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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3 22:4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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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phrodite 于 2018-11-3 22:50 编辑
仲夏之梦 第二次约会
星期二,妈妈打了个电话过来。
“亲爱的,我们决定从这儿直接回家。你能自己收拾好别墅然后驾车回来吗?”
“当然,妈妈,”我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而且9月以前也不需要上班。
“好的,”她说。“你老爸和我真的需要回去了,你妹妹要处理一些学校上的事,你下周准备做什么?”
我告诉她我修整了车道,修理了卧室的台灯。以及我去了绿百页窗的别墅并遇到了他们家的女儿。
“哦,那家人我有所耳闻,”她说。“他们真的很不错。我想他们家离我们家不是太远。我们应该和他们更亲近些。虽然我知道他们的女儿是残废。就是你见到的那个?”
“对,妈妈。她叫艾丽丝。她很不错。她没法到处走动,不过她很聪明,看上去也很不错。”
“我想也许吧,把时间花到残废身上。好,祝你过得好。几周后见,再见,亲爱的。”
她电话。
把时间花到残废身上。唔,如果她知道艾丽是多么奇特的一个女孩和我们一整天的经历,她也许会改变看法。那个完全没有四肢的漂亮女孩的形象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还有我们航行的过程中不停地笑,以及夹住啤酒罐的双乳(Big smile, a beer can wedged between her breasts, laughing, as we sailed out to the island.
这句怎么翻译?)。
一周后当我打电话确认我们的登山计划时,铃声响了很久,然后是长时间的安静,只听到一点刮擦声和卡嗒声。然后终于听到艾丽的声音:“喂…喂?”
“嗨,艾丽,”我说,“我们的山顶旅游还要继续吗?”
“哦,嗨,”她说,“抱歉这么久才回答你。铃响的时候我正准备出房间,结果摔倒了,只好爬到电话旁边把话筒弄到地板上才能接听。我很高兴你等着没挂线。唔。是的,当然。我当然会去。我因为上周的事发烧了,我可能完全需要你帮忙。明天?”
“嗯。八点,我们可以有个不错的开始。”
“嗯。我要带轮椅吗?”
“不用。我开车过来带你去。你看到一辆老式大众就是我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双份食物和其他东西开车到了绿百页窗别墅。门半开着,我能从门缝中看到艾丽正蹒跚地向门口走来。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运动衫,剪短的牛仔裤,嘴里还叼着个野餐用的篮子。
“呣呣呣!”她说。
“你也早上好!”我接过篮子。“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准备的?”
“我很想得到这个荣誉,”她回答,“但事实是,这是隔壁的米勒太太帮我做的。
她每过一段时间就给我带吃的东西过来,同时帮我做一些事。她听说我今天要去野游,就帮我准备了这个篮子。”
“门廊里有一架折叠轮椅,要带上吗?”
“我想我们用不着。山路对轮椅来说太崎岖了,而且我很期待能够抱着你上山呢。”
我把艾丽放到副驾驶位上,然后把篮子放到后座,接着坐上驾驶席发动汽车出发。
我们沿着湖边的盘山路向山上的旅馆开去。
艾丽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说:“上周的事我很抱歉。”
“抱歉?为什么抱歉?”
“哦,我失态了。我不该把衣服全脱掉的,还在你面前展示我的一切,还晃动我的咪咪。那太疯狂了。”
“艾丽,你一直在问我是否会觉得不舒服,如果你记得,我的回答都是没问题,是不是?”
“我知道。我是认真的,我……喔,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你留下一种奇异的印象,我想。我并不是非那样做不可。”
“你是说你自己拿三明治?我觉得那非常好。”
“我想给你深刻的印象,也是一种测试,看你会怎么反应。”
“我做得如何?”
