
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我驱车回到了老房子,伊东和三浦这两个同龄女人,大概还在睡觉吧,一下飞机伊东就说瞌睡。也是,日本时间比这里要快一个钟头,何况上飞机前就很匆忙,别说他们,我都很疲劳了。
一开门,我就傻眼了,家里居然变了一个摸样,小楼房二楼是一个两室一厅,可是这个厅中居然铺上了我十年都没有用过的竹篾凉席,凉席上放了一个空的大纸箱做桌子,而桌子上面已经摆满了许多小锅小碗,里面都是精致的小菜和饭团。天哪,家庭日本料理?   
“你回来啦?先吃点东西吧,没想到你这里材料还很全,就是不太新鲜了。”
我一点没有想到,随便买的一些蔬菜和熟食,居然被这两个女人弄成了如此可人的晚餐。
伊东已经把头发扎起来了,她跪在地上,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看着席子上的饭菜。三浦也摘掉了墨镜,我这才发现,这实在是一个比伊东还要漂亮十倍的女孩,那种美丽,是日本女孩子身上少见的。她们皮肤都很好,这就不说了,可是肤色未见得都很白,佐藤就不如伊东,但是三浦比伊东还要白净,脸蛋上就像是用雪擦了一遍。她的鼻子比较高,嘴巴却不大,眉毛很浓,只是右眼戴了一个眼罩,我明白了,那场车祸也让她失去了右眼,所以她才戴墨镜,用头发遮住右脸。
三浦只有一条腿,无法跪坐,就盘坐在席子前,我打探了一下她剩下的左脚,脚趾甲涂成了黑色,雪白的脚背上,还纹着一朵植物,脚踝上戴着一个金色的脚链。那植物图案顺着脚一直向上爬,一直消失在她的裙摆中,我相信,她的大腿上也还是有纹身的。   
我实在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三浦那条腿几眼,明日香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男人啊,啧啧。”   
我脸顿时绯红,可是,跟这么两个尤物独处一室,你让我怎么可能面不改色?   
我坐了下来,明日香立刻朝三浦努努嘴,三浦会意地给我端过来一碗汤,我连忙说:
“岂敢岂敢”,突然想到他是听不见的,然后一边狂点头,一边接过了汤。
伊东也俯下身子,喝了一口汤。
夏天里,喝这黄瓜汤果然是美味:   
“哇,三浦小姐好手艺。”   
我朝三浦伸出了大拇指。
突然,伊东发出了娇嗔嫉妒的声音:
“刘先生,你弄明白了没有啊,饭团是三浦做的,可是这些菜,都是我做的啊。”
“什么?你?这,这怎么。”
“怎么,没有手就不能做菜了?”
伊东二话没说,居然用右脚夹起了筷子,然后夹起了一块色拉蔬菜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当场看傻了,这双美丽的脚,每个脚趾头居然都涂抹了淡紫色的指甲油,而且左脚的食趾上,居然还套了一个白金戒指,我怎么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双变了形的手啊。
“四年了,总要练习出来的吧。”
三浦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也笑了起来,虽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她赶忙递给我一块纸巾,这次,我终于弄明白女人的暗示了,我拿了纸巾,擦了擦伊东的嘴,她很倔强的要把头拧过去,可是我强硬地按住了她的肩膀,擦了一下,又一下。
她回头瞪着我,突然噗嗤一下笑了。我的娘,没想到第一次看到伊东笑得这么可爱,一点没有之前那种嘲讽和不屑的含义了。
“伊东小姐,你来我家里做客,用脚吃饭,似乎不太礼貌吧。”我半正经地跟她说。
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然后居然哭了起来,眼泪特别丰富,如同雨点一样打湿了她胸前的衣服。
三浦马上凑过来,擦她脸上的泪水。
我顿时觉得,我又开错玩笑了。可我蛮以为伊东不会在意我提到她没有双臂的事实了,她不是很习惯的样子么?
不知所措的我立刻也上前道歉,然后擦她的脸,突然,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
我的心怦怦直跳,可是我知道,我似乎也没办法拒绝。
但是毕竟三浦就在旁边,而且我怎么能违背对佐藤的承诺呢?虽然她可能……
伊东似乎也觉得有些失态,她表现得太小女人了,可能是这座老房子让她有了归宿感?她立刻直起身子,然后强硬地挤出笑容说:
“来,为我们到达上海奋斗,干杯。”
她示意三浦打开桌上的啤酒,三浦立刻笑着把啤酒倒进了三只马克杯中,这显然是三浦带来的,因为我从来不用这东西。
我也乘势大喝了几口,好久了,一直那么压抑,公司、破产、抄家、没有前途和保障的感觉,操,先喝个痛快再说!
不一会,那十几瓶啤酒就让我们三个就都有点晕了。   
三浦突然开口说话了:
“诸位,我包里还有日本的梅子酒,不如喝这个吧。在冰箱里。”
“好啊”,我立刻兴奋地打开冰箱,乖乖,她那个琴箱里难道没有装琴,装的全是酒?
我把两瓶大包装的梅子酒都取了过来,给两位女士倒上。
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佐藤的较小身影,她似乎正在呵呵笑,“刘川君,一起喝啊。”
我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用右臂搂住了佐藤的肩膀,自己喝一口,然后又给佐藤喂了一口,再自己喝一口,再喂一口。
三浦也迷迷瞪瞪地凑了过来,她突然站起身子,用拐杖支在左腋窝下,扭动起脖子和腰来,天呀,这好像是日本传统的自由舞啊,虽然是古代民间舞蹈,可是这么一个摇滚女来跳,反而别有风味,她时不时金鸡独立,单脚起跳,把拐杖平举,挥舞。   
我着迷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我捏了捏佐藤的耳朵,然后一下子把她压住,深深地吻起了她的双唇。我觉得她身上也很热,嘴里含混地说着什么。
我连忙用手指按在她的嘴上:“放心,放心,过了这一关,我们一定能够成为让动漫帝国都羡慕的夫妻。”
说着说着,我听见三浦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看着她一动都不动地昏睡过去了,就好好像一直耗竭了最后能量的小花猫。
我则晕眩着褪下了佐藤的裙子。
佐藤的头在我的肩头摩挲了好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然,我像被注射进了兴奋剂,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衣裤,再一次压在了佐藤的身上,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脑袋像被人用大棒子敲打了一样,嗡嗡疼,大肠里则好像着了火一样,滚滚烫。
我觉得身边还躺了一个人,定睛一看,顿时像触了电一样坐了起来,天呀,居然是伊东。
她头仍侧摆着,熟睡着,上衣被掀了起来,白嫩嫩的肚子露出来也就算了,胸部居然也露在外面,左侧(XXXXX)的乳贴还在,右侧的显然被人撕掉了,她的裙子丢在一边,而小裤衩则居然只是耷拉在她的左腿上。她的是半侧着身子睡的,显然她整晚都以这种近乎裸体的姿态搂着一个人,这个人,难道是我么?天呀,不会吧,我明明是和佐藤,可是,怎么可能,我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感觉。   
我急忙穿上衣服,然后帮伊东也把衣服裙子复归原位,可是,她还是醒了。
”刘川,你醒了?“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霸气,只是温柔地说话。
我点点头。
”明日香,昨天晚上,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你觉得发生了什么?“伊东明日香似笑非笑地说。
”我“。 _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什么责的,那都是屁话。我都明白,你不用说什么。“
”你是说,我们真的?可是我怎么觉得……“   
”刘川,很多事情不要去问为什么了,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缓解些没?“
”嗯,头很疼,可是,我突然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我觉得我有一个东西需要守候了。“
”那还犹豫什么呢?还不快去上班,快点解决财务问题,我们也就可以做正事了啊,否则来上海做什么?“
”你帮我把包拿过来。“
我再次像个听话的小孩,帮她拿过来了包。   
”打开她,找出一张支票来。“
我一看,傻眼了,”1500万日元“,这可是一个大数目呀,折合人民币也有一百多万。
”这是佐藤和我决定来上海工作时筹备的,我们在日本的发展,总是得不到尊重,我希望在这里的发展,能够获得公平的认可,这些钱你认为是借你的也好,给你的也好,你最好把它看成是我们对这个新公司的投资,虽然我们只是女人,而且还是残疾的,但是我们也要自己的事业,我们也希望堂堂正正的生活。“
我顿时觉得,佐藤是一个很细心的小女孩,可是伊东却是一个大姐大,她们在日本行业内部得不到重视,简直就是一个悲剧。
”我,伊东,中国有句话,叫大恩不言谢,我完全无法相信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说,谢谢你。“
走出了房间,看着还趴在地上睡着的三浦,我的心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奶奶的,上了人家,人家还给你钱,放在一般场合,我岂不成了鸭子?可是,我怎么觉得,自己任重道远了呢?
对,危机,我要打败你。
绝招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将1500万日元交给了我公司的心腹,也是我的合伙人陈默,他是个语言不丰富的人,但是眼神很有利,而且经常给我摆出许多种可能的方案,却不给出决断,他也是财务总管,具有他这个年龄段男人少有的精明。他说他的作用是立法会,是让我保持头脑清醒。当然,他是最强烈反对我带来日本员工的人,然而当他看到1500万元的支票就来自他反对的人时,他也傻眼了。
我们当年都曾经有点玩世不恭,就是在迷笛音乐节上认识的,多是摇滚fans,他当时才是个初中生,但是他母亲的去世,突然让他变成了一个被规训的“好孩子”,和我一样,他家也有些资本,整个“星光公司”就是我们一拍即合的产物。那年,我考进了本城光华大学的日语系,而他则直接去了美国上本科,研究生回来时,他已经是一个新闻管理专业的硕士,我则还是个小混混。
“还差500万,怎么办?”他也皱紧了眉头,他家不可能再让他挥霍出500万了,至于我,哼哼,更是一筹莫展。
“你去找夏小炎怎么样?”他突然抬眼跟我轻轻说。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天呀,我内心深处最不想找的就是夏小炎,因为我没脸见她。可以说,我会对佐藤特别有感觉,那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夏小炎,我的初恋。
“陈默,你疯啦,我还有脸见他们家人么?何况现在?”
夏小炎和我本来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比我大一岁,本来都谈好将来做我媳妇的,但是她19随时她出了车祸,失去了双腿,我们家就反悔了,死活不让我再去找她。她父母非常无奈地带着她回了加拿大,4年了,我其实一直没有忘记她,但是我不敢想起她。她没有双腿坐在轮椅上泪汪汪、一言不发的时候,就好像佐藤有时候也会产生的忧郁那样,让我情不自禁地去关心。
“刘川,如果你还想翻身,现在能救你的,或许只有她了,你想清楚没有?”   
“陈默,你先出去一会吧。”

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死命地吸烟,我觉得(XXXXX)是不靠谱的,恶心的,但是昨天居然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而且我一点都没有感到痛苦。难道我真的这么邪恶么?要厚脸皮再去伤害一个已经伤害过的残疾女孩,傻子都会知道我突然去找她,根本不会是为了她的人呀。
没有钱,可是,没有钱万万不能啊。
我吸掉第5根烟的时候,陈默又走了进来,他递给我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刘川,我们动身吧,你是个商人,记住,你首先是个商人。”
商人就要无情么?我突然觉得,无情是假,虚伪才是真的。   
当出租车把我的陈默带到多伦多一幢二层小洋房门前的时候,我的手心已经是汗津津一塌糊涂,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蛮以为她会在我首先见到她父亲之后再被领出来,甚或不愿来见我。
只见一个长发飘逸中等身材的女孩扶着一个半圆形的金属架框,架框背后则有一个可折叠的坐垫,显然是为了方便她累了以后随时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她扶着这个框架挪步,右手则握着一根水管,正在自得其乐的浇花。
夏小炎,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文静和可人。她手腕上带着玛瑙的串珠,鼻尖上沾上了水珠,在北美洲温和的夏日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头发被镀上了一层金色,黄色的无袖短,只长到肚脐眼处,臀部也还是那样凹凸有致。可是她下身却是两条骨骼式的假肢,C-leg?那两条假肢的大腿接受腔是彩色的,远远看去,就好像她的大腿上纹了花。
她似乎一边浇水,一边在朝着花朵说话。
我推开了篱笆校门,不大声却也足够有力地喊了一句:
“夏小炎”。
“哎,谁呀。”她下意识地笑容可掬地转过身,她总是这样文静而阳光,眼睛里从来看不到一丝矫饰。
可是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手中的水管立刻跌落到了地上,水哗哗地溜走,她却傻站在那里。陈默急忙上前想打破这个尴尬,可是她立刻反应过来了,转身就扶着那个金属架框向房内走去,尽管走得很慢,但是显然很毅然决然。
我三步并两步冲了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可是我却说不出口任何话,陈默急忙喊道:   
“小炎,难道你都不想知道刘川为什么来找你么?”
“抱歉,请你让开路,我们没有关系了吧,私闯民宅我可就报警了。”
我刚想说话,夏小炎就大喊起来。她的爸爸妈妈立刻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我,也立刻傻眼了。他们大概想不到的,一个周末,居然能迎来这样的不速之客。
“伯父,我,我是特地来的。”
“奥,你来的太突然了。不过,想问问你还要我们怎么样呢?”
