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g8832 发表于 2018-10-16 17:24:40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未完)

第一章

是困难的一部分不能过于安慰那些第一天.有人会说,我的仍然努力保持沉默.她不停地哭泣,问我无数问题.不,那也并不完全正确.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问同样的几个问题.这段时间我一个字都不说.我喂她食物,替她清洁身体,假装是个专业的护士.我在早上为她梳头,她哭的时候,我拿起纸巾为她擦拭眼泪,有时--仅仅是有时--用我的手背抚摩她的脸颊给她些许安慰.
有时她问:"发生了什么事?"期望我对她是否遇到不幸意外或者疾病作一些说明.有时候也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也许她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也许是被伤口创面弄疼了.我透过单面镜看到,她注视着天花板,紧张、害怕地皱着眉头,不时地低头看着自己包着绷带的短小残臂,困惑地蠕动它们,同时也带着一点好奇.我增加了她的镇静剂用量来抑制她发疯的趋势.
到了第五天,她醒来,也是我第一次和她说话.我正在给她用海绵擦洗身体,擦到她的双腿时我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对她说道,"唔...是时候把你的毛发清理一下了,怎么样? "
她显得很惊讶."我以为你不会讲英语"!她说.
我没理她,换用严肃又不失温文尔雅的语气."我在问你问题,甜心. 你想不想今天修剪一下? "
"嗯...好的..."
我摇了摇头."不,说得不好。我不喜欢. "
"什么?"
让我们再来一次. 你想让我替你清洁起来吗? "
"是的""是的,还有什么"
"是的,拜托"
"很好,"我说,故意用眼睛看着她,引诱她进行猜谜游戏."是的,拜托什么"?
她的脸上出现了困惑.她感到放心因为我至少和她说话了,但是又不明白我到底要她说什么.她额头上的闪光告诉我,我要控制一下练习时间了.她的右臂残肢快速地抽搐,并开始呻吟,头昏眼花地看了看它.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但我只是专注地完成海绵浴,并还是保持沉默.我没有替她刮毛或是修剪脚指甲.
当我给她洗完澡时我有意没有给她在洗澡和两次进食后都要进行的注射.我向大门走去."等等!"她呼喊着.我停下转过身."怎么了...?"我把头转向一边,等着.我不能肯定她是要美容还是要用药.
"怎么没有注射药物? 会很痛的 "我知道那痛苦不那么好受.我在手术中已经精心处理了神经末梢.她觉得疼痛是因为对药物上瘾形成依赖而产生的幻觉.我保持平静、周到的风范."请替我打一针吧? ""请替我打一针,还有什么"?她盯着我了半天,然后试探性地,不确定她找到的正确答案,害怕地说道:"请替我打一针,先生? "
我看上去象第一次明白了她的请求似的,我愉快地回答,"那当然,甜心. 你只需告诉我就行了. "我走到她的床边给她注射.
我将注射器中的药物全部推入她的血管后,她终于放松下来"谢谢,"她说,蠕动她的残肢就象她在伸展它们看看是否疼痛.我又把我的声音变得生硬."谢谢,还有什么? 不要让我后悔给你注射. "
"谢谢,先生"她温顺地说.
"这才是好女孩,"我告诉她,把手背轻轻放在她的面颊.她用鼻子蹭着我的手,我知道训练开始起作用."现在,"我继续说:"你想不想做一下修剪?"
麻醉、驯服的她点点头."是的,拜托了先生"她毫不犹豫地说,也许她有点想对抗药物,但还是没有犹豫."很好. 过来吧. "我把手伸到她的脑袋后面帮她坐起,把她的双腿转到床边."站起来"她站了起来.但是马上失去了平衡.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毒品还是自她最后一次自己站立以来身体重心的改变.但她只是有点倾斜,恢复平衡后试着走了几步.她手臂残余的肉球努力地挥动,就好象她想伸出想象中的手臂来保持平衡.她那微小的残肢只不过在不停上下拍动,对她的站立完全没有帮助.
我带着她到浴室的浴缸,开始放热水.我示意她进去,帮她坐下.她不想摔倒.她清楚地知道可能造成的伤害,她会重重的摔在瓷砖地板上而对此完全无能为力.她笨拙地坐进水里.我脱掉鞋袜,卷起裤子坐在浴缸边上,把脚放在水里.