“棒极了!你太好了,甚至在回来的路上也是。另外,谢谢你的花。”
“没什么。我很高兴通过了测试。整整一周我都在期待着今天。”
“我也是。我心里全是这个想法。你能理解我,不会觉得我象个马戏团里的小丑。我是一个重残者,希望能尽可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经历完整的一生。我说过。我是残疾,但我会一生都和这个标签做斗争。”
“于是你想过独立的生活?”我问。
“朋友,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可怜的米勒太太每过三天来帮我做一次家务,并给我带食物过来。我是说我没办法够到离嘴和咪咪三到四英寸以外的东西,即使踮起脚也不行,你能想象努力做饭,但却够不着吗?我是指要花半天时间想出怎么拿锅垫。盘子也是她洗的。我又骗了你。我并不能真正地洗盘子。我够不到,也握不住任何滑的东西。走路,摔倒在地上,然后蠕动一个半小时才能站起来。上个厕所要十五分钟,如果你想看其他你可以看到一个小女孩卷起身子擦她的屁屁。卫生纸的味道也绝对不值得一试。有时我在想我也许应该接受自己只是一个无用的躯壳,让他们把我绑在轮椅上,就象我还在婴儿袋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里面。”
我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该说点什么。
“艾丽,你不可能指望在一周里从一个完全无助的小孩变成一个健全的成年人。没有人能做得到。但对于你的限制,你已经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事实就是你想出各种大多数人不会尝试的技能来自理生活。大多数人不会认识到这个问题而只会用头去撞墙或抱怨。我觉得你很了不起。”
“不是马戏团的怪胎?”
“绝对不是.”
我在是不是在地狱?我不知道。当我还小的时候,我总是想我是不是从外星球来的。我总是听着其他小孩在院子里玩。努力想象自己从床上传送到院子里和他们一起玩。有时我假装自己能跳出身体,然后在外面迎着太阳不停地奔跑,到晚餐时间才回家。我想象出了整个魔幻世界。终于有一天我回到了现实,然后我决心学习自理。
“那时我开始发现我的私处也许可以发挥一些作用。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学会了怎么夹紧肌肉来拿东西,特别是晚上关灯后我一个人在的时候。那感觉很不错。就是从那时起我决定管它们叫脚趾,想试试能用它们做些什么。我试过和种和样的事。夜里妈妈通常会在床头边我的嘴够得到的地方放一个盘子装上两块饼干。有天晚上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用脚趾拿住了一块饼干。然后我象一个球一样的踡起来,把饼干拿到嘴边,成功的吃掉了它。然后又是一块。哇,那感觉太酷了。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我自己从盘子里拿西给自己吃。从那以后,在没人的时候,我开始喜欢用脚趾做每一件事。这是我的秘密。”
“你现在还很依赖你的..嗯,脚趾吗?”
“我不知道。问题是,我很少独立一人,而这明显是不适合在大众场合下使用的技巧,这就是我想这一个月独立生活的主要原因。
“很幸运?”
“哦,有点。虽然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站着,但我不得不侧着或躺着或用其他姿势以便于使用它们,这也是另外一个问题。”
山路的坡度变陡了,车速开始慢慢下降。艾丽从变速杆向上一直看到我。我从变速杆一直看到艾丽。
“你想换档吗?”我问。
“什么?怎么换?”她问。
“把摇杆向前推大约四英寸。有点象你操纵你的电动轮椅。”
“嗯…好,我试试…只需要这样就行?”
“我会踩离合器,然后说,‘走’,好吗?”
“好,我先脱掉裤子,等等。”
艾丽在座位上扭动着从裤子中脱离出来,然后滑下座位,握住握把。
“哇,我喜欢!”她用“脚趾”在换档杆上滑动,“好了哥们,准备!”
“走!”我说,她从座位滑向前端,把排档换到三档。
“酷极了!”她说,接着问,“我现在必须放开么?”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随便你抓多久都行,”我说,“不过我们快到停车场了。”
停车场几乎是空的,我把车停在入口旁边。
我们沿着车道走上去。我知道这里有个野餐区,可以到那里午餐。我整理了背包带让艾丽可以坐在里面,还可以从我肩头向前看。
“好了亲爱的,我们出发吧。”我抱起她放进包袱里说。“看上去这里没别人,你想脱掉运动衫吗?中午好象有80度。”
“大胆就大胆一点吧,”她说,“虽然不能吹风。但我想接触一下路上的东西。请帮我脱掉,谢谢。”
我脱掉她的汗衫,她如释重负地上下晃了晃身体。
“这样感觉好多了。把它放到我腰后面吧。好,就是这样。”
我背上背带。
“约呵 ̄”,随着步伐在我背后晃动地艾丽大叫了一声。“出发!”