夏小炎的妈妈倒是很通情达理。   
“老夏,你怎么说话呢,小刘,有事进屋说吧。Fenny,把轮椅推出来,先送小炎回房休息。”   
一个女佣立刻跑了出来,将小炎扶进了轮椅,她的眼里已经闪烁出了泪花,再不走,恐怕就要洒出来了。
在房间里坐定,陈默和我都恢复了平静,我正盘算怎么开口谈借钱的事情,陈默教的那套,让我很不满,可是,又能如何呢?   
”夏伯伯,我来,来是因为,因为。您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了么?“
”哼哼,略有耳闻啊。我们当初还劝过他们,差不多了就移民吧,他们不信,我们这个圈子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我,我“   
陈默突然说:”夏伯伯,其实刘川非要拉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个事情。他希望能跟小炎重新交往。“
我立刻回头看着陈默,吃惊于他的大胆和厚脸皮,可是他居然面不改色新不跳。   
”哦,是么“夏伯伯看着我,我只好点头。
”哼,你当我们小炎是什么?你说不要好了就不好了,现在要好了又过来,你当我们是什么?再说了,就算你愿意和好,也得问问小炎现在什么状况,还看得上你么?“
我羞愧难当,立刻低下了头。
夏伯伯抽起了一根雪茄,不再说话,显然他生气了。   
陈默又不卑不亢地说道:”夏伯伯,刘川早知道您会有想法。可是,当初分手,实在是刘伯父伯母的个人意见,刘川也还是个大学生,他也没办法的啊。他这多年来,不停地说难以忘记夏小炎啊。“
我又回头看了陈默,这个家伙,撒谎起来真是吓人。我这种性格,确实会忘不了小炎,可是也一定会埋在心底不说啊。   
”哦,陈默,你好像比刘川还着急这件事情么?“
陈默立刻不做声了,姜还是老的辣。   
”刘川,你真的想要和好?“   
”嗯,夏伯伯,虽然我现在身家寥寥了,但是我一定会对小炎好的,我忘不了她,也忘不了你们。“
”这还像句人话,比你老子强。“
这时,夏伯母走了进来,端上了两杯咖啡:
”刘川,你可把我们小炎害苦了。她受了这么大的伤,还要被你们……你们却连句道歉都没有。“   
我突然想起小炎伤心欲绝地躺在医院的床上,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残腿大哭的场景,我在父亲严厉地目光下,丢下了5万元钱的慰问金就匆匆离开。
”刘川,夏伯伯我是退伍军人出身,说话直白,你是个什么孩子,我们也知道,但是,这事情要看小炎自己,她要愿意,我没意见。“
夏伯母其实特别喜欢我,因为我从小虽然调皮,但是爱好文艺,和她一样,她是当年南京军区文工团的出身,也是一朵军花呢,夏小炎随了她妈,又漂亮又有气质,我以前出门带她玩,大家都羡慕得要死。沉默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说了一句:
”哥们儿,这妮子成,我看成。“
夏伯母示意我说:”你让陈默在这里陪你夏伯伯聊聊天,你去看看小炎吧。我刚才哄了她半天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了楼,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只见床边的轮椅边,竖着两条假肢,残肢套却不在接受腔里,显然,她很匆忙的脱掉了假肢。其实,我觉得她被截肢后,反而更吸引我了,可是这几年来,我却在没有机会见到她。
她坐在床上,纸巾已经团成一个个朵儿,洒满了床单。可泪水还在流淌不止。
见我进来,她立刻用双手撑起身子挪开来,背朝着我。
”小炎,原谅我吧,我错了,其实不怪我我家人,是我,是我不够努力和坚持。我知道,从那天起我就知道。“
小炎没有回应我,可是哭泣的声音更响了。
”小炎,我知道你受了好多苦,可是这几年我也没有过得更好,我一点也不快乐,我都没有家了,可至少你还有爸爸妈妈可以守候,我,我不想没有你了。“
小炎大声啜泣起来,我立刻跪在她的床上,从后边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拥得紧紧的。   
”小炎,我不希望你一个人躲在这个冷冰冰的加拿大,我想你跟我回上海,回到朋友们中间。“   
我突然觉得我很恶心,虽然这是真心话,但是我很诧异,我怎么可以跟不止一个的女人这样说话??   
可是夏小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后仰着头,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嚎啕起来。
我立刻用纸巾擦拭她的眼角、嘴唇,我知道,她要把四年多的泪水一股脑全宣泄出来。
她大腿的残肢开始抽搐,她伤心哭泣地开始咳嗽,眼眶都成了粉红色。
她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着呢。
我扶她躺好,给她盖上了小毯子,转身下楼,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我,她今天实在是意外的高兴的。
下楼重新坐好,夏伯伯就苦笑了一声:
”唉,你一进门,我脑子就懵了一下,我就知道,我苦命女儿的心又要飞了。不过,刘川,是老爷们就要坦诚些,你说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看了陈默一眼,他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向夏伯伯那里。
”夏伯伯,我是公司的财务总管,我顾不了刘川的那些事,但是我现在需要200万美元。“
我猛地瞪了陈默一眼:你疯了吧,我们不是只需要500万人民币就够了么,当时你不是说最多要100万美元,你疯了么,拿什么还啊?
夏伯伯猛吸了一口雪茄:“刘川,你们要做什么,这么大一笔钱,这在加拿大都能买下一段繁华的大街了。”
我突然觉得陈默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被他推着往前走:
“夏伯伯,我,我”
陈默快速地说:“夏伯伯,刚才我已经跟你暗示了我们公司的情况,刘川是真心的爱小炎,我们哥们儿都知道,但是钱归钱,我们要救命,需要至少90万美金,我们巩固市场,需要50万美金,我们现在和日本公司有合作,要把市场推广,还要60万美金。”
“你们投资的是动漫产业?”
“对,正如刚才跟你说的,我们现在已经具备了这方面的各种人才,我们想来个跨越式发展,一口气把创作到推广全都做下来,这个行业太特殊,任何环节都不很赚钱,但是合在一起,前途无量。”
夏伯伯哈哈大笑:”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啊,我手头能动用的,最多100万美金。“
我立刻说:”那就够了,陈默,你在上海还反对我冒险,可你怎么突然变卦。“
陈默突然起身道:”刘川,夏伯伯,我来之前,只是想以生意伙伴的身份借钱,但是现在我看清了状况,傻小子,你现在应该以准女婿的身份向岳父借钱,没有哪个岳父希望看到女婿变成窝囊废的。“
说完,陈默哈哈哈笑起来。
夏伯父点点头:”刘川,看来你有一个好帮手啊。“
我也笑着点点头,可是我的心里却充满了恐惧,陈默变得好陌生啊,他似乎不那么珍视我的感受了。
突然,夏伯伯拉下来脸:
”刘川,100万我可以借给你,但是要以你们家族在上海留下的所有家产和你的公司作抵押,这钱你可以不还,但是10年内,你要是敢抛弃小炎,你就得把那时的全部财产交给夏家。还有,为了保证你的真心,小炎如果愿意跟你回上海,我们不干涉,但是2年之内,没有意外的话,她必须生一个孩子或者怀孕,无论孩子是男是女,必须送来加拿大。你放心,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你对她好,我所有的家产到时候都是你的,小炎没有腿了,我不能保证爱她的人不是图她的财,对你我反而有些放心,做父亲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临死时,也希望看到女儿快乐幸福。我当年没有保护好她,今后更不允许你不能保护好她。“   
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各种调味包,可是陈默再一次僭越了,他立刻说:
”夏伯伯,刘川要是对不起小炎,我也不会跟着他干的。“
我的眼里突然闪现出了佐藤亚美期待的眼神以及伊东明日香信任的目光,还有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疯癫才女三浦,我万万没有想到,几天之内,我背叛了一个女人,来不及反省,却急急忙忙要完成新的背叛。
我最害怕我爱的人
我从来不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对于我爱的人,我格外会失去掌控感,会愿意为她做许多不理性的事情,拉下脸皮,放掉尊严,只求她爱我。当我重新迎来夏小炎的时候,我是有一丝丝欣慰的,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当初那种在一起的纯粹感和幸福感。这不光是因为她父亲给我施加了很多限制,更是因为我觉得曾经沧海,又怎样以一种爱的感觉去面对刻意出现在眼前的旧恋呢?历史从来只给人一次选择的机会,所以它才无情和残忍,举个例子吧,同一个玩具变形金刚,当你在13岁的时候看到它和31岁时看到它时,能是同样的心情么?你现在要考虑的不光是女人,还有房子,事业,成功感,竞争,享受感,爱情的侧重点不再是情这种感觉,而是爱这种动作了。
于是,现在当我走下回国的飞机,重新走向老宅时,心情是非常扭曲狰狞的,因为我害怕这种不纯粹从而也就不纯洁的爱情了。我突然觉得,伊东和我的关系恰恰走向另一个极端,那就是不谈感情,只发生关系?我反而不觉得累了,这难道就是成年女人总是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理由么?”
夏小炎回国的行程已经排定,她妈妈陪她回国,安顿的住处自然也不用我操心,我在陈默眼里,就是一个倒插门的傀儡,是我们所谓事业最大的人质,我知道,他嘴上没有这么说,可是我已经不是人了,是筹码,我已经被我对自己事业的理想所异化了。
走上二楼脱了鞋,我就发现客厅里只有三浦在,她只穿着一件背心和短裤,用左手摆弄着琴弦。然后记录着什么。她猛然抬头看我,突然说了一句:“刘生,你怎么这么疲惫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情?”   
说着,她扶着拐杖站了起来,显然她这几天过的很悠闲,左脚上还穿着人字拖,一点也没有上海南郊难免的灰尘。   
我知道她听不见,却也懒得写字告诉她,只是摇摇头,示意没什么。   
她的长发仍然遮住了她的右侧脸蛋,但是她突然轻声说了一句话,让我目瞪口呆。
“伊东刚才接到了陈副总的电话,去公司了,她不在,你有什么秘密要倾诉,就对我说吧。”
她很恬静地笑了笑,我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她是听不见的,我随便说什么,都存在泄密的可能。
我突然看着她那张很认真的很白净的脸蛋,无比真诚地看这我,于是我一把把她拉坐在沙发上,把我心里所有的不愉快都滔滔不绝地说给她听,她只是微笑,点头。我觉得情绪果然得到了很多释放。
当我谈完我对那三个女人的感受时,我突然看到三浦的眼里闪烁出了泪花。
我猛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三浦,难道,难道你都听见了?”
三浦没有回答,突然,她的眼泪也掉了下来,点点头:
“我从来都听得见。”
“我走之前和伊东的事情,你,你早知道。”   
”对。“
我又羞愧又生气地大喊:
”你怎么能这样欺骗我和伊东。”
三浦冷冷地说道:“我说过我听不见么?恐怕只有伊东说过这样的话,也这样认为的吧。”
我彻底晕菜了,伊东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生,作为交换,我也愿意把我的故事说给你听,我不是个坏人,或者说,我改好了。伊东知道我那次带了许多大麻,就威胁我不准我再出门,否则就把我检举了,她爸爸要灭了我,比踩死蚂蚁还容易。我带的那些大麻,足够我在日本监狱里呆上20年。但是慢慢的,我也习惯和她生活在一起了,我知道,害了我们两个人的,并不是对方,而是我们的男朋友。我已经离不开伊东了。”   
我猛然惊醒,难怪伊东并没有在我身上诉诸什么情感,这是因为,她不会在我这样的男人身上诉诸情感了,伊东已经是三浦又恨又爱的人了,也就是说,不是伊东闯入了我和佐藤的生活,而是我干扰了伊东和三浦的生活。
我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伊东的男朋友其实跟毒贩子有来往,结果把伊东卷了进去做人质,最后人是救出来了,可是她永远失去了手臂。伊东还爱着他,并没有检举这个男人,可是,当他男朋友被清理出警局后,却抛弃了残废的伊东。我并不知道这一切,却也爱上了这个坏坏的男人。”
“这种烂男人你怎么会喜欢呢?三浦?”
“因为我就是毒贩子的女儿,她男朋友了和黑道出身的混混都不一样,有一股子英雄气,而我那时也天真。”
“然后呢?”
“然后就是车祸,其实我们的车里有许多大麻,当时是为了逃避交警搜查。爸爸被击毙了,组织被消灭了。”   
“最后是伊东为你开脱了罪名,然后占有了你,不是么?”
三浦哈哈哈笑起来,然后又开始啜泣。
“刘生,我很没用吧,我觉得这辈子就和伊东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下去,也算是对我的惩罚吧。”
天,难怪伊东对日本已经毫无感觉,她和三浦呆在日本,除了不愉快的回忆,还能有什么呢?