"把你的右腿伸过来,"我说.她照做了,我把她的脚放在腿上用剃须乳液打出泡末.'毛太多了,"我粗声的说" 讨厌. "
想都没有想,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无论如何不是她的错,她说道,"对不起" 我只是瞥了她一眼,她马上补充:"先生"
给她洗澡、剃毛,喂她吃饭都成了例行公事. 我确信她总是用敬语来和我交流. 我在她面前常对她用昵称、"亲爱的","甜心",最时常地我叫他"小宠物."有时我叫她苏珊. 有时我叫她莎拉. 有时我叫她琳达或是斯蒂芬妮或是玛利. 开始时,她试图纠正我,我告诉她,如果她不照我说的做,我就在她的伤口完全愈合前停止供给止痛药. 于是她马上接受了我用的名字. 从此她不再在意我叫她什么. 当然,这是我的诡计. 伤口已完全愈合. 现在用止疼药只是因为纯粹的上瘾,她也开始明白到这点虽然她不愿意承认.
她的绷带拆除了,我把她美丽的残肢握在手中慢慢地欣赏着. "手术非常成功,"我告诉她. "疤痕控制到了最窄,并且会渐渐变淡直到几乎消失.来看看它们末端. "刚被镇静剂稳定下来,她摇摆着残株就仿佛自己可以看到它们的断面,但是,她马上认识到她这个能力,她开始傻笑起来. "好女孩,"我说. "多谢配合.现在穿上衣服吧,你已经光着身子一个月了.那已经够长了.不是吗? "
事实上我已经照顾了她6个多星期,但是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想混淆她的时间感,就像我歪曲她的依赖感的和自身价值观一样. 我丢把一件短袖真丝衬衫扔在床上,连同着一套短裙、内裤和一双过膝的袜子. 我从壁橱拿过一双有鞋带的高跟鞋,把它们丢在地上,转身要走. "但是,先生...!"她疑惑地说道.
"怎么了,甜心?”
"我是--?我该怎么来--? "她结结巴巴的还想说什么,我立即打断她" 我和你说过了.穿上它们.我过几分钟会回来接你.我想我们今晚可能要外出. "然后我在她能说出任何话以前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我从镜子后面看着她. 她盯着衣服、在想要试着穿上它们时,她开始发颤,毒瘾发作迷糊了一会儿.之后她设法跨入内裤,然后背向下躺着,想用膝盖帮助穿上它. 直到最终,它还是掉在了地上. 她开始扭动身体,试图用她可怜的短小残肢来够到它们. 最后她还是放弃了,任它们掉在地上一脚踢开. 她重复努力想穿上裙子,因为它没有弹性而更容易一些. 她设法把它穿到了大腿上,然后在床沿上快速地滑动,把它推到了腰部. 她无法钩上扣子或是拉上拉链,所以裙子敞开着、松松垮垮的。她又设法躺下倒着钻进了上衣,把她的残肢伸进袖管,所以当她坐起来时衣服还可以留在身上,但是扣上扣子显然在她能力范围以外. 她花了好几分钟摸索着袜子,试图用一只脚的脚趾把它穿上另一只脚,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 她就这样一直地尝试、摸索,不时地抽泣着.
我返回了房间. "你还没准备好出发吗?" 我我假装很惊讶地问.
"我做不到..."她说. "求你了,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
我摇了摇头,显得自己很生气的样子嘀咕着,"可怜"于是我扣上她上衣的钮扣、拉上裙子的拉链. 我拿过袜子给她穿上,还有鞋子也是. 我紧紧地绑上鞋带并打上两个结,这样即使她可以把鞋伸到嘴边,也无法在没有我的帮助下送开它们. 我装作没有看见地上的内裤.
她上衣的短袖明显太长了,她短短的手臂残端无法露出来. 当她残肢时衣袖的末端空虚地舞动着. "一个已经长大了的女孩还不会自己穿衣服,"我嘲笑她.
"对不起先生,"她说.
"你真的是,"我说.