几分钟后,我们走上了山道,艾丽在我耳边悄悄说。“象做梦一样。就象是在儿时的梦里,不过比梦里的更好,因为它是真实的。能让我去触摸一下花吗?”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艾丽用脸颊、嘴唇、胸部接触了花、叶子、松针。看到一张野餐椅以后我们决定就在这里开饭。除此而外,手里的篮子越来越重了。
我放下篮子,然后把艾丽和包放到椅子上。
“做得非常好,多么有风度的坐骑啊。”艾丽在我把她从袋子里抱出来的时候说。“一个小问题:有没有谁能告诉我这片树海里有没有女厕所?”
“就我所知是没有,当然,也没有男厕所,”我优雅地回答。
艾丽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该死。”她咕咙到,她失望地环顾四周。“嗯,实在忍不住了,我不想把野餐椅弄脏,看来我得走远点。”
她从椅子上滑下,然后向旁边的空地走去。
只走了两三步,她的短裤就滑掉了,好象没注意到似的,艾丽毫不停留地继续向灌木丛走去。
“别担心,人小便的时候不需要裤子!”她一边走一边说。我跟在她身后,想知道她是怎么小便的。在她爬上一段倒在地上的树干之后,我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她摆动着胸部保持平衡,摇摇摆摆地用自己无肢的身体爬上了树干的末端。
“我想你说过你也想释放一下是吧?”
“呃,是的,当然,”我转到旁边的树下去释放。
我能看到她在树干上平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微微后倾,把自然的需求排放到树干下面。
“我很惊讶我能做到这个!”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想人不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OK,我们开饭!”
我想抱她起来,不过她决定从草丛中“走”回去。
“今天早上你看上去不太高兴,”我说,“不过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是好多了,”艾丽在我把她抱到椅子上的时候说。她前倾靠在桌子边上。“我们来看看米勒太太都准备了什么。喔,这椅子太粗糙了。我可不想磨破我的脚趾,”然后她又向前挪了下身体以使那部分悬空在椅子前面。
“不用穿上你的短裤?”我问。
“现在不用,”她说,“我们开吃吧。”
我把篮子里的香肠、芝士、切片面包和水果拿出来铺到桌布上。
“需要我来夹三明治吗?”
“不用了,我就这样吃好了,把东西拉近一点,好吗?”
我照办,然后看着她靠在桌子上优雅地用嘴衔起面包和配料,然后开始吃。
“你不饿吗?”她问。
“当然饿了。”
我做好三明治然后开吃。
“这是我通常吃东西的方式,”她说。“用咪咪夹起三明治只不过显摆的行为。我当然可以那样做,不过这样更容易,也不会弄掉东西。”
“要啤酒吗?”我问,一边从篮子里拿出两听。
“喔,米勒太太,你太棒了!”她说,“当然,看,这也是我能用胸部做到的,我不会咯到牙齿。”
我递给她啤酒,她用(XXXXX)夹住然后放到桌子边上。然后她把一侧胸部移到罐子下面,让罐子倒向另一边,然后深深的喝了一口后把罐子后放回桌上。
“不过我可以用这可怜的小手臂做很多事。象拿住东西,然后用嘴做其他操作,比如吃苹果。”
我们安静的进餐,听着山上传来的种种声音。
“你觉得世界大众能接受象我这样做事的人吗?”她轻轻的问。“或者这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大众?不,我想不会,”我说,“这个世界甚至不能接受它自己。不过看看那边那些木头,它根本不在乎你指甲是什么颜色的。同样的我也不认为这很重要。我不认为这是浪费时间与精力,我真心地欣赏你为自立所达成的每一丁点进步。不要在乎跟你自己无关的东西。我这样说是不是听起来想打广告?”