三浦哭得跪倒在沙发下,她的单膝无法支撑住身体,整个人都瘫软在竹席上。   
我立刻上前扶起了她,不,是抱起了她。大概这些话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说吧。
我把三浦轻轻放在床上,突然,我听见她喉咙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抱我,抱紧我,求求你,抱紧我。”
她的左手死命拉住了我的右手,不让我离开。
我的脑子顿时懵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都是怜悯之情,我突然觉得大家原来都这么不幸,可是,究竟该怪谁呢?
我撕下了纸巾,擦拭着三浦的泪水,扶她坐起来。
突然,她抱紧了我的腰,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嘴唇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脸。
我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大脑里涌,心怦怦跳,佐藤、夏小炎、伊东的笑脸都在我脑海中闪过,反复闪过,可是突然间,最大的那个笑脸,总是戴着一个眼罩的三浦。
我开始疯狂地褪下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咣铛一声,她脚上的人字拖鞋也掉在了地板上。她也急忙地解开我的上衣扣子,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了,觉得自己突然好幸福,至少,还是有一个真正需要的女人啊。
三浦不愧是练过舞蹈的,全身每一处都是柔软而有弹性,与佐藤和伊东不同,她毕竟有一条左臂,当她玉洁的手指不停拂过我的脸庞和胸口时,我觉得身上痒痒的,呼吸也要停顿了。我亲吻着她的左腿,直到脚趾,这好像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活动,就像电脑控制的一样,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是那天晚上我和伊东发生的一样,尽管我主观上完全不记得了。
三浦的喊声越来越大,突然,我听见开门的声音,而且有不止一个人的脚步直接走向我们所在的房间。
我甚至来不及帮三浦和自己穿上衣服,猛回头,就看见伊东和陈默目瞪口呆地站在房门口。
伊东的双肩正在颤抖,她立刻蹬掉鞋子,上来就踹了三浦一下。赤身裸体的三浦长发凌乱,右眼的眼罩也不知去想了,傻子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伊东又狠狠地瞪着我:“刘先生,出轨会上瘾的,你说是么?”
陈默却没有多说什么,他一把拉开了伊东,然后把地上的衣服丢给我,转身拉伊东走出了房间:
“刘川,穿上衣服再说,抱歉,我不知道我会打扰你。”   
我觉得我面红耳赤了,天,简直要找个地洞钻下去,这个比喻真是不假。
可是三浦却挥舞着左臂大喊:“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只见伊东又闯了进来,狠命踹了三浦肚子一下:
"你就会勾引男人,都这样了还不收手?”
我急忙替三浦辩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伊东却冲我骂了一句:“如果我有手,我真想把自己眼睛挖出来,我看错了一个人,又看错了一个人。”
我匆忙穿好衣服,看见陈默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抽起了香烟。
什么都不知道
三浦只是在房间里不出来,伊东则用脚把房门关严,这样,就剩下我和陈默两个人在客厅,默默对视。
"刘川,我提醒你,你最近有些不对头了,我们是生意人,明白么?你怎么搞女人我都无所谓。”   
我满以为陈默会批评我的道德,然而他眼里根本只有公司,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他变了?
“陈默,难道你没有同时喜欢上很多女人么?”

“当然有,可是对于我的事业来说,女人不算什么,都是工具。”
“这一年多我经历了很多,我觉得什么事业、钱呀、家境呀,都那么不可靠,转瞬就丢掉,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你不觉得么?”
“抱歉,刘川,我觉得你需要调整状态了,都是奔三的人了,你怎么越活越幼稚了?”   
“刘川,我觉得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你从来都很有条理,可是现在却像一个冷酷的机器。”
“是么?无所谓,这里是两张机票,你带上夏小炎去冲绳散散心吧,现在公司已经可以开始运行了,希望你能调整好状态。这是夏伯父那边董事会的决议,已经任命我做了执行总监。”
“什么,你是说……”
“公司现在已经被夏氏产业并购了,你现在是夏氏的继承人,恭喜你了。”
陈默没有多说什么,当然,我也感觉的,要跟他再像当年一样交流什么私人话题,有说有笑的,是不可能了。
“伊东她们明天就会上班去,房子也给她们租好了。我要带她们走。”
我无语,不一会,几个助手就帮忙把伊东和三浦的东西抬下了楼。三浦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嘴唇动了一下,而伊东,又是那样冷冰冰地看着我,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认识。
我坐在空荡荡的老房子里,脑子里一下子全部是空白的,我究竟做了什么呢?
门铃突然响了,我一打开门,只见一对母女站在我门前,是夏小炎母女。夏妈妈脸上笑盈盈的,岁月丝毫不能消减她迷人的酒窝,而比她年轻时还要美貌的夏小炎则坐在轮椅里,抬头看着我。   
夏小炎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坐在轮椅里面,裙摆被叠起来了,裹住了她的两个残肢。那裙子上有许多白色的小花,貌似很简单的样子。但我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是安娜·苏的作品,因为裙子左肩下有一个绣花,不大,而再仔细看,那裙子上深浅不一的刺绣着许多一摸一样的绣花,是非常精致的手工才能做出来的。   
夏小炎戴着茶色的Gucci墨镜,把两条胳膊交叉在腹前,身上dior香水的味道淡淡地飘了过来,她当年就用不惯香奈儿的,这一点完全没有变化。
其实我对奢侈品不是很关心的,特别是不觉得这对一个人的身份来说有多重要,但是陈默就和我不一样,夏小炎本来也不是这样的,但是她的妈妈可不是个省钱的主儿,所以在这种嫁女儿的时候,可就更不惜花重金打扮女儿了吧。
“刘川,还不让我们进门?”   
我从思绪中惊醒,急忙把她们迎了进来。
夏妈妈一进门就打量了这个房间,然后把一把宝马Z4的钥匙交给我:
“这是妈妈给你的见面礼,那个车改装过了,后排有一个储藏柜可以放进小炎用的工具。”
“啊呀,这个房间稍显简单,不过蛮好,你们去蜜月的时候,我给你们装修一下,全部换成欧式的家具,把这里的榻榻米拿掉,怪兮兮的,日本人一样的。”
于是我看着她把伊东她们收拾出来的竹席等等摆设全部堆到垃圾处了。
夏妈妈把一个小拉杆箱从夏小炎的轮椅背上拆下来递给我:
“那边都安排好了,你们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发了。我睡这个房间吧,你们睡隔壁。”
说完她就走进了三浦和伊东的屋子,我来不及阻止,她的脸就拉了下来。我急忙走上去。
“小炎,你先进房间,我跟毛脚女婿说句话。”
小炎于是控制着电动轮椅进了屋。
夏妈妈立刻恶狠狠地说:“刘川,你这个房间最近还住过女人,是不是?”   
我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女人的敏感,果然不一般,何况是个中年女人。   
“是,公司两个日本来的新员工借宿了几天,我不是去了加拿大么”
夏妈妈冷笑着说:“哼哼,你这个谎我也就不追究了,大小伙子了,有点那种心思也不奇怪,不过我告诉你,说清楚了,要是小炎为这种事情伤一点心,你等着瞧。他爸爸的手段,最多把你弄破产,而我会要你生不如死的。”
一向高雅有点傲气的夏妈妈突然说出这种黑社会大姐大的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炎妈妈,我一定好好待小炎。”
“叫我什么?”
“小炎妈妈,不,妈。”
“去吧,陪陪小炎去。”
理论上讲,从领事馆领了结婚证明,我和小炎就是夫妻了,可是在婚礼之前,我还是有点局促的。但是当我走进房间关上房门时,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而是真真切切的有了一个女人走进我的生活,合法合理地走进了我的生活。
“洗洗吧”,我端来一盆水放在矮桌前。小炎弯下腰可是大腿的残肢似乎阻挡了她弯腰的幅度,我只好拧干毛巾,为她擦拭起来。
“等等,我换个衣服。水弄脏了很麻烦的。”小炎轻声说,那声音还是那么嗲兮兮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你背过头去。”
我吃惊的看着小炎,但是只好转过身了。
“你还真背过去了?”她问道。
我顿时笑出声来:“奥,你又在涮我,有意思么?”   
她也笑了,久违了这笑容。   
她卷起了裙子,慢慢往身上翻,我则小心翼翼地帮她网上折衣服,十万块一件呢,这嫁妆够狠。
突然我傻住了,只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镜头出现在我面前,这就好像佐藤亚美在我面前换衣服,不过夏小炎比她多拥有两条完整的臂膀,而且,显然更加羞涩。
她的胸罩也是刺绣的白色,居然和裙子的花纹都一样,两只乳猪并不大,却显得非常可爱。我低头看着她的残肢,只见她急忙用双手遮住了残肢的末端,整个身子也弓下去了。
“小炎,我不在意的,没关系的,小炎,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只见她抬起头,耳朵都红了。
“我也没办法,腿变得很粗了,我控制不住它。”
我拉起夏小炎的手,这才发现她努力用手遮挡的是她的两个残肢末端。的确,这两条残肢很光洁,很短,可是却很肥大,和她的身体完全不成比例,这显然是这几年总是坐轮椅又缺乏足够的锻炼造成的赘肉和脂肪堆积。事实上,这种情况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剧,所以夏小炎根本不愿意露出残肢,哪怕是对我。
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略微短一些的左腿残肢,果然是肉呼呼的,弹性不足,她的两个残肢活像身上的赘肉都沉淀到了她的下体。我突然想起来了,夏小炎偶尔穿假肢时,要用裹肢布把大腿包了又包再套上套子,这样塑形是方便了,可是感觉可太差了。
“小炎,其实不要紧的,以后你就坐轮椅,不用假肢了。”
小炎点点头。
“你要真不喜欢,我们还可以去美容店做个手术。”
“傻瓜,哪有去美容店做这种手术的?”
“怎么不行?”
“反正你就是傻啦。”
“嗯,傻就傻一点吧,小炎不傻就行。”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她突然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嘴。   
我轻轻把她抱起来,缓缓放到床上,她的双臂就勾住我的脖子,开始深呼吸。   
我握住了她的臀部,然后侧俯下身子,深深吻了她的嘴唇。
突然,我的脑子里又是一阵颤抖,天,我,我好想又看见了佐藤亚美,怎么回事,你不是不能再出现了么,可是你为什么还是缭绕在我的脑海中。
小炎轻声问:“怎么了?”
我猛反应过来:“奥,没什么,没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个漫画的创意。”
“呵呵,你这时候都没忘了那点事情啊。没关系啊,到时候我从冲绳回来,也给你打工啊,我可以做编剧啊。”
“是么?”
“对啊,你以为我在多伦多的那个艺术学硕士是白念的么?”   
我心里突然一阵兴奋和诧异,这四个女人,太神奇了,从编剧到作图到设计造型到音乐创造,刚好可以完成动漫创造的全部工作呢。难道,上天要我成功?天,我突然想好了这个设计室的名字:4+1工作坊,可是,佐藤亚美,你究竟在哪儿啊?   
“又怎么了,川?”
夏小炎睁开眼就,用手抚摸我的额头。
我和她就平躺在床上,“没什么,小炎,你真好,真的。我最近好累。”
夏小炎用手撑起身子,哗一下坐在了我腿上,那两坨残肢的肉刚好压住了我的膝盖。她慢慢地爬了上来,又俯下了身子,吻住了我:   
“别想这么多了,去冲绳好好度假,回来做正事,好不好,老公,老公公,公公?”
“你说什么?”
“公公,刘公公”她调皮地说,用手指头按在我嘴上。   
“好啊,你敢侮辱我。”我一下子坐起身,朝着她的屁股拍了三下。
突然,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收起了笑容,然后缓缓地解开了胸罩,我则褪下了她下身最后的一丝刺绣,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神,突然觉得,原来真的有“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啊。
她坐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她的背脊,突然,我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顶,她“啊”叫了一声,然后就倒在了床上。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起身走出了房门倒水喝,只见夏妈妈正在厨房收拾着晚饭,她朝我诡异地笑了一下:
“猴崽,下次妈妈不在的时候你们再……就一晚上都等不及?”   
我红着脸,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踮起脚,像被一条毒蛇追杀了一样,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怎么啦?”小炎躺在床上。
“你妈听到啦。”   
小炎立刻咯咯咯笑起来:
“哎哟,丈母娘最疼女婿,你怕啥?”