她的眼睛望着地板嘀咕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 我问. "快说"
"对不起.我很无助.请不要讨厌我. "
我嘲弄似地哼了一声," 我不会讨厌你,"我说:" 但我知道你不该让今晚俱乐部的人们看见你的脸上有泪痕.下楼来.我来做晚餐. "
她显得又失望和又欣慰,乖乖地跟着我下楼.我做了带沙拉的意大利面,但没有喂她. 我把它摆在了她面前的盘子里,在杯子里放了根吸管,杯子里是威士忌和苏打水. 我开始吃饭却又没有喂她的意思,她注意到我没有为她准备叉子. . 她说:"先生?我..你想要我自己吃吗? "
"除非你想挨饿,"我说.
她先前探着身子开始吃她盘子里的食物,吸吮着意大利面条,番茄酱沾上了她漂亮的丝绸衬衣。
全神贯注地前进,开始吃她盘在长期吸股面食、番茄酱洒在她美丽splattering真丝衬衫. "你弄得太槽了,我的小宠物,"我笑道。
"对不起,"她说,
" 你已经尽力了. "
她直接从瓷碗里舔食时,她努力地做得更加优雅. 当她的舌头尝到了点辣椒时我看到她的脸变得通红. 她拼命摇动残肢看上去就象在扇着嘴巴. 她向前伸头用吸管一口喝光了饮料. 喝了一大口她才意识到她喝的是什么. 她惊讶地望着我.
"好喝吗, 戴西"? 我问.
她楞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是的,先生.谢谢你先生. "
她吃完后脸上都是沙司,衬衫上也溅得到处都是." 去把自己洗干净,"我指示她" 我会帮你脱衣服然后把你塞进被子. "
"是的,先生,"她说. 然后她站起来. "哦,上帝,"她说," 我觉得我可能醉了. "她傻笑着,挥动着袖子. 她喝光了两杯我给她的酒,她看上去脚已经站不稳了
"嘿"! 我斥责她. "清醒点,我今晚有允许过你喝酒吗? "
"是你给我的..."
"我有允许过你喝吗? "
"不,先生. "她驯服得低下了头
" 对呀.我没有.只说了,你洗干净,脱了衣服上床,我不会帮你.现在就去. "
她顿了一下,考虑着问一个问题然后走了. 她跌跌撞撞到了楼梯,上楼的时候绊倒了,叫着痛。然后站稳了继续上楼. 当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后我赶紧赶到她背后镜子的位置监视着她. 她醉了,绊了一下摔向镜子,看着自己,沾染酱汁的衬衫和她的脏脸. 她试图提起一个衣袖擦拭面部,但是几乎完全够不到自己的脸颊. 她奋力蠕动残肢以敞开接开上衣. "天啊,"她说,声音响亮,所以隐藏麦克风足以收到. "看看我自己!难怪他讨厌我.真是又可怜又粗俗. "她哭泣着想要脱下上衣,扭动身体,用手臂上仅剩的肉球推搡着.在她认为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自言自语着,"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会更努力.我会要更加努力的,先生.我爱你.对不起. "
我知道她已经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是属于我的了.
她想要慢慢把上衣扭动到头部脱下. 脱下裙子和鞋子都远远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她走进浴室想要把脸洗干净. 醉醺醺地,她半裸着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透过同一面镜子看着她醒来.她用一点时间找到了阿司匹林和水杯. 她把药片放在舌头上,然后用吸管喝水. 她已经能很好地喝水了.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腰部以上赤裸着,裙子睡皱了,她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浴室. 我突然感到有点失望,我没帮她穿上内裤. 我希望她向我寻求帮助或是把自己弄湿. 啊,也好,我想. 以后会有机会的.--其他很多时候.
一两分钟后,她又出现了. 她想要用嘴解开鞋带但是双重死结太紧了而且很复杂,她看不到她在咬哪里. 她试图打开大门. 她也许已经能用她的脚趾打开门闩,但是她现在穿着高跟鞋.试了一会儿她放弃了,回到了床边.她坐了下来,环顾四周仿佛她觉得她应该能做一些什么,但是只过了一会儿,她把下巴靠在膝盖上在那郁闷地坐着.
我每隔几分钟停下观察她的情况. 当我看到她开始出汗和并走来走去时,我走进了房间.