艾丽抬头看着我。眼中有点湿润。然后她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胸部。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我是该继续把精力放在这几乎无用的小家伙上还是放弃,让他们把它裹到衣服里?”
“你自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它们不是手臂,也不是手,从来就不是,但你学会了使用它们的方法。没有手臂的你需要它们的功能。”
艾丽一直看着我。然后她说:“靠过来一点。”
我弯下身体,她挺起背用右胸的(XXXXX)抚过我的脸,我感觉它轻轻的滑过我的鼻子向下到嘴唇和脸颊。然后她吻了我。
“走吧,”她说,“你不是说过关于马的事么?”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马厩。一个穿格子衬衫牛仔裤的女人正在把一张毯子安到一匹栗骗马上,她叫住我们。
“嘿,伙计。我收到了你的订单,我觉得这样比光是一匹马要好,是吧?”
我在预订时说明过会有残疾人伴骑。
“海,艾丽,”她继续说道。“昨天到你家时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样?”
“很好,贝丝。”
“你们认识?”我问。
“是啊,”贝丝回答。“我不忙的时候就到艾丽家帮忙。艾丽,你找了个好朋友。遥控门没出问题吧?”
“没有问题。”
“你以前来过是吧?”她问我。
“是的,”我回答,“来过两次。”
“我就说好象见过你。好。那我就不必为你们指路了。孩子们,这是我的设计。艾丽,你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吗?我把马镫抬高了,这样他的两腿就能护住不让你跌下去。让他拿缰绳。我知道你用你的罐子代替双臂,不过这匹马有点脾气,所以让他来控制好吗?只要让她坐在正中,你们就能骑得愉快。”
带着一点困惑,我爬上了马,然后从贝丝强壮的手中接过艾丽。艾丽坐在我两腿之间左右张望着。
“好了孩子们,”贝丝说,“现在我要你们套上安全带。把你们两扣在一起,OK?这样艾丽就不会摔下来。祝你们一路愉快。”
带子很宽,外面是皮革,内层是羊皮。
“这实际是根马肚带,不过应该能派上用场。感觉如何?”
我感觉到艾丽的后背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调整自己的位置时的每一个细小动作。她的头发的味道太舒服了。
“我准备好啦!”艾丽说。
我们沿着小路,慢步向山上出发。
“是这种感觉啊,”艾丽说。“哇!”
我们的身体随着马的步子晃动着,阳光从头上的叶子之间洒下来。
“把缰绳拿高点,我想摸一下看是什么感觉。”艾米说。我松开缰绳并抬到她的胸部的高度。
“再高一点好吗?”
我照办,然后感觉到艾丽弯腰把(XXXXX)垂到我的手和革制缰绳上。她(XXXXX)的(XXXXX)在上面来回移动,就象是在检查缰绳的紧张度和质地。
“又是一次失望,”她转过头看着我说。
“你说什么?”
“我的(XXXXX)。记得我是多么希望当我长大时它们能够象手臂上的手指一样吗?”
“当然。”
“好,它们太没用了。我是说如果我集中注意力或在什么东西上摩擦它们。我可以让它们伸长和变硬一点,但它们只能呆在那儿。我只移动我的整个咪咪去触摸东西。而且它们真的不象我希望的那样敏感。我希望在其他东西上摩擦的时候它们不要被伤得太厉害。”
她安静了一阵子。
“不过,这当然比没有强。我想我还算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有它们,有些女孩除了一个平坦的小扣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们进入了一小块开阔地,马开始小跑。
“啊!”艾丽大叫。“哇啊啊啊!”她的胸部随着她在马鞍上的前后晃动跳起了快步舞。“我喜欢。”我们跑了一段路然后又降低了速度。透过树林可以看到远处的山。“现在我知道女孩子为什么喜欢提到英雄了,”艾丽说,“这经历太性感了,从小到下都是,哇 ̄ ̄”
突然艾丽打起了喷嚏,一连几个。
“不爽,”她猛吸鼻子,摇了摇了头。“哪壶不开揭哪壶。我很抱歉,不过这是我需要帮助的众多事情列表中的一件。在家里我会把手帕放在脚趾上然后弯起身子擦掉它,”她更用力的吸着鼻子说,“但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帮忙吗?”