相逢不是缘就是罪过   
抵达了那霸机场,我的心猛然跳动得厉害,虽然这算不上日本本土,可是我知道,日本两个字现在给我留下了很大的不安。不过日本机场的工作人员服务非常周到,我们等了没一会儿就看到自带的轮椅单独被推了出来。   
夏小炎戴着太阳镜,淡淡的栗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金光。她略施粉脂的脸蛋,淡紫色的嘴唇,配合上纤细的双手,整个人尽管坐在轮椅里,可是仍然显得诱人,回头率果然是很高的,大家都很奇怪,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没有双腿。是我不建议她戴假肢的,因为安检会更麻烦,而且天气热,她也走不了几步路。   
接我们的人已经到了,直接拉我们到了宾馆,入房,洗澡,一切都很顺利。夏小炎窝在床上,擦着自己湿乎乎的头发。
”下午就去海边么?“   
她点点头,兴奋地说:
”好久没有洗海水浴了。“   
我会意地笑了:
”现在宾馆的海水小浴场里适应一下吧,明天再去海边,晚上我们去吃烤鳗鱼和海鲜料理,先美餐一顿再说。“   
她撅起嘴歪着脑袋说:
”男人就知道吃呀,吃呀,吃呀,没情调。来,先帮我换衣服啦。“
”两截式的那件还是连体式的那件。“
我知道她更喜欢连体式的,因为那个不勒腰,但是这种衣服几乎会把她的下体暴露的精光,除了臀部,她两段肥硕的残肢都会暴露在大家视线里,你很难保证大家不投来异样的眼光。但是分体式的下身是一个裙裤,可以很好的把残肢遮挡起来。   
果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裙裤。
我撑起了她的后腰,然后把裙裤套了上去,没有腿的她的确有麻烦,如果她能站起来穿,那一切都会方便很多,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一点点地拉上去。一边拉,身体还要一边扭动。我突然觉得自己又失控了,这个场景太迷人了,于是我腾地压了上去,她”啊,啊“大叫起来,可是我按住了她的双臂,只见她皱紧了眉头,抿住了嘴,突然她又笑了:   
”禽兽啊。“

”不,我禽兽不如。“我有点抬杠式地说道。
我得承认,她的身体条件,虽然注定了我们不得不放弃很多姿势,但是她要消耗的体能也大大下降,我活动起来也更自由,来到这种度假的地方,你说除了满足人生中最基本的欲求,还要干嘛呢?要不然人家说旅游胜地,都是堕落圣地。
根据她妈妈的交代,我们没有携带(XXXXX),她妈妈近乎诡异地期望我能在这度假期间成功地在她女儿身上播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上了年纪的悠闲妇女,想抱孙子也不过分。但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深深迷恋在儿女私情中,事业似乎遥远了起来。   
夏小炎的技术很一般,而我其实也就是个新手。我唯一一次成功的性经验,是和伊东在醉酒的情况下完成的,如果那是存在的话。可是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我甚至开始怀疑,伊东是在骗我。但是我得承认,那天晚上我完全没有任何负担和痛苦。   
休息了一会儿,我就抱起了夏小炎做好。她和我都拿出大瓶的防晒霜在身上涂抹,她的皮肤非常细嫩,的确保养得精彩。我很细致地用防晒霜涂了她两条残腿的每一寸皮肤,我可以清楚地摸到她右腿的骨茬,那残肢末端已经是圆润光滑,本来会让人以为那里就没有骨头了。
最后,我把浴巾披在夏小炎身上,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准备下楼。她现在的体长大概只有八九十厘米,体重也不超过60斤,这保养状态算是不错的。到了浴场边,我把她摆在了太阳椅上,然后用浴巾盖住了她的残肢,买了一瓶饮料,就开始晒日光浴。人不多,我们两个就那么安详地躺在那里,透过墨镜看灰黄色的天空,各自想着心事。   
我还是有心事的,公司业务究竟如何了,陈默靠谱么?佐藤亚美究竟怎么样了?
”刘川,我要下水,你看着点。“
我立刻起身把她抱起来。   
”放下我,我自己来吧。“
于是我把她放到了地上。她就用双手撑住地,以坐姿移动向水池,两条残肢翘了起来,整个臀部成了替代的支点。
”你先下水呀,笨蛋。“   
我立刻跳下水,然后等她钻进来,然后我就扶住她的腰,她整个身体就爬在水上了。其实,由于她没有腿,如果来到水里,肯定是垂直下沉的姿态,所以她一步也离不开我。我这才明白,她是要通过这种活动,让我好好照顾她,这种小女人呀。
我撑着她的腹部,感觉她的两条残腿在不停地上下摇摆,可是水花非常小,整个身体也没有怎么移动,没有脚掌,果然是不行,何况她连蹬腿也做不到了。
”小炎,这样吧,我带你游泳怎么样?“   
”怎么带法?“   
”我从后面抱住你,然后我侧仰着游泳,你就可以把我的肚子胸口当成靠垫了,你也不用用力,就能游动啊。“
”嗯,有进步,好老公的表现,你就得这么琢磨,琢磨怎么让我开心,表扬一下。“
我苦笑了一下,伸出脸蛋,她波了一下,然后就搂住了我,我一个趔趄,滑到了,她也猛扎进水里,啊得喝了好几口水,我急忙把她拖上岸,她大口呕吐起来,一边吐一边骂:   
”坏老公,刚表扬一下就欺负我,扣分。“
我哈哈哈笑了起来:   
”谁让你自己没腿了!“
一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太不应该了啊。
谁知到夏小炎并没有发飚,她只是坐在地上,抬头看我:
”是呀,我是没腿了,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愿意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你想好了,我以后可是个拖油瓶子,你要是到时候再嫌弃我,我可不放过你。“   
”没有,不会的,小炎,我真地爱你,否则也不会去加拿大。“
”好吧,我相信你没有撒谎。抱我起来,回房间。”   
我立刻抱起了她,像楼主了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   
但是我很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因为我知道,我去加拿大不是因为她,而且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日本小姑娘。
我真是禽兽不如吧。
这就是婚姻。

terry 发表于 2019-3-14 11:33:18

声嘶力竭
帮夏小炎洗完澡,哄她上床午休,给她用日语唱“机器猫”的主题歌“ドラえもんのうた”,她听了哈哈大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撑着身体在床上跳。她完全不在意自己没有双腿,跳的时候整个身体歪歪斜斜,看得出,她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アンアンアン とってもだいすき ドラえもん”……当我唱到这一句时,她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用头顶摩擦着我的胸口,嘴里娇嗔地说:“刘川,你要找到个机器猫,第一个愿望许个啥?”   
“嗯,许愿你重新长出双腿?”
夏小炎摇摇头,她突然不笑了,只是静静地说:“许愿你永远不离开我,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她非常认真地看着我,那里没有一点污浊。   
恋爱中的女人是单纯的,当她全身心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那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弃的,这是很多男人无法对女人承诺的,而我知道,夏小炎爱我越深,我的煎熬就越深,我的罪过就越大。
但是我无法向她表明,我只是笑笑,然后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哄她休息,然后去盥洗室把她的残肢接受腔用清水擦洗了一遍,夏天,戴这东西会出很多汗,她妈妈交代我多操点心,总体而言,我还是个细心周到的男人,所以我的伪装更易为人所相信。
我知道,不是我不爱她,而是我好想更爱一个叫“佐藤亚美”的姑娘,那是没有理由的,后者丝毫不见得比前者更好。
晚上有夏小炎公司的招待晚宴,我知道,她爸爸的公司每年都要招待老客户去胜地旅游,今年,无疑意义特别重大,因为来之前我已经被交代,我将被正式宣布为夏氏财团的接班人。让夏小炎抓紧时间休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陈默告诉我,他下午会赶到会场主持晚宴,连翻译和工作人员都会带到。
傍晚,夏小炎和我匆匆吃了一点虾仁饭就开始着装打扮了。我在她的假肢上套上了紫色的丝袜,然后取出一双棕黑色的高跟皮凉鞋套在那硬邦邦的脚上,尽管鞋子对她没有实用意义了,但是她难免出席一些正式场合,还是应该看上去比较完整才好。
她换上了一身藕色的吊带低胸连衣裙,静静地坐在床上套上假肢套,然后抱起自己左腿,等我把假肢穿上去,她俨然已经习惯了这一流程。果然,两条腿顺利地从她下身“长”了出来,我扶起她,半抱半撑地把她扶到了轮椅上做好,她马上用裙子盖住了大腿,这样看上去,她最多像一个下肢麻痹或瘫痪的病人,而不会那么扎眼的只是个半截的人。   
我推着轻便轮椅步入了会场,其实许多大派头的来宾都知道我们的情况,一看这场面,都知道是小姐和女婿进场了,连忙上来寒暄,我也就点头示意。会场里宾客并不多,三十几个人而已,很快我们就敬完了酒,那些洋人还假惺惺地牵起夏小炎的手吻了一下。夏小炎也是点头示意。
我突然想起来,对了,既然要宣布我的候选身份,为什么没让我准备任何发言稿呢?我突然非常不安起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傀儡,一切都蒙在谷里,除了被通知一个结果,根本不知道决策过程呢。
突然,夏伯父站上了讲台,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呢?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欢迎大家参加今年的酒会,天气热,但是我们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希望大家玩得开心。”
只见陈默走上前,鞠了一躬,然后用英文翻译起刚才的讲话。
突然,喇叭里也传来了日文的翻译,是一个女生,很标准的日语,非常熟悉的声音。我听出来了,是伊东的声音,怎么,她也来了这里?
我脑袋一下子懵了,她要是看到我和夏小炎,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她一定会告诉大家我和佐藤的事情,会告诉大家我酒后乱性的事情,天哪。
我完全听不进去岳父在讲什么,只听见他说:   
“下面,我欢迎夏氏财团总经理,也是我们财团的新一代掌门人讲话,他就是……”   
我的心都到嗓子眼了,夏小炎则拉住了我的手,她身上的薰衣草香味让我紧张而又兴奋。
“陈默先生。”
什么,不是我???怎么回事??
只见陈默走上了讲台。他微笑着向大家鞠躬,然后用英文发表了一通讲话。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耳朵红到了后背,眼前一片漆黑,几乎站立不安。
夏小炎也迷惑不解地看着我,她满脸不安:
“刘川,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他,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示意她不用解释,我觉得夏小炎应该知道点什么,因为她爸爸这么爱她,不会什么都不透露。可是我觉得她又不该会欺骗我,因为她如此死心塌地爱我。
我强忍住愤怒,对夏小炎说:
“小炎,我想一个人静会儿,我相信你能理解我,待会叫女秘书送你回房,我先静静,好么?”
“这,这,好吧,别走远,爸爸一定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哼,但愿吧,我们的好爸爸。”
我扭头就走出了大厅,闪进了酒店附属的酒吧。说不出为什么,我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在这种时候叫上几杯。
“来一杯燃烧的兰博基尼,加咖啡豆。”   
这是一种可以点燃的烈性鸡尾酒,当它上层酒水的火焰褪去的一瞬间,你要一口气喝光它,可以感到全身都麻掉的感觉。
“再来一杯火炬,白兰地里先加上冰块。”
我觉得这酒也挺适合我,可以体现冰火两重天,统统折磨我的快感。
可是我还是没有过瘾,于是我抱上了一瓶白兰地坐在了角落里的酒桌边自斟自饮起来,老子不缺钱了,可是老子被阉割了,真的,就是这种感觉。我并不在意接班人的地位,但是我不能容忍欺瞒和被无视。
“刘先生,能不能给我倒一杯啊。”
突然,一个女人坐在了我的面前,她头发不长,发型做成了一个波浪,嘴唇则是闪着紫罗兰色,整个脸蛋白皙粉嫩。
这个女人穿着蓝色的晚礼服,可是左右肩膀一下,都只剩下一截短短的残肢,她没有双臂。我顺势看下去,她穿着短裙,整条大腿若隐若现地裸露在我的眼前,非常修长,原来她穿着一双深浅不一的镂刻着花纹的黑色长筒袜,昏暗的灯光下,这两条腿显得格外性感和突出。这不是别人,正是伊东。
她甩掉了左脚上的半高跟凉拖鞋,用左脚蹭着右腿,试图自己褪下丝袜,可是显然无能为力。于是她缓缓地说:“刘先生,喂我一杯吧,行么?”
我微笑着看着她,咧着嘴,我觉得她今晚特别性感,特别适合交心,当全世界都在背叛你的时候,你需要一个成熟人来倾诉,显然,伊东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我知道我需要倾诉什么。
“我帮你脱了袜子,你自己来吧,你的脚不是挺能耐的么?”
我不怀好意地说
“呵呵,为了公司的形象嘛,其实我也一直没有露脸啊,躲在录音室里翻译。别笑话我了,你一定要用伤害别人来弥补自己的被伤害么?”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什么?你们比我还早到一天?”
“刘川君,你要冷静,这里面情况很复杂,一下子说不清,我也不清楚,但是你要相信我,大家都是为了你好,包括他们。”   
“他们,他们是谁?陈默?姓夏的?”
我一把把伊东扛在肩上,然后抄起白兰地走进了包厢,然后反锁死了门。
我相信,现在我的眼睛一定是血红血红的,是的,我要疯掉了。夏氏家族,你们太过分了。
伊东被我一下子甩在了大沙发上,她的鞋子只剩下了一只,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报复的念头,我想报复姓夏的,真的,而最恶心的手段,莫过于折磨他女儿的灵魂,我要占有无数女人的身体,让姓夏的知道,毁掉我的事业,他要付出自己女儿变成性玩具的代价。
我一下子掀起了伊东的短裙,这条丝袜不是连裤袜,那蕾丝边的袜口就在她大腿根部下方15厘米处,可这薄薄的东西包裹住了她仅剩的全部肢体,连脚趾头也不能用上了。
伊东开始挣扎,尽管嘴上没有喊,但是满眼都是仇恨,她的双肩抖动着,可是我知道,她不可能有反抗。我瞬地剥下了她的底裤,嘴里问道:
“那天晚上是不是这样?”