"早上好,甜心.嗨!你觉得怎么样? "她毫不犹豫没有停顿. "我需要注射,先生.求你了.我需要注射.这太难受了. "
我笑了. "那当然,甜心. "我拿出注射器,慢慢地、从容不迫地把它充满. 不急. 我看着她呆呆地看着针筒,迫不及待地需要的样子. 注射器充满后,我把它放在一边然后看着她. "你看看,"我说. "你现在还是昨晚脱掉一半的样子"
她低下头,可能是害羞了,不安地说. "对不起,先生.我未能--我试过了.我脱不掉鞋子.还有我的裙子. "即使她眼神变得消沉,语气发生变化,她还是不断地瞥向针筒.
我弯下身子松开她的高跟鞋. 我脱下它们,然后还有袜子. 我解开她的裙子,让她自己从里面跨出来. 当她脱完后,我再一次拿起了针筒. 然后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来打针吧,"我说.
她直直地盯着针筒. 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看着我,甜心"她只看了我一眼,眼神又立刻回到了针筒
" 辛西娅! "我高声地说,她极力地控制自己看着我的脸"来打针吧."你的创伤已经完全痊愈了.你还需要这个并不是因为手术后的疼痛.我已经处理过你的神经所以你应该不会感觉到幻肢的痛苦.你明白吗?你需要它们不是因为真的痛苦,而是因为你对药物上瘾了. "
她轻轻地摇头,看上去心急如焚的样子. 她的脚趾蹭着地板、肩膀抽搐了一下, 我可以看出她开始惊慌,害怕我会再也不为她注射.
"你必须做出决定,"我告诉她. "你想戒掉它,还是继续注射? "这也许是我至今为止做的最残酷的事情,也许不比切除她的双臂好到哪儿去. 我在她最难受的时候问她是否要戒毒,而解除痛苦的方法(注射)就在她的眼前. 这时她的身体会为她做出选择. 她不可能会做出其他决定. 但她不知道这些.
她温顺地说:"我要打针,拜托.先生.求你了.可以让我打一针吗? "
"当然可以,我亲爱的,"我说:" 你当然可以. "
我替她注射止痛,看着她的残株逐渐放松下来. 我的手指在她的发间轻轻滑动,用一只手抱着她直到她不再紧张抽搐. "感到好些了吗,甜心? "
"是的,先生.谢谢你. "
"你知道我爱你吗? "她马上转过头殷切地看着我. 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喜悦. 解脱的喜悦. "真的吗?先生?其实...其实..."
"说吧,我的小宠物. "
"我也爱你. "
我把她抱着,亲吻了她很久. 她压向我,我知道她想投入我的怀抱,和我做X,即使我还穿着衣服.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兴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
我放开了她,假装没有注意到她的锐变.她想试着留住我,把我拉回她的身边. "昨天你破坏了我打算带你出去吃饭的计划.你看我今天也许可以带你出去吗? "她想了起来,看着地板点了点头. "是的,先生.但我需要你帮助我穿衣服. "
"好女孩.那我们开始穿衣服吧,好吗? "这次选的衣服和上次大不相同. 看上去更像年轻的女生,我翻出了一条西装裙...不是非常雅致,但昂贵、经过精细的裁剪. 上衣部分有长长的袖子,我又拿出了黑色丝袜和6英寸厚鞋底的高跟鞋. 鞋子上有带子绕着固定在她的脚踝上,每个带子上都带着锁. 我给她穿衣服时她一直很温顺、听话. 当她站起来时,我看出高根鞋另她十分的紧张. 她试着小步地走动,她的残肢在垂下的衣袖里蠕动、挥舞.
在车上,我给她戴上安全带. "你觉得怎么样!甜心"?
"我很好.感谢.我感觉很好. "她爱慕地看着我. 她翘起腿交叉着它们,我看见了她的丝袜上缘. 我把手伸到那里抚摩她的大腿. "你介意我这样吗"? 我问.
她摇了摇头.
"你该说什么"? 我说,带着一点严厉的语气.