我从裤兜里拿出手帕让她在上面擦鼻子。
“也许是花粉,真是幸福。”
“可能,”她继续吸着鼻子说。
“谢谢你,”她说。
我们到达了山顶,上面视野非常好。
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的整个湖和湖边的村庄。远处是被云雾围绕的众多山岭。
“我们下马走一会儿吧。”我提议。我的腿被艾丽压得有点发麻。
“好,”艾丽说。“我光着脚想在长草中走一下。”
我解开绳子,把艾丽放到马背上,她把脸埋进马鬃里。
“抓紧!”
“好咧!”
一手扶着她的背,我下了马,然后把她放到地上。我扶她站直在草地上。她扭动了一下,然后就冲到草丛里去了。她在草里走得很慢,让草茎从她称为脚趾的东西中间划过。
“是的。”她说。“是的。”
我从鞍囊里找到了水壶和一些牛肉干。我们谈论风景,喝水,吃牛肉干。我把艾丽抱到树荫下,让她靠着树桩坐着。
“那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她问。“有真的手脚的感觉象什么?还有手指和脚趾?”
我没办法回答。我有时会想到这种问题,但我能想到的不过是象鼻子耳朵之类。你不会真的去思考它。它们就是这样的。我是指你不会有意识的移动你的手臂和手指,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我觉得那就象你身体的一个扩展,除非它们受到了伤害或是什么别的,不然你不会去考虑它的存在和感觉。它自己会拿、会走、会跑、站立或坐下,我想是这样。我不知道对不对。”
“这很好。”她说,然后静静的看着远方翻涌过来的云。“嗯,这事不会发生的,我们不要再为它烦恼了。”
艾丽向前扭了几下然后倚着树桩站了起来。“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牛仔。我想我们最好赶快原路返回,看上去有暴雨。”
我们重新上马,沿小路往回走。
“这真是太美妙了。”艾丽说。“感谢你邀请我。你知道我7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很不爽,就做了一个别人都能做到,但我做不到的事的列表。猜猜都有些什么?我们今天就可以抹掉这第一项了。太好了!”
“你抹掉过其他项吗?”
“有几条。比如恶作剧。有一年我的弟弟把我装扮成R2D2推着我在邻里之间走动。那很好玩。还有一次是我13岁那年,这次真有是有点蠢,他搞了些指甲油涂在我的咪咪上。他很清楚我希望它们能作为我的胳膊和手指,也认可我的想法。那有点傻。但我确实抹掉了‘涂指甲油’这一条。大多数时候他就象我的英雄。有时他也有点乳臭未干的感觉,但弟弟就是这样,对吧?”
“我想是的。我有一个妹妹,她有时会带来麻烦,但通常她都很可爱。你的列表上还有什么?也许我们能去掉另外的一些内容。”
“我不知道。这是张很恐怖的表,真的。特别是一个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做其他每个人都能做的事的小孩。
象坐在桌子边用刀叉吃东西。
或者和隔壁的小孩一起坐校巴上学,
或者戴手表,
或者跳舞,
或者弹钢琴,
或者揩鼻涕,
或者扣上衣服扣子,
或者摸自己的身体,
或者当拉拉队长,
或者骑自行车,
或者游泳,
或者跑步,
或者穿牛仔靴,
或者上下楼梯,
或者滑冰,
或者堆雪人,
或者滑雪
或者玩足球、网球,
还有所有除了在床上幻想之外的所有事。
我是指一个精力充沛的孩子却被拒绝在日常生活的大门之前。”
下山的路上我把艾丽紧紧地抱在怀里。
“所以一个小胜利都意味着很多。象我第一次独立去洗手间――独立的第一步――六岁的时候吧?有一天半夜我从床上滑下来,滚过门厅到了洗手间。”
“你没有象你现在这样走路?”