“刘川,你冷静点,别做蠢事了?”
“我蠢么?蠢么?你知道我蠢,那天晚上干嘛不阻止我?”
“刘川,你冷静点。”
“少来这一套,你骨子里就是个娼妓,对不对,你从小就是个小太妹,否则你怎么可能丢了胳膊?跟着不良少年鬼混,然后想利用我漂白身份,对不对?夏小炎,想占有我,就用他爸爸的钱来诱惑我?是不是,你们都一样,是不是,婊子,婊子,女人没有好东西。”
“你疯了,刘川,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一直迷失了自己,难道你不知道么?”   
“住嘴,我只要我的事业,我辛辛苦苦挣自己的事业,你们却总和我作对,佐藤就欺骗了我不来上海,你又和三浦来了上海,却投靠了陈默?你们都是骗子么?”
我一下子觉得下身火热热的,似乎钻进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伊东“啊”一声哭了出来,我只顾自己的快活,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报复这个世界,这个背叛我的世界。   
我突然觉得湿乎乎的东西渗透了出来,低头一看,满沙发垫都是鲜血。   
我脑袋嗡一下子,立刻停止了自己丑陋的抽搐。   
只见伊东满面泪水,下身痛苦地抽搐着,两条腿已经绷直僵硬了,而鲜血浸透了那黑色的丝袜,虽然看不出颜色了,但是就像一剂清醒水,喷洒在我的脑子上。怎么可能,这还是个处女,这个风尘气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惊慌失措地抄起餐巾纸擦拭起来,她下意识地想用那两截短短的残肢去保护她失去了的尊严残片,可是又是显得如此无助可怜。她连起身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连忙褪下了她的丝袜,那雪白的大腿上,血迹斑斑,它们好像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无耻,嘲笑我的武断,嘲笑我的蛮横。
可是,我明明觉得我是最大的受害者,是被伤害的人,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好无助,好内疚,到底是我害了人,还是人害了我?   
要谁去死
我手忙脚乱地帮伊东开始收拾,她只是不说话。突然,服务员开始敲打房门:”需要帮助么?”
我惊得手足无措,谁知伊东却喘了两口气,尽量装出平静地口气说:”里面没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叫你们的。“
伊东脸虽然红得像苹果一样,热汗还在渗出她的额头,可是服务员显然被她的沉着应答所蒙混了,当然,客人都没说什么,那么在消费结束前,他们一般是懒得干涉什么的。
”给我点根烟。”伊东一边说,一边穿起了她的凉鞋。
我立刻顺从地点着了火,把烟塞到她嘴里。
“你,你怎么可能还是??还没经过那事儿?”   
“这不用你管,刘川,我劝你一句话,接受现实吧,成熟起来,用你对理想的期待来引导你通向成功的手段,行么?”
“我,我还有什么理想可叹,我现在彻底成了一个吃软饭的了。”我愤愤地说。
“不是,你错了,夏先生是你岳父,但也是一个大商人,他要对一大帮子人的前途负责,你真不明白么?家业越大,越是不可能仅凭亲缘关系的力量就可以维持的!你需要一个好帮手。”
“那我也不希望是陈默这个混蛋,他没有人情味儿,不是,没有人味儿。”   
“可是他会是一个好经理,一个冷静而理智的投资人,一个给人安全感的人。”   
我突然看着伊东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她怎么会说这种话,难道,难道。
“伊东,你看着我。”
我猛然抓住伊东的双肩,可是她却不愿抬头。
“没错,刘川,跟你在一起,我会很有激情,可是这不是我一辈子需要的。我爱他,而他也很照顾我,这一个月来,我觉得他给了我前所未有的依赖感。”
“你嫁给这样一个心机深重的人,你不害怕么?他有什么情趣?”
伊东摇摇头,哈哈冷笑起来:   
”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更不懂我的心。至少他是个稳重而会尊重人的人,至少他有稳定的事业和关爱人生活的心思,一个女人,当她打算结婚的时候,她首先要的不是一个男人脸蛋有多帅、多活泼、多搞笑,而是要一个可以信赖而可以依靠的肩膀,她要一个长大了的人,特别是我这样生活不方便的人,你呢?好好珍惜你的夏小炎吧,人家专一钟情于你,不介意你在夜晚凭自己的负起而抛下她不顾,一个人去潇洒,这样的女人,你还有什么可挑剔?”
伊东站起身,走到门前,用肩头压下了门把手:
“今天晚上,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公司的人,我会为我们共同的事业努力。”说完,她消失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
我就好像挨了当头一棍,傻兮兮地做了一会儿,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难道男人有血性也有错么?我就不能接受现实没有按照我的理想出现,特别是我是听了陈默的话才去找了姓夏的一家,可是到头来,我缺似乎成了局外人。不行,我就是不甘心,这个公司是我的,我的。
回到房间,就看见夏小炎一个人坐在轮椅里哭泣,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她脸上的妆都被泪水浸透了,成了一个大花脸。虽然我很愤懑,但还是走上前,蹲在她轮以前,用湿纸巾擦拭起她的脸庞。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还是哭泣。   
我轻轻地说:“别哭了,小炎。你是我老婆,我还是爱你的。我相信,这跟你无关。”
夏小炎还是哭泣,于是我再三拍她的后背,让她别哭了,可是,她仍然在流泪。
我觉得心里突然一股恶气又上升,他妈的你们家害我丢人,还要我来安慰你,操,叫你别哭了你还哭?你有眼力架么?
我生硬地说:“夏小炎,别哭了,听到没有”
我命令一出,她反而哭得更凶了。
      我顿时丧失了理智,一脚踹向了她的轮椅,她的轮椅飞速后退,撞在床沿上,侧翻了下去,她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匍匐状地趴在地毯上。我满耳朵都是她那惨烈地喊声:“啊”。
我吓坏了,立刻把她抱起来,只见她左腿残肢末端上,鼓起一个大血泡,整个残株的肌肉都在抽搐,而她的嘴角也破了,血也渗了出来。她躺在我怀里,仰头继续哭,却没有了声音。她的双手不禁去捂住那个血泡,看得出,非常疼痛。   
天呀,我真的变成了家庭暴力男么?我究竟怎么回事情。
突然,门铃响了。
“有人么?小炎,你在里面么?小炎?刘川?你们在么?”   
我突然惊惶失措。
这个时候,岳父怎么来了?
我急忙跑进浴室打开了龙头,突然发现下午泡澡的水还在,居然还是温的?于是我灵机一动,抱起夏小炎就扒掉她的衣服,把她泡进浴缸,嘴里大喊:“等一下,等一下啊,正洗澡呢?”   
“好,我们等一会儿。”   
我立刻跪在浴缸前,忍不住伤心地哭起来:   
“小炎,原谅我吧,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求求你,我会好好爱你的,可是刚才,我真的是很烦啊。求求你,不要在你父亲面前,啊,行么,别,原谅我吧,小炎,如果你也不要我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了,我求求你了,小炎。”
夏小炎还是哭泣着,但是她缓缓用左臂扶住浴缸壁,又用右臂抓起一块毛巾,擦去了嘴角的血。然后把它裹在胸前:
”刘川,还不去开门,时间一长,我爸爸会盘问的。”
我顿时像一条得到了肉骨头的狗一样高兴起来,哈哈,她一定不会告我的状,这是个爱我的女人啊,谁让她爱我啊。
果然,当陈默跟随着岳父走进房门的时候,夏小炎强忍住疼痛,笑盈盈地说:
“爸爸,你们在外面谈吧,我还没泡够,天气好热的呢。”   
我心中狂喜,然后点头哈腰地把岳父迎进房间,我知道,这时候要是乱赌气,一定适得其反,我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虚伪嘴脸,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不论是对同伴还是对亲人。
“恭喜你,陈默。”
我忍住心中的恶心,伸出手。
陈默反倒有些猝不及防,他也识趣地来和我握手,可是我们都知道,这一握手,恰恰说明我们的关系,不可能再是当年的哥们了。何况这个男人,占有了伊东的心,这又让我嫉妒不已。虽然我结了婚,不可能跟伊东再有什么名分,可是我的占有欲让我不能允许伊东跟了别的男人。我明明知道我的嫉妒毫无道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陈默,你的野心太大了。
岳父开口就说:”今天是要测试一下你的承受力,我刚才听了陈默和伊东小姐的介绍,说你能够坦然接受我的安排,很好,我就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那种胸怀。”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刚才伊东是来试探我的,而我的表现糟糕极了,而陈默,其实他一定就在外面,或许伊东也隐瞒了他,或许他明明知道我喝了闷酒,却没有在岳父面前揭发我,反正我不感激他。但是我很高兴,伊东站在了我这一边,我认为,这说明她还爱我。哈哈哈。   
“我说了,我老了,以后集团的继承人,会是你,你将成为董事长。但是我也了解到你们公司在我接手前的运作情况,你是董事长,但是正式职务却是市场部负责人,很好。我希望你还是继续保持这种身份,公开层面上,你还是陈默下属,多历练历练,以后你们两个合作,才有希望。我向你们两个保证,我很看好你们。我有这个公司65%的股份,各赠送你们5%,剩下的50%,归小炎,刘川,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对她好,这50%也还是你的。陈默,伊东小姐是个不错的行政总管,我听说她专业绘画能力也很强,你如果找了这样一个妻子,我也要恭喜啊。她本来就有这个公司5%的股份,我再送她5%的股份,你算算,这个公司股东是不是要通力合作?”   
“我之前有20%的股份,现在就是25%,陈默就是15%,伊东则是10%,夏小炎则是50%,这个公司绝对还是我的,只要小炎是我老婆。”哈哈哈,哈哈哈,我内心狂喜,原来我错怪我岳父了。果然,伊东认为我还不成熟,可是管他娘的,只要我能当老大,能实现我的抱负,那有什么?陈默,你小子还是输给我的,哈哈。
送走了岳父,我连忙走进了浴室,把夏小炎从浴缸里抱出来,然后擦干了身子。只见她左腿残肢的血泡肿得老高。
“疼么?”我关心地问。
“刘川,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夏小炎冷冷地说。
“来,我给你先穿上衣服。”
我用浴巾裹住小炎的身体,然后把空调调高了些。随后,我拨打了前台的电话:“喂,请一个驻店医生来,我妻子受伤了,可她行动不方便,你们先来预处理一下。”
“刘川,你要的是我家的钱,对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是嘴上却立刻说:“哪儿啊,小炎,我只是和爸爸有点误会。”
小炎用手握住左腿残肢,然后自己穿上了内衣,我要帮她,可是却被她推开。
“刘川,我不怪你,我只怪自己是个废人。从今天起,我不会耽误你的事业,可是,我也认清你了。”
“小炎,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是爱你的,真的,原谅我吧。”
夏小炎转过头去,又自己穿上了连衣裙,她躺在床上穿衣服的时候,我又上前帮忙,可是她又拉开了我的手。
我心里顿时特别难受,但是我觉得我没错,还是觉得我没错,换谁谁都会误会啊,就刚才会场的情况,再说,我真不是故意要伤害小炎啊。我突然觉得自己一次无耻之后,居然就会习惯于无耻了,但是这种自我解释,很好地让我释怀。不理我就不理我,反正我要的女人也不光是你。
医生看过她的伤情之后,开了一些药就走了,问题并不太大,是骨头茬子的问题,慢慢就会消肿的。于是我搂住了小炎,亲吻了她的残肢:”小炎,你看,问题不大嘛。原谅我吧,下次不敢了,小炎,好不好嘛。“
我突然发起嗲来,无论如何,我可不能失去这50% 啊。
突然,我又翻过身压在她身上,然后猛地抽插起来,可是这一次,她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任凭我云雨,却只是皱着眉头,不怎么出声,嘴里发出的是类似于咳嗽的声音。我知道,除了做这事,我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表现我对她的占有了,尽管我是她合法的老公。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佐藤亚美恶狠狠地咒骂:“刘川,我看错了你了,你原来是个禽兽。”
禽兽就禽兽吧,这年头,要成功,先禽兽,你看看那些成功人士,哪个不是禽兽?
回国的事业
现在我已经成功的度过了人生的危机,我从来没有这么精神倍爽地踏进上海——这座生我养我但是仍然让我琢磨不透的城市,它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在虹梅路新的一座跃层公寓中,夏小炎与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她似乎不再提冲绳发生的不愉快,只是埋头做动漫节目的策划案,写台词,而我每天则赶去公司处理市场方面的事务。路过CEO办公室,我看见陈默正面对着窗台焦急地打着电话,然后快速在纸上记录东西。一个男秘书则埋头在办公桌前打字抄算,一派井然有序的样子。我想去制作室看看,那里有伊东,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怎么面对她呢,在她面前,我似乎已经邪恶不起来了,不愧是警察的女儿。
但是越是得不到,我就越心里痒痒,熬到午饭的点,我偷偷走进了制作室的楼层,却发现绘图室空无一人,而密封的音乐制作棚黑灯瞎火的,大白天都让人不敢进。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听到录音棚办公室门后传来一阵小声的对话:
“三浦,你想好了?”   