"我不介意.我喜欢这样.先生. "她回答
"很好,"我说:" 你的腿异常美丽. "
"谢谢先生. "
"我想要享受它们,在你还拥有它们的时候,"我同情地说. 她有点害怕,通过挡风玻璃盯着我,我开了一会儿,她说,"您的意思是?'在我还拥有它们的时候?' "
"刚才我说过它们很漂亮.可是再过几个月,你一定会恳求我切除它们,就象我切除了你的手臂一样. "
她转过头惊恐地盯着我
" 我发誓我不会切除它们除非你让我这么做. "
"我不会这么做的!先生. "
她的敬语已经成为习惯,那是唯一和我交流的方法. 我傲慢地笑了笑,拍拍她可爱的大腿. "你肯定会的,甜心.我会骗你吗? "
她皱起眉头望着我,想猜出我为什么能预料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为什么她一定会求我切除她的腿.
然后,我随意地说了句:"美好还是低俗? "
"什么? "她问
"我们可以去个美丽的地方,人们会用不屑与厌恶的眼神盯着你,或是是低俗的地方,人们会用鄙视和欲望的眼神盯着你.这取决于你. "
我眼睛一直看着路,之后她作出决定,说"美好,先生"
"你选择了美丽、阿曼达,"我回答,掉转车头向山上的Le Petit Chateau开去.
那里的每个人,从老板到服务员,都故做关怀的样子,他们盯着我们看,并假装没有那么做. 我喂她一口就得仔细得擦一下她的嘴,其他客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窃窃私语着. 我允许她尽情畅饮,她在用餐过程中喝了两瓶半伏特加,完全忘记体重的减少使她不如以前那样经得起酒精考验. 我喂她吃甜品.
她把一只高跟鞋放在我的腿上压向我的胯下,向前倾着身子小声对我说话,大大咧咧地让一只空袖筒掉进她的匹萨. "拿掉我的鞋,"她说.
"钥匙忘在家里了,"我回答说,把她的脚放回了地上.
她有点闹别扭. "你难道没有觉得我很迷人吗,先生? "她问
"非常迷人,"我告诉她," 你在开玩笑吧?你看上去简直光芒四射! "
"那你怎么从来不对我做些什么呢? "
我笑了,我的手抚摩她的喝醉的脸颊"
不是的,宝贝.你是这么的无助.我不想做任何可能会让你感到是我逼你做的事.如果你想要什么的话,你可以请求我. "
"带我回家,先生.拜托了.带我回家,和我做X!"
我对她笑着说." 我高兴这么做.
她蠕动着爬回了车上的座位" 在晚上我会想到你",她坦白" 我无法触摸自己.但我想到了你,我需要你. "
我的手向她的腿间游动" 你一定觉得非常沮丧. "
她在座位上扭动着,希望自己的下体能和我的手有更有力的接触.我把手抽离一些,使接触更少,更不能使她感到满足。她轻声呻吟着,试图用空袖管里的残肢拨开自己的乱发. 我看到她出了很多汗.
"你发烧了"我说. "你身体的皮肤变少了.要注意不能太热. "
她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用力地把(XXXXX)挤向我的手. "太热了",她喃喃低语. "噢,上帝.先生.求你.太热了.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
我以减速为由拿开了手,在余下回家的路上一直放在方向盘上. 我用余光看到她想用一只还穿着鞋的脚伸向自己的下体.
可怜的是,由于车座大小的限制,她的努力是徒劳的. 我了解到了比起今晚开始的时候我现在又多了一个控制她的方法.
"还好吧,亲爱的:"我安慰她" 我们回到家时我会和你作爱.我会让你达到高潮,紧紧地占有你,好吗?你觉得那样如何? "
"哦,好的先生.求你了.请占有我. "
"我会的,亲爱的,"我答应" 我会的. "


第两章

我们象夫妻一样生活.我们睡在一起,我们做X愈发频繁和激情.她会用双腿环住我,努力让我可以更加地深入她.她经常说着她爱我.
对我来说的挑战就是保持变化莫测,和稍许残忍.我渴望用我所有的时间来宠爱她,使她快乐,占有她,每时每刻地和她做X.但有时我的态度会稍微发生变化,她就开始任性,挑战我的权威,提起勇气提出我不可能给她的要求.这时我就会马上变回严厉的主人,推迟为她注射一、两个小时,我的控制很有效果.