“没有,还做不到呢。后来几年我的臀部才开始发育,那时屁股太小了,几乎没办法控制平衡。胸部的发育对我的行走大有了助。我想就象你挥动手臂一样。总之我滚进了厕所,爬上了座位,感谢上帝,他们没有把盖子盖上,我半躺着以免掉下去,头靠在厕纸旁边,咬住一点然后拖回来。我记得我好象永远够不着把手似的,不过最后我还是完成了。我跳回地面,滚回卧室思考如何回到床上。老天,那真是一次冒险。明白我的意思吗?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做到的事,就我而言却是一场胜利。”
雨云越来越厚,我们冲回了马厩。
“Hi,伙计,”贝丝在我们停在谷仓的时候出现了。“玩得如何?”
“象做梦一样,”艾丽说。“亲爱的,我完全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过这确实是真的,我不可能比这更开心了!”她用自己的方式鼓掌。
“哪天你得教教我这个怎么做,”贝丝看着艾丽的胸部说。“这会让我家那老男人发狂的。”
“和其他东西一样,”艾丽晃着胸部回答,“练习,练习,练习!”
贝丝帮我们下马,然后卸下附加的装备。
“我下周会找你们结账,”她说,“你们两最好快回去,不然就麻烦大了。快,现在就走!”
我迅速背起艾丽,然后启程返回。雨已经下起来了。
“嘿,我已经湿了…我们来得及吗?”艾丽问。
“恐怕不行,”我回答。“我知道附近有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是我家一个朋友的一所小屋。我知道钥匙在哪里。”
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大雨如注。十分钟后,完全湿透的我们总算走进了小屋的门廊。
“我们成功了!”艾丽大叫道。“干得好,嘿!”
我把艾丽放到粗糙的门廊地板上,然后把她从套子中弄出来。她全身都是雨水,头发紧贴在脸上。我帮她擦掉眼睛上的水珠。
“你没事吧?”我问。
“一点没事,这不是一次讨厌的约会,”她笑道。“虽然我有点冷。你觉得他们这里会有个烤火的地方吗?”
“当然。我来找钥匙,OK?”
“我哪儿也去不了,这地板会磨伤我的臀部的。”
我从百页窗后面取出钥匙打开门。屋里很暗,但天光还足够让我找到油灯和火柴罐子。我点上了灯。
“好了,艾丽,现在就这样了,要我抱你进去吗?”
“谢谢。”
我抱起艾丽湿透的身体走进门。
“我从来没这样过,”她说。“不管怎么说,这又是一个新起点。”
我换了个方式抱住她湿滑的身体,然后看看可以把她放到什么地方。
“你知道你的右手放在哪儿吗”她问。
“嗯,在你下面,”我回答,然后意识到我正好托住她的私处。“啊啊啊,抱歉!”
“不必道歉,看在老天的份上,这样很好。你只想让你知道而已。”然后她轻轻的磨了我的手指一下。
“这几乎就象是我在和你握手。”她笑道。
“而且是非常温和地,”我也笑了。
我把艾丽放到火塘旁边的一头躺椅上,卷起毯子裹住她然后开始生火。艾丽观察着墙上的鹿角和其他装饰。
“好地方。我从书上读到过很多这种地方,但没想到附近就有。”
“我家在湖边建房子之前这地方就有了。以前是猎人小屋。罗宾逊家拥有它很久了。我看看,我记得这里还有几瓶酒。”
“那也不错。呃,如果你有空能不能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擦干我的头发?如果我着凉会很惨的,流鼻涕,还有其他问题。”
我翻箱倒柜最后在洗脸盆旁边找到了一张毛巾。我擦干艾丽的头发然后继续去找酒。
“这也是我的表上的一项,我没办法自己擦干头发,或者结辫子,绑发带。”
“我发现了一些不错的酒,来一点?”
“意思是说也有杯子?”
“当然。”我倒了两杯勃垦地葡萄酒,把瓶子放回后面,然后端给艾丽。她滑下了躺椅,然后躺下,从毯子里探出下身对着我。
“呆那儿看着,卡拉汉”,她笑道,“只要把酒