“嗯,可是,可是伊东怎么办,你们马上要结婚了啊。”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陈默和那操着蹩脚中文的三浦么?
“不会有人听见吧。”
“不会,现在是午饭店,大家吃饭都来不及,谁会来这里,这层楼这个区平时就你一“嗯,可是那样你就得一直好好待我,而且我要求你在我账号里打上5000万日元的保证金,万一,万一你离开我了,我也好活下去,那时候我什么能力都没啦啊。”
“怎么会,我知道伊东她心里喜欢的不是我,是我兄弟。但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她必须让给夏小炎,同时嫁给我这个CEO,我会对她好的,但是我只到,我只能得到她的肉体,而你,我们的灵魂都相通的,你想要的,正是我也想要的。”
“我就想要有人好好呵护我,让我温暖,哪怕我再失去什么。”
“不会的,我跟伊东谈过了,她说只要你愿意,她没什么意见。而且到时候你还剩下一条腿,如果你也不想要了,那我们再去掉它也来得及啊。”
我听了当场就呼吸停止了,天,原来伊东是为了爱我才不跟我好的,而三浦,她显然是一个W,天,陈默果然也是个D,我们互相隐瞒了对方这么久,尽管我们一直以为大家都是坦诚相对的兄弟。后来我想,也是,再亲人,也不敢随便透露自己是D的身份啊,这多危险和尴尬啊。但是我知道,三浦似乎要截掉残存的手臂,四肢中只留下一条玉腿。
突然,我听到三浦忍不住地发出了呻吟,我明白了,陈默正在攻入她最后的防线,我自嘲地摇摇头,走下了楼。   
伊东啊,你为什么这样,其实你不知道,如果你能没有理性的爱上我,跟我在一起,我反而会有良知的把爱放在第一位,可是现在,你恰恰促成了我心安理得地伤害一个女人,为了所谓的大业,做一个不择手段的奸雄。
如果佐藤在,她又会怎么看我呢?
想着想着我不禁有点惭愧。
”刘经理,您怎么了?“
一个部门员工吃晚饭回来,刚好撞见我在颓废。
我连忙强装出笑容:
”没什么没什么,饭吃得不消化呢。小庄,加油啊,我们部门的前途,就要靠你啦。“我朝这个新毕业的大学生伸出大拇指,一幅很有亲和力的样子。我知道,这套话我对谁都能说,其实我明白,我要的,只是他们的劳动力。漫画事业,进入市场的时候,它就没有多少艺术理想了,它就是资本增值的手段,哪怕你画的再好,不能换来利益,那也就是涂鸦而已。
我定定神,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伊东,我不会辜负你的,佐藤跟我说过,她如果不能让我开心了,你一定会陪我的,我要你陪我,真的,我要你。
虚伪的男人   
“香喷喷”,我冲夏小炎喊了一声。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发现夏小炎洗完了澡,头上裹着小浴巾,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整个房间里渗透了一种少妇特有的体香,那是常年用淡香水后的女人积累起来的香气,不用再追加香水也变成了这种味道。   
香奈儿52号。
我笑着走到她身边,手就往她空荡荡的浴袍下摸去,慢慢地触到了她的残肢,柔软,但富有弹性。
她啪地就把杂志拍在我脑门上。
“嘿嘿嘿,手,干嘛呢?”
“老婆也不让摸,我还活个屁啊。”
“那你去死好了,吴妈,帮刘川开窗户。”
我一把捏住了她的鼻子:
“你怎么这么油条了?”
“不油条我怎么活啊,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操,我当时只是出于报复劈了腿,这女人怎么这么在意啊,何况她只是隐隐知道好不好。   
再好的女人,也不能容忍劈腿。
她的假肢就立在沙发边,两条大大的、完整的腿。丝袜套到了大腿根,黑色的皮鞋套在假脚上,左脚脚踝上还有一条银色脚链。
我一阵心动,猛地抱起她冲进房间。   
没有下半身的她很轻,但是两只手仍然在反抗。
我一手把门关上,将她抛在床上,然后就扑了上去。
慢慢地,她的锤头手松开了,我咬啮着她的脖子,用力挺进她的关口。   
她的双臂搂紧了我的脖子,嘴里终于喃喃道:“刘川,刘川,你个混蛋。”   
她的整个浴袍成了一个大垫子,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刘川,我跟你说,有一个北欧的国际动漫招标项目,是一个准科幻的穿越题材故事,钱非常多,如果我们申请成功了,对自己的国际声誉也有好处。”
“是么?那赶快申请啊。”
“可是,我担心日本人在这方面具有绝对的优势,你知道的,几乎没有他们搞不定的动漫题材。”   
“管他呢,你有脚本没有?”
“有,不过怎么个画法,还得靠大家琢磨。”
“好,你把今天浏览到的这个消息发给我、陈默还有你父亲,我们没有做这方面的预算,需要他特批钱。”
“嗯,钱好说,还有,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怀孕了?”
夏小炎还居然这么平静。
"打掉吧。”
“为什么?”
“本来就行动不方便,到时候再挺个大肚子,怎么得了?我不希望你出现危险啊。”我冷静的说道,我明白,自己当然也担心夏小炎,但是孩子毕竟是个拖累,会很麻烦的。   
夏小炎顿时眼睛湿润了,“为什么我连做妈妈的权力都没有呢?你怎么想的。啊?”
我急忙抱住她说:”小炎,我们刚结婚,还没有过够二人世界呢,而且你怀孕很危险的,等我们安顿安顿,你好好休养一下再生。何况前阵子也不是我身体最佳的状态,你说呢?”   
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不过我想这个意外的孩子还是不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好,否则万一我要离开夏小炎,手续可就麻烦多了。当然,我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在夏小炎身上爽够之后,她却要一个人承担痛苦。   
没什么,男人都是这样吧,反正我总要给自己找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我把话题重新引到动漫招标的事情上,然后又劝夏小炎去流产。
“千万别告诉你爸妈啊,他们会为你担心的,你是个孝顺孩子,我们都要孝敬父母嘛。”我再次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夏小炎。
其实夏小炎远离父母在我身边,又整天无法自由出门,她的思想已经非常脆弱单纯,果然在我的劝说下,她答应第二天就去流产。
第二天我起床,发现她已经静静坐在轮椅上了。
“刘川,帮我穿上吧。”她指了指假肢。   
“穿它们干嘛,今天你要做手术,不穿假肢反而方便啊。”
“不,那多扎眼啊。而且我不想孩子一见到她妈妈,就发现她是个残缺的人,是个连孩子都不能保住的人。”
我急忙挤出笑容走过去。
“说哪里话啊你,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急忙开始给她穿假肢。抱起那深深的假肢腔,慢慢套进她的残肢,然后拾掇好衣角,看起来,她最多像个瘫痪的人,谁也不会觉察她其实没有双腿。
我把她抱上了轿车,突然,我觉得手背湿湿的,原来她又哭了,这个女人,真麻烦。
我知道我是禽兽,可是为了动漫节,为了我自己的前程,我只能这样,对吧。
我再次自我安慰道。
再见三浦
尽管有些虚弱,但是在夏小炎本人的一再坚持下,她还是开始撰写故事脚本,而我则开始联系申报问题,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涉及一个主创团队的问题,而最核心的人物,又是伊东。她非常了解行业的规则,只要她愿意帮我,一定可以打败日本的竞争对手。
陈默自打成为CEO后更加沉默了,他还是经常来找我,不过公事谈完就走,似乎顾不上多说别的什么,我知道他很忙碌,他正在出版界广结人脉,毕竟很多机构都要总裁亲自出面才给面子。可我心里有点不爽,操,这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虽然我知道,陈默可以做的很好。
那又有什么的,朋友是用来利用的,兄弟是用来出卖的,大嫂是用来报复的。
对,我其实应该跟伊东直接交流,陈默本身并不懂漫画啊。
我知道陈默去广州出差了,所以我专瞅这一天叩响了他家的房门。
“谁呀?”一声清脆的女音,“请稍等”。
不一会,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房门。
“奥,您是刘川刘经理吧,我见过你和陈先生的合影,他常说起你的。“
我微笑着点点头,非常有礼貌的样子。
”伊东小姐在么?“
”她?奥,在,在,她在楼上画画呢,唉,真不容易,你说她身体这么不方便,还要忙。听说最近有一个项目要设计,她都连续两天没怎么合眼了,我就不停给她买纸哟。天气冷了,她也不能穿袜子,你说这日本女人是不是特别抗冻?“   
我笑笑,点点头,然后就和保姆一起走上了楼。
推开房门,各种漫画图纸丢得满房间都是。这是一个日式的房间,除了榻榻米,就是低矮的桌椅,这也方便没有胳膊的伊东工作。
只见伊东的头发扎起来了,上身穿着米黄色的毛衣,下面却是一个短裤,两条玉洁的腿就裸露着,左脚压住了纸,右脚则夹紧着炭笔。我看着那十个冬笋芽头般的脚趾头,心里顿时又无法自己了。
”王阿姨,麻烦给我倒咖啡来,谢谢。“
她一抬头,突然,脸色变了,她看到了我。
她没有化妆,眉毛和嘴唇都淡淡的,脸色几乎是苍白的,显然她很累了。
她显然没有想到会这样见到我,可是第一句话却是:
”抱歉,我蓬头垢面的,见不得客,真抱歉。”
“客”?我是“客”?伊东居然把我当客人?我心里简直要滴血了,我们就这么陌生了么?
我回头看看保姆,只见伊东立刻改用日语说:   
“你来干什么?”
我摇摇头:”我想你了,我就想看看你。“   
伊东脸上马上变得绯红,她改口用中文吩咐道:
”王阿姨,您今天出去买点菜吧,买条鳜鱼,买点糯米和海苔,刘先生要在这里吃饭。
王阿姨摇摇头,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房门关上了,我忍不住一把就把伊东抱在怀里。刚想用嘴唇贴住她的脸,她却冷冷说:
”刘川,你你知道你再干什么吗?你对得起夏小炎么?“
我一把把她按住,然后对她说道:
”是,我是对不起她,可是你呢?你明明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伊东没有胳膊,她被我压倒后就没法反抗了,但是她的腿还在挣扎。
”别多解释了,伊东,三浦和陈默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知道,陈默想要的根本不是你。“
伊东的眼角终于渗出泪水了。
”可是他待我很好。“
”我也会对你好啊,你何苦呢?何必呢?“   
”可是你变了,我以前觉得你是个有事业心有勇气的人,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你,你把你的征服欲仅仅体现在对女人和兄弟的控制权上,你要的已经不是漫画了,是虚妄的所谓尊严。陈默是没有激情,可是跟他我很安心。“
”操,他可以拥有两个女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啊?你怎么不指责他?我不管。”
我用手疯狂地抚摸起她的大腿,捏着她的脚趾,然后用嘴吻遍她的全身。   
我剥下了她的黄毛衣,然后抱住她左右两臂短短的残肢,猛地,我把她抱坐起来,然后自下而上的进入了她的城门。
她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肩膀似乎想抬起来,但是纹丝不动,而我扣住了她的腰肢,不停地挺起身子。
她无力反抗。   
我心里恶火中烧,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有,我就不可以有,凭什么,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他们那么顺利,我却总是遇到挫折,凭什么,凭什么?我心里喊了一万句凭什么,不公平,我要就占有,我就要无耻,我就是不服气,我就要不择手段。   
我完全忘记了我来这里是想讨论漫画的。
突然,门开了,我一回头,立刻傻眼了,门外的人也傻眼了,陈默居然回来了,他还推着轮椅,轮椅里做的不是别人,正是三浦。   
只见三浦满脸都是红光,皮肤比以往更白嫩了,而她的双腿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一条右臂。
伊东泪流满面地坐在我下体上的样子被他们看了一个透彻,她那两只高耸的(XXXXX)在光秃秃的残肢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突出,她的上半身就剩下这对最宝贵的东西了,然而,却有一次被我所玷污。
三浦尖叫了起来,我则急忙把伊东推下去,陈默冲上来,冲着我的下巴,就是一拳,我操,眼前黑了,末日来了。
婚外恋
我觉得鼻子在淌血,伊东在啜泣,陈默拉住了我的衣领,又扇了我一个巴掌,他还想打我,可是嘴角动动,还是忍住了。原来,我看见伊东在摇头,示意陈默住手。
陈默连忙给伊东套上了衣服,而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伊东站起身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一点也没有怨恨,却是无尽的迷茫,反而更让我心虚。
陈默把三浦推到了外屋,伊东和她相对无语,他又关上了房门。
“刘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这样了呢?我操,你他妈是男人么?”