.我想到了个办法来混乱她的头脑,虽然那不是我原计划的一部分.一天晚上,我问她为什么会想穿衣服.她说:"那样舒服,先生. 那很自然. "我知道,她想要体恤、汗衫和凉鞋.这是我让她自己从壁橱里挑选的.我没有给她穿衣服而是摇着头象条小狗似斥责她."坏女孩"我说."这不是你今晚要穿的. 重新选一次. "在我称赞她良好品位前她选了四次,她不情愿地犹豫着说"嗯..这样太风骚吗先生?"我让她穿上了极短的迷你裙和跟非常高的高根鞋,还有可以展示她小小棒状残臂的tube top.
"看看你多漂亮"!我说.
"谢谢你,先生"!她说,她看着我,但她仍然颤动着,显然是想要遮住她的残肢,有意不突显它们.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可预料的处境.有时我让她穿得很优雅,带她到豪华餐厅吃饭.有时我让她穿得优雅,但是把绑在卧室从地上的碗里进食.有时我让她穿得很低俗,送她到摩托车手的酒吧.那里的流氓公然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淫荡的她.其他时间,我让她穿得很淫荡、带她到昂贵的美术馆,让她觉得自己羞愧、出位,那些富有的顾客进出时不能直视她.一天晚上,我带着她去车站,身穿紧身裤、蓝色体恤.我让穿着她一个很高的高跟木鞋,所以她走得很狼狈,一瘸一拐、拖着脚来使木鞋留在她的脚上.那天晚上我还麻醉了她的舌头嘴唇,让她不停地流着口水无法说话.一个魁梧的男人问我,我当时的想法,"让她挑选自己的鞋子?"她试图告诉他真相,但他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随即开始取笑她.当她瞪着我时,看到的只是锐利的目光,于是她只好低头哭泣.
手术后已经十个星期了,自从我第一次给她穿衣服,让她在没有我的帮助下自己吃东西的四个星期以后.我们坐在餐桌上.她吃了一个盘子里的汉堡,用牙齿叼起来,撕咬晃动它直到大部份的汉堡从她想要咬下的部分脱离、掉回盘子.她看上去象条小狗.一只美丽的、美丽的小狗.她试着喝了一小口饮料,确认里面没有酒精后,没有问我什么就马上又喝了一大口.
吃完晚饭,我喝着白兰地看她慢慢开始抽搐、躁动.这个时间我已经仔细计过.我把晚饭推迟得比平时晚一些,来使这个时刻来得早一些.当她请求我给她注射前,我有时对她非常苛刻,在我给她向我请求的注射前.
她开始满头大汗,尽最大努力想要推开湿掉的头发,但是她穿着长袖真丝上衣所以并没什么摩擦力.透过玻璃桌面我看见她的脚在鞋子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我让她着白色棉袜,她的脚趾弯曲、伸直、再弯曲、再伸直、象是下意识地碰着什么.
"有些事我要和你谈谈,"我说.
这不是她现在想要听到的.她根本不想说话.她希望立刻注射.注射那最后的一针."我--"她说:"是的,先生. 您想说什么呢? "
"是这样的,"我边说边走向橱柜,拿出药瓶和注射器."我在填药方时已经完成了手术所有的手续,并保存下多余的药物,"我注满针筒,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她那圆圆的残肢立刻伸了出来,就像指南针指向磁极一样.它就放在她的面前,可是没有我的帮助她什么都做不到."可那些用得差不多了,在你恢复期间我给你使用了大量的针剂,只剩下了一点. "我举起空药瓶."现在,我很荣幸地告诉你. 你可能最多还能过一两天的好日子. 定期的供给要在好几个星期以后,除非有更多的手术. 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药了. 这将是你最后的一针. "
这是巴甫洛夫学说(条件反射学说- -).今晚将不会再有麻醉剂,但她从只是从字面上理解我的话,紧盯着针头里无法注入她血管的清澈液体,那最后一针药剂.口水已经流到了她的下巴,可她只是快速地用肩膀上的上衣擦了一下.我摇了摇头."真可怜,"我嘀咕着.