“哼,少来这一套,伊东先认识我的好不好,你是个D,玩两个妞,我就不行么?而且我是来讨论漫画的项目的。”
陈默摇摇头:
“刘川,你脑子里装的根本不是漫画了,也不是企业,而是你自己的愉悦,D中败类。你父母出事后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他妈的没想到你成了变态狂。”
”陈默,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你不就是管个企业么,你有必要干涉别人私生活么?我他妈又没动你,你明明不喜欢伊东啊。“
”可是至少得尊重人家吧,我操,她明明没法反抗你,你就一次次强奸人家,你他妈是人么?“
”我靠,我是人,可我哪一点比你差,为什么我就这么一直被你压着?我操。“
我恶狠狠地说出了实话,陈默惊讶地张大嘴,摇摇头,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你他妈给我起来,走,去夏老板那里说清楚,去夏小炎那里说清楚,人家他妈为你堕胎了,你还在外面搞女人。”
我猛然像触了电一样,看着陈默的眼神,我突然心虚了,立刻收起了刚才的装酷,我操,要是让姓夏的知道我的事情,我这辈子就毁了,我是不是D不重要,可是如果我玩弄了他女儿,那我就惨了,不行。
我急忙抱住陈默的双腿,然后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兄弟,帮帮我吧,我真的是喜欢伊东的,真的,你成全我吧,我给她在外面租个房子,你别告诉夏家,否则我就什么都没了。兄弟你帮了我这次,以后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真的,求求你了,兄弟,千万拉我一把啊。”
我心里想,我操,如果你要敢说,我就把你是D的身份暴露了,你私自动手术截止三浦也给你抖出去,他妈的。
陈默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明白一切,他冷冷地给了我一个眼神,坐在地上,抽起了烟:
“刘川,你喜欢哪个女人,我还真管不着,但是你现在无论是事业还是生活,都他妈不正常了,你不觉得么?我怎么觉得你接触了这些现实中的A以后变成了这种狗一样的人格,可以为了性欲不择手段?”
“陈默,我也收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爱她们,但是我真的想对他们好。”
突然,伊东破门而入,她踹开了房门:
“刘川,好,我做你的情妇,可是你想好了,夏小炎要是知道了,你有什么后果。还有,我要实现的是我的漫画梦,这个项目完成后,我就回日本,我看错你了,我喜欢的是你的执着和对我的信任,但我不知道执着可以变成偏执,信任是为了利用。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了,我这就跟你走。“
我顿时觉得事情好办了,就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拉起伊东,给陈默鞠了一躬,奶奶的,只要能了结,我叫兄弟一声爷爷也行吧。   
陈默挥挥手,懒得回头看我。
于是伊东就回到了我梅陇的老宅,这里好久没人住了,但是她很快又收拾好了一切。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工作,我每天来看她,(XXXXX)的时候,她就像尸体那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于是我拿针刺她的残肢,希望让她发出尖叫,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咬住牙不说话,我这才觉得,我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当她以这种方式对付我的时候,我束手无策。   
更让我郁闷的是,我无法生活在陈默的冷眼下,他鄙视我的眼神,让我憎恨又无可奈何。   
突然,我想到一个方法,当他闪过我脑子的时候,我有一阵阵惊惶,但是很快又觉得放心。
杀掉陈默,对,干掉他,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老底,我就可以占有住伊东,还能把三浦也搞到手,夏小炎那里,也绝对不会有人去告密了,对的对的,兄弟是最危险的,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一将功成万骨枯,没错的,他死了,CEO自然是我的,到时候把夏老爷子的家产继承了,我不就什么都有了么?   
一切安排妥当后的一个夜晚,我搂着夏小炎正要入睡,突然电话响了:   
”刘哥,我是桑飚,事情已经做了,车祸……“
我连忙起床接起电话走进客厅洗手间。
”钱明天全部到账,记住,肇事司机主动投案自首了,意外事故,做好准备赔上个50万,然后找个律师,辩护一下,显得司机很无辜,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这样更容易让人相信。“
”没问题,刘哥,不过还有点小麻烦。“
”什么?车上还有一个人,女的,她受伤了,送到医院,听说要截肢了,我听说这女的本来就只剩这一条肢体了。“   
”我操“我心里大喊一声不好,是三浦。
”你们他妈怎么办事的?那女的没生命危险吧。“   
”没有没有,就是得截肢,这手术费……“
”妈的当然我出了,我操,叫你们弄干净点,亏得没死了。”
天衣无缝的车祸,没想到居然牵扯到三浦。
“怎么啦?出什么事情啦?”夏小炎做起在床上高声问我。   
我立刻装出惊慌失措外加悲痛的样子:   
”小炎,不好了,陈默出了车祸,已经死了,三浦小姐住了院。“
”什么?陈默死了,这怎么可能?他开车一向很谨慎啊,你不是还嫌他做什么都太老成么?“
”谁知到?小炎,你等着,我去医院处理一下,别打我手机,事情没弄清楚,那里会很乱的,你在家里不要跑,我明天晚上之前一定回来。“
说完我背对着夏小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哼哼。
我穿好衣服就开车去了伊东那里,陈默,兄弟我明天早上再给你风光大葬,也算你助人为乐,成人之美啦。   
夏小炎叮嘱我当心点的话在我耳边回响,可我的肉体,已经来到了伊东身边,这下我可以放心大胆的爽了,没错吧。有事业的的男人,要做大事,起家不都是这样的么?哼哼,我问心无愧了许多。
我人生的巅峰
我打开伊东房门的时候,她居然还没睡,还在灯下写着什么,日本人是工作狂,我本来就有所耳闻目睹,这回是领教了,但是我没心思看她画了什么:
"亲爱的,我来了。“
伊东耸耸光秃秃的肩膀,点点头。
我看着她的脸庞,心里不由一阵开心,因为她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女为悦己者容?
突然,她看着我,居然呕吐了起来,眼神里流露出憎恶的表情。
我的怒火当场起来了,上去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他妈的老子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就当老子的面干这个?“
我突然发现原来还有家庭暴力的潜力。
”你要这样理解你就这样理解吧。“   
”那你还要我怎么理解?”伊东面无表情,脸上却落下眼泪。
我突然看到了她坐垫右侧摆放了一只测孕笔。
天。才同居了三个多月啊,也怪我,从来不愿意采取保护措施。   
我一把抱起她,抚摸她的脸:
”伊东,对不起,我。“   
她冷冷的说:
“放心,我会把孩子做掉的,不会耽误你的前程。”   
“哪里,伊东,只是我觉得现在条件还不成熟嘛。那我们明天去趟医院吧。”我居然要杀掉我的第二个孩子,可是,杀过一个人后,杀第二个就很坦然了。   
伊东又冷笑了起来。
“去医院看看三浦,她和陈默出了车祸,陈默去了。”
“什么?你说陈默死了?”
伊东的脸上突然露出无比的惊讶。   
“死了?”
“对,没有抢救回来,三浦还在截肢手术中。”
伊东急忙站起身子:
“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我拉住了她:”我通知他父母了,明天早上我们再去吧,我累了。“
”他是你兄弟啊,刘川,你怎么这样啊。“
我没说什么,却把伊东压在身下,关了灯,脱掉了她的衣服…………
伊东反抗:“刘川,我毕竟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
“明天明天,我带你去,做完流产,一起看。他有什么好,你们都护着他?”   
来到医院的时候,三浦已经苏醒过来了,她剩下的肢体居然也是高位截肢,现在整个人虽然躺在被窝里,但却明显看出,只剩下了小小一个肉球。她早已失明的右眼由于没有头发遮挡,突兀在脸上,但是她却没办法缕头发了。
”三浦,你怎么样了?“
”刘川,你,你来了,陈默,陈默他死了。“   
我立刻关切地坐在她身边。
”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   
陈默的父母走了进来。我立刻迎了上去。
“伯伯、阿姨,不要太难过了,车祸不长眼的,你们放心,陈默的事情,我会完全处理好的,交给我吧,多少年的兄弟了。”
陈默爸妈几乎都是面如土灰了,眼泪早就流干了吧,管他呢,谁让你儿子挡我的路。   
他爸爸双手握住我的手:“小川,一定要让司机说个清楚啊,要他偿命。”
我点点头,心里想,偿命?那我不是完了,哼哼。
突然三浦在床上用日语喊:
“那不像车祸,不像车祸,那辆车装了我们三次,硬是把我们撞倒才走的。”
陈默妈妈问:“那个姑娘说什么呢?”
我一听,心里就想,完了完了,三浦这家伙怎么这么聪明啊。天,她原来是经历过车祸的啊。   
我急忙解释说:   
“嗄,这是陈默的秘书,一下子接受不了被截肢的现实,在那里伤心呢。”
“奥”。陈妈妈慈祥地抚摸了一下三浦的额头。
“孩子,你还小,日后的路还很长,要坚强。”
突然,她发现三浦原来是四肢全部都没有了。她的脸色也顿时变得凝重,她明白,这个姑娘的下半辈子,完蛋了。   
我心里很担心三浦会说出真话。
“三浦,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么?”我问她。
“记得,那个司机我记得很清楚,而且撞完我们后,还有一个人出现过。”   
我靠,她连彪哥都记住了。
不行,如果她指认出来人,那我就麻烦了。   
我给那边去了个电话:
“喂,你们他妈做的什么事情啊,都被人记住了。”   
“刘先生,你说怎么办。”
“不能再出人命了,可是,一不做,二不休,找个人,把三浦那个眼睛也给做瞎了,这样她就指认不了任何人了。”
“刘先生,这不太好吧,这妞胳膊腿全都卸掉了,眼睛再没了,她怎么活啊。”
“他妈的,你又爱心是吧,好,那让她去警察那里举报你好了,都是吃枪子的结局。”
“那,那,好吧,刘先生,再加20万,我损阴德损大了。”
我冷笑道:
“阴德,阴德几毛钱一斤。今朝有酒今朝醉,中国人嘛,不要想那么来世的东西,死了,就屁都没了,打天下的时候解放军也杀敌人了,他们要损阴德,那我们都没祖坟了。”
我现在已经从虚伪之辈成为无耻之徒,哼哼,三浦。
到时候,你就跟我住在一起,我还没好好享受过你呢,你一定会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任我摆布的。实事求是的说,做那种事情,还是夏小炎最好办,她没有腿,从哪里进入都很方便。可是她和伊东一样,总会有反抗的动作,这下可好,三浦,你终于也要是我的了,佐藤是quad,我得不到了,你也行啊。哈哈哈。
我心里喜滋滋地说:刘川啊刘川,你还真是个禽兽呢。嘿嘿。
美人宴
事情如我所期待的那样,发展的非常顺利,车祸常有死人,既然司机没有逃逸而且积极赔偿,国家法律也就不追究太多了。三浦的伤口也恢复得很好,她仅存的眼睛,当然也失明了。黑道的威力还是令人恐惧的,居然还有诊断单说是车祸引发“玻璃体破损引发炎症,丧失光感,实施眼球摘除术。”
我推着三浦走出房间。她戴着墨镜,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她没有力量悲伤了。她还能做什么呢?光洁的身体,想穿成什么样都得由我决定。由于做了髋关节离断手术,她的下体尽管依然丰满,但是需要垫上厚厚的绒垫,然后再支起两个橡胶圈才能固定住。但是我不喜欢让她穿任何衣服,只是给她包裹进小蚕丝被,让她像一个婴儿一样接受我的呵护,哼哼,现在我就是王,我可以为所欲为。
“刘川,谢谢你,没有你,我就死定了。”三浦不知道真相,还在感谢我。
“说什么,三浦,其实你也知道,我很喜欢你的,他不在了,我会像她一样待你好。”
“本来就说好的,我截掉四肢,让他疼我一辈子,没想到,你也是个D,我的命真好。”
我心里立刻偷笑起来。   
“哪里哪里,来的好不如来得巧,我一定会让你开心。”
“抱抱我。”
我就把三浦抱在怀里,解开了她的小被子,一个60厘米长短的诱人胴体就呈现了出来。
她全身都软软的,由于一直没有活动,腹部也推起了微微的脂肪,结果不论摸她哪里,手感都很好。
我摘掉了她的墨镜,轻声说:
“亲爱的,你打几个滚好不好,我很喜欢看的。”
“是么?”
“当然。”
她果然翻滚起来,全身只有两只小乳猪在晃动,由于没有支撑点,她连作立都需要我帮忙。对于一个W,她渴望受到照顾的感觉得到了最充分的满足,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和三浦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爽的。
人,就是要低级一点,别想那么多理想的事情了,人生很短暂,享受第一位吧。我自我安慰道。
佐藤荣美归来
人这种东西是奇怪的,首先,他的欲望是无穷的,贪得无厌的。其次,他做事的最初理想可能是好的,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顾一切的时候,就会走火入魔。我反思过自己,刘川啊刘川,你有犯错么?我坦然,因为我觉得别人都是这样的。
诸位,我问问你们,你们也做过亏心事,搞过不正之风,但是你们一定想,这不是我的错,是社会大环境迫使的。那么你们也没资格怪我嘛,因为50步笑百步而已啊。
在夏小炎和伊东的努力下,当然还有我的努力,竞选方案正式进入决赛应征了。伊东流产期间还在坚持工作,她似乎想逃离我的身边,可是我知道,她太单纯了,陈默已经死了,没人会帮她的,她不知道,现在我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招标会在新加坡举行,因为还有一些英国和东南亚的公司参加,我谁都没有带,只是悄悄地带上了三浦,因为她最听话。我又安排了黑社会的彪哥盯紧了伊东,坚决不准她在我出国期间离开家门。至于夏小炎,她的心已经死了吧,管她呢,只要她不到岳父面前告状,我也不动她。这种为我打过胎的残废人,要是毁了我,也就毁了自己,下辈子还会有谁关心她,没有人关心了,再多钱有什么用,现在至少她还算有个老公啊。
为了安检的方便,我没有给三浦戴任何假肢,机场的工作人员和乘客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白白净净的女生,四肢光光地坐在轮椅里,戴着墨镜。新加坡是热带,三浦也就穿了短袖短裤,人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刘川,我们是到哪里了?”