"对不起,"她小声说."对不起. 不要讨厌我. 对不起. 只要...只要最后一针,只要最后一针就好了,然后我就会戒掉它的. "
"这就是我想要和你说的. 我突然想到了,如果我们拿掉了你的腿,我们就又能得到更多的药物供应了. 我为你做高位截肢手术,完全切除神经那样你将不会有什么痛苦,甜心.有的只是定期的额外药物供给.当然那要由你来决定. 想想看,我们可以只打这最后一针,也可以为你争取到更多. "
她惊恐地望着我."我...我的腿? 你要拿掉我的双腿? "
"不错. 你觉得怎么样? 那样我会让你继续享受这种感觉三个月,甚至四个月. "
"不"!她脱口而出,然后马上让自己镇静下来,说:"不,先生,求你了. 只要这样就好了. 只要让我再打一针. 只要最后一针就好了. "她从桌下伸出脚,探到我的胯下."您难道不喜欢这种感觉吗,先生? 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我希望自己有能力为你做这些,先生. 只要...求您了,只要再打一针. "我耸耸肩,绕过桌子为她注射了那最后的一针药剂.
她终于放松下来,紧张的肌肉开始缓解,于是她微笑着说."谢谢你,先生. 我感到好多了. "她注视着我,挑逗地用脚轻触我的腿.她已经在毒品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她神志不清地看着我,眼睛没有焦点.我吻了她的嘴唇,而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向我.她努力地抱着我透过上衣用残肢挤压、摩挲着我的肩膀和颈部.她兴奋地、不顾一切地吻着我."感觉太美妙了,先生. 和我作爱. 求你了. 请和我做X. "
我把她带到寝室的沙发上,用力一推.她失去平衡重重地躺下."今晚不是属于你的,辛迪. 那是属于我的. "我在她面前弯下身子说:"我要你为我XXOO(脚交...-_-)甜心. 如果你想保住你的腿脚,就要好好证明给我看,你会好好地运用它们. "她听到我的要求后只是笑了笑,这颇让我感到吃惊,并马上开始了交给她的任务.她穿着白色的袜子,没法做什么动作.她用脚趾勾着我裤子顶端的纽扣,她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看上去正专注地努力着."该死,"我骂着,"我兴奋起来了,甜心. 我需要你给我OOXX. 快打开我的裤子. "
"我正在尝试,先生. 对不起. 我自己没法做到. 您可以替我做吗? "
我托起她的一只脚吻着."多可怜啊,"我说.
"我知道,先生. 对不起. 我爱你. "她还在推挤着纽扣.
我松开裤子,抽出了小弟.我已经硬了起来.她用自己的双脚挤压着、套动着,不久我感到下体一阵抽动,马上要射了.她温柔地,慢慢地用穿着袜子的脚掌把我带向了高潮.我往后一坐,放松下来,享受着兴奋.她仍然坐在沙发软垫上,挣扎着保持平衡不让袜子上沾满精液的脚落在地毯上.她向后躺回沙发,悬着脚不停挥舞着残肢来维持平衡.我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会儿后,替她脱掉袜子,随即我又穿上了裤子."
也可以让我得到高潮吗?"她义无反顾地问道,我说:"那当然,宝贝",但是没有给她任何帮助.
"谢谢,先生,"她说,然后马上意识到必须得靠她自己来做,她的残臂抽搐着,想用自己的右脚抬向左腿、一直到脚跟可以触碰到(XXXXX).她蠕动着,用脚跟不停摩挲着阴部,但一下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她无奈地呻吟着,努力地重新调整脚跟的位置,但是却倒向一边.她叹息着,恢复了平衡,然后突然看到了可以彻底解放欲望的方法,她站了起来,跨上了沙发的扶手.我看到她坐在扶手的绒毛表面上,开始亢奋地用下体使劲摩擦粗糙的表面来获得快感.
我曾想过让她停止来折磨她一下.但我需要她完全享受这个时刻、完全放纵自己.如果我对她的毒瘾和我的精心计划的建议计算正确的话,这将是她可以自己做到的最后一次自慰.明天以后,我希望她仍然记得为了得到镇静剂而要放弃的美妙感觉.
她挥动着残肢,努力伸展着它们,她空洞的丝绸衣袖不停舞动,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开始最后一轮近乎疯狂的动作.终于她从扶手上滑了下来,看上去还陶醉在刚才的高潮,她的裙子随意地搭在大腿上."谢谢,"她说."谢谢您先生"她向下看着她赤裸的脚,脚趾下意识地摩擦地毯.我感到她低头不是出于习惯,比起对她所做的感到羞耻,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驯服.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脚.
我让她一直和我呆在一起,不管是做家务、还是晚餐后的清洁,或是洗衣服.然后到晚上,我给她脱衣服,洗澡,修剪毛发,刷牙,最后送她上床睡觉.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她的房间,我坐在玻璃后看着她.她已经醒了两次但又决定继续睡.她还记得,很好.她开始试图逃避这天的来临.她开始在睡梦中流汗,她的残肢因为梦境不停地抽搐.终于她再也睡不着了.一脚踢开被子躺在床上,不断弯曲和伸展她的脚.她起来坐在床沿上,发了会儿呆.
她起身走到窗口.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遍.
她的脚步急促而不稳.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过只用吸管在床边的水杯里喝了两小口水.有时她会自言自语.她走进浴室几分钟,然后又再次出来,显然做了个淋浴,但是没有用足够的时间完全洗完,即便她已经能够象一般人一样容易地做到那些.现在,她浑身湿透,瑟瑟发抖.我知道我把房间的恒温器调多高.即使她只用冷水洗澡,也没有理由让她如此颤抖.停止使用药物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
我穿上我最好的,用愉快的口气进去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啊,甜心!"我说."我想今天是个买鞋子的好日子. 你觉得呢? 让那些害羞的销售员看看你的裙子吧?"
她盯着我,好象我说的内容很难被她理解.
"啊-啊-啊,"我轻声提醒她."请将眼睛向下,露西"她努力尝试,但她还是一直在瞥着我看.她的眼睛有了黑眼圈,看上去象惊慌的小动物."先生,我..."她的声音越变越小.
"我在楼下热了咖啡. 你想先穿其衣服,还是要这样光着身子下楼? "我漫不经心得给了她一个选择.
"我需要注射,先生. 对不起. 我真的..."她又退缩了,好象怕我打她似的.我从来没有打过她.但这是正常的反应."对不起..."
"但是,甜心,你难道不记得吗? 你今天已经戒掉它了. 我们已经停止了注射. "
"是的,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些. 因为我无法..."她向我举起了她的残肢."这里很疼. 真的很疼. 我觉得再不注射就无法忍受了. "
"我真的什么都不能做,甜心. 或许喝杯咖啡会让你觉得舒服些. "
"他妈的"!她对我吼道."去他妈的,去他妈的咖啡. 我要马上注射. 你要马上给我. 我不得不...我需要它. "
"你刚才说什么?"我说."他妈的? 好. 我要下楼去了. 我在外面关上了门. 我会过一会儿回来看看你是否想要来道歉,或者你可以自己找到办法打开门锁来找我. "
我转身要走,但还没等我碰到门把手,她就呼唤着."等一等,先生. 对不起. 等一等. 只要一会儿. 拜托. 求您了! "
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尽管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低头看着地板,吞吞吐吐地小声说——如果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我就绝对不会对这个词有什么联想——"拿掉它们,"她说.
"对不起? 我没听到你说什么. "
"拿掉它们,"她说,听上去太棒了,她终于说出了她想了一上午的话"拿掉这双腿"
她说"我的腿"已经转变为说"这双腿",是她已经考虑过拿掉它们的暗示吗?听起来就象那些肢体已经是她要放弃的那部分了.
"你要我切断你的腿,亲爱的? 那是你要说的吗? 你想成完全无肢吗? "
"我...我只是没有想通. 我需要注射. 我会尝试戒掉它,我保证,很快. 但是,拜托了. 我需要马上注射,先生. 我爱你. 我会的. 对不起. 请拿掉这双腿吧. "
她穿过房间扑向我的怀抱,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在我的身上抽泣:"拜托,先生. 求您了. 切掉我的腿吧. 求您了. 只要再给我一针,请切掉我的腿吧. "
我抚摩着她的头发,凑着她的耳朵轻轻呼气."我会的,甜心. 因为是你这么强烈要求我的. "
"谢谢您,先生,"她说.然后又重复着"谢谢. 我爱您. "
我用手臂搂着她,带她穿过大厅走进秘密手术室,那是我在这房子以前的所有者留着的暗房里布置的.我知道瓷砖地板会让她的脚感到寒冷.不过我也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2142295458 发表于 2020-2-20 03:03:10

想看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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