“新加坡啊,我带你逛逛。”
“可我什么也看不见,也做不了啊,还是家里好。周围人是不是很多啊,他们会盯着我看的啊。”
“哪里会,你还是很漂亮的,别紧张,我给你买好吃的,一口口喂给你,好不好,小甜心。”
我嘴真的好甜啊,呵呵。其实我知道,带她出来,就是让她满足我的需要,她现在就是我的一个发泄工具,但是我要哄她开开心心的,女人,经常被甜言蜜语欺骗,这不怪男人,谁让她们喜欢听来着。
我把三浦放在宾馆床铺上,脱光了她的衣服,按住她的肩膀就云雨了一番。然后我给她包上了成人尿垫,又把饮料放在小桌前插上吸管。
“小甜心,自己喝水,我开个会,几个小时就回来啊。”
“刘川,那你帮我把衣服穿上呀。”
“嗯,穿什么啊,来推脱多麻烦呢,我给你披上条小毯子,等我回来啊。”
“可是今天我不想要了。”
“哇,你怎么这样啊,你以为我是下体动物啊,怎么会,我是觉得你穿衣服脱衣服麻烦啊,我不在的时候。记住,千万不要喊叫,否则坏人来了,你就惨了,等我,听到没有。”
三浦点点头。
跟她做的时候,我都不愿意摘掉她的墨镜,因为那两个干瘪的眼眶会让我内疚,但是为了我的满足,我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她还以为我是为她好呢。
当我走进会议大厅,立刻就看到了我我们最大的对手,来自日本的代表团。
“下面请,日方松下集团的旗下工作室新第一波代表发言。”   
“什么?松下集团的。”   
我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
只见一个电动轮椅缓缓开上了讲台,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戴着黑框眼镜,身穿西装裙工作服。她的双腿是黑色的丝袜外加方头的皮鞋,双手则戴着灰色的手套,左右还握着一个电子翻页器。
这个女人很成熟性感,我当场要昏倒了,这,这不是佐藤亚美么?
我完全没有心思听她在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了,她没有看到我么?   
突然,她的眼神扫到了我,她也愣了一下,可是她继续讲了下去……
“下面请上海的刘川先生发言。”
“请刘川先生发言。”
“请刘川先生发言。”
经旁人提醒,我才缓过神来,可是我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讲什么了,相好的都忘了,结果,一份很好的方案被我讲砸了。   
唉,我怎么会这样,情绪这么容易波动。
陈默在就好了,他什么场合都能处乱不惊,我这才觉得,自己不如他。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害死的,没人会再帮助我了。妈的。
散会后,我急忙冲到了松下代表团坐席。
“亚美,是你么?是你么?”   
“刘川君,怎么是你?”
佐藤亚美抬抬手,示意周围人先散去。
“我跟刘先生有事要谈,你们先回去吧。”   
我双手搭在她肩上:
“亚美,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你好么?”
佐藤亚美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说了一句:
“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
我突然想到自己房间有三浦,糟糕,这下麻烦了。
“去你那里吧,你告诉我全部的事情吧。”
我推着轮椅就走了出去。
进了宾馆的房间,我把佐藤抱在床上,她的假肢很沉,这我知道,她是一个quad。   
我单膝跪在地上,要脱她的腿。她却一把拉住了我。
“不,刘川,我只想说会话,行么?”
欲火中烧的我只好点头。她假肢上的黑丝袜让我感到自己的命太好了,管它娘的策划案呢,我终于能搞到梦寐以求的第四个A了。
我发现我对佐藤已经没有爱了,只剩下欲,可是我要忍住,因为这个女人似乎变了,不是个小姑娘了,倒多了几分伊东的傲娇气质。   
“小萌娘,你让我想的好苦啊。”我亲吻着她的脸。
“刘川,对不起,我觉得有些话要说清楚。”
“什么,你说,你为什么没来上海。”   
“很简单,因为还没有建立起信任,没有人会拿松下的第三代接班人冒险。伊东跟我说,让她先去上海,半年后如果一切没问题,再考虑让我来,可是,仅仅四个月后,她都没有再联系我,我知道,肯定有什么变故了,你说,怎么回事情?”   
“什么?你是松下第三代接班人?”
“对啊,当时我不能说,因为我还要考验你,我当时觉得你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其实你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周围都是有人盯着的,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你会死得很难看。伊东是我的姐妹,她不放心我,所以才愿意一个人先去打前站,你说,她怎么样了?”
我当场傻眼了,原来佐藤不来上海,根本就是试探我的诚意,而伊东就是个间谍。
伊东为什么没有向佐藤报告呢,我明白了,因为她一度爱上了我,后来还怀了我的孩子,她想弄明白这个公司是有前途的还是个没前途的,所以她愿意支持陈默,她后来发现,这个公司只有我的时候,会很危险。但是她还在犹豫,她不忍心出卖我。可是这已经足够让我生气了,这个小婊子,居然隐瞒这么深?要不是佐藤不知深浅告诉我这些,我还蒙在鼓里呢。佐藤,你不知道刘川已经变了,呵呵呵,或者说他没变,只是露出了本性。
我急忙推上笑脸,假装深情地说:“咳,是这样啊,伊东到了上海之后,和我兄弟陈默好上了,怀了孕,结果意外流产,出了问题,一直在休养,所以没顾上联系你,要不然,她这次会和我一起来新加坡的。佐藤,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一直都没找女朋友,就是在等你啊。“
我撒谎了么?当然没有,鬼知道伊东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陈默可能也和她上过床啊。我当然没找女朋友,我结婚了啊。伊东是我的二奶,三浦是我的工具,我没有找女朋友啊,我强词夺理地自我安慰道。
”真的?“佐藤的大眼睛盯着我看,我知道,她其实一直爱我,只是伊东多留了个心眼,她才没来上海,这个伊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当然是真的,亚美,我爱你,真的,我一直后悔,当时我应该留在日本。“
”刘川,我也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遇到你。“
她抬起假手,轻轻按了一下床头的一个电钮。
她又恢复了小姑娘的清纯,害羞地说:”我,我把监视器已经关掉了。“
我心领神会了,立刻抱住了她的左腿,用力一拔,那假腿就脱落了下来,然后又是右腿和双臂。
然后我剥开了她的衣服,松开了她那粉嫩的乳。
她的两条残腿就坐在我的腿上,我递上了双唇,觉得一个鲜滑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三浦的。我当时给她留了快捷键,只要她用牙齿一触动,就能拨给我,可是这个时候,我哪里顾得上呢?
我猛地关掉手机,抚摸起她的残腿,然后慢慢把手移动到她双腿之间,和三浦不一样,腿上有点残肢,手感会更觉得有起伏。她把两条残臂搭在我肩头,下身就在我腿上蠕动前进,我顿时傻眼了,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得到了她,天,得来全不费工夫,谁说恶人有恶报,你看我,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我已经把我来新加坡的正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至于三浦,妈的,现在有了佐藤,她死活就不关我事情了,哈哈哈。
我望着床沿边倒在地上的假腿和假手,心里一阵开心,陈默,你做老实的D,屁也得不到,你看看我,哈哈哈哈。   
我邪恶地笑了,当然,佐藤是看不到的,她的脸正依偎在我胸口。
罪有应得三封信(大结局)
正当我逐渐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时,我觉得头昏眼花,不知怎了,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我朦胧地看到进来了两个女士,给佐藤穿上了衣服,却将我捆绑起来,可是我居然完全没有力气反抗。慢慢的,我昏睡了过去。
“醒啦,醒啦。”
我听见有人喊我,又张开了眼睛,我觉得全身都很疼痛,可是四肢都无法动弹。我好像躺在医院里,周围都是东南亚人。
我这是在哪里啊?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和尚走上前来,递给我一个铁盘,里面摆了三封信。我立刻伸手去抓,可是手居然不听使唤了。往两侧看,天呀,我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血丝可见,一点力气不能用了。可是下身却是钻心的疼痛。
“怎么回事,操,我在哪里啊,操。”   
只见彪哥走了过来。
“彪子,你他妈怎么在这?怎么回事啊。”   
“刘先生,呵呵。别怪兄弟无情,兄弟也是受人之托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你也别想跑了,这是泰国的佛寺,夏老板希望你好好在这里休养,皈依佛法吧。”
“什么?是我岳父?你,你出卖我。无耻你,你们合起来陷害我。”
“刘先生,谁给钱我给谁卖命,你也是知道的,话说回来,我怎么有你无耻啊?夏先生本来要杀了你的,还是夏小姐求情,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只是挑断了你的手筋和脚筋。当然咯,伊东小姐为了你好,让泰国和尚们了断了你的凡根,你不会再为女人烦恼啦。”
我用肘部掀开了小毯子,隐约看到自己的下体也裹着纱布,我操你的伊东,你居然,居然。
“别怪我,刘先生,是伊东小姐让我通告了夏老板,她可比你大方多了。100万啊。”
“什么,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我操,刘先生,她是松下集团的人,你前脚走,她就联系了一个叫什么佐藤的人,两个人似乎很熟,聊了叽里呱啦一下午。”
什么?也就是说,佐藤遇到我之前,其实已经知道真相了,天呀,我是为了佐藤才疯狂的,可她居然害我。
只见三封信分别是夏小炎、伊东和佐藤写给我的。
第一封   夏小炎   
“川:
请原谅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现在我已经是公司的CEO了。从你回到我身边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你并不爱我了,但是我还爱你,真的,所以我一直忍受着,忍受着,直到我想明白了,其实虽然我是A,但也不是不可以独立生活的,我可以活的很好,而不是活在过去的日子里。无论我以后还会不会有新的归宿,我都希望你在泰国能够好好生活下去,我不忍心让爸爸杀你,尽管我相信,对于你的背叛,我愿意用刀捅你一千次,一万次,女人是不能容忍劈腿的,哪怕是柔弱如我。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漫画家的理想,你就祝愿这个你创办的公司顺利成长吧。
                                     妻:小炎”
我恸哭起来,又艰难地拆开了第二封信,是伊东。
“刘川: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了,我以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的生活中事业第一都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我只能庆幸没有让佐藤和我一起来上海。策划案的开会,其实是对你的最后一次考验,可是你果然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和人性。我不为曾经为你堕胎而愤怒羞愧,但是你不配拥有我的身体。三浦的事,我刚刚知道,陈默的事,我刚刚知道,我希望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这是我的咒怨。三浦怀了你的孩子,她执意要生下来,感谢你的关爱。我不忍心告诉她你的真相,只是告诉她你也出了事故,再也无法找她了。因为她不能接受一个在她打电话求助你的情况下都不理睬她的男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做父亲呢?她已经受了太多刺激,就让她在虚幻的幸福中度过余生吧。
                无法原谅你的伊东”
第三封:佐藤
“刘川君,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其实伊东和我一直有所联系,你变了,她变了,我也变了。原谅我的不诚实,但是我是个残疾女子,我必须学会保护我自己,尤其是对你这样的D。夏老板愿意继续与我们合作,至于他对你的处置,我就转告你一句话,夏老板说:如果你敢玩弄她的女儿,他要让你生不如死。他早就说过了,你一直没当回事。
在佛祖面前,希望你好好感悟你的人生。”
我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崩坍了,我满以为我控制了整个局势,其实不知道,苍天有眼,法网有漏洞,人心无疏忽。
某些D, 你可以骗所有人于一时,也可以骗一部分人一世,但是无法骗所有人一世。
某些D,你可以衣着光鲜,道貌岸然,但是你如果你不能升华你的欲,你终将禽兽不如。
某些D,你可以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各种借口,但这只能是放屁,谁的生活都不容易,你快乐的代价为什么是A的哭泣?
我知道夏老板对我的惩罚了。我被挑断了脚筋与手筋,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了。我下半辈子只能跪着走路,赎清我的罪孽,再也不能用手夹菜,只能用嘴像畜牲一样低头咀嚼。我活该的,是我自己选择做了禽兽。

姚二小姐 发表于 2019-3-14 11:55:51

是fs的作品

terry 发表于 2019-3-14 13:26:07

姚二小姐 发表于 2019-3-14 11:55
是fs的作品

抱歉,记错了。。

uu1358369478 发表于 2019-3-16 10:39:17

渣男自作自受 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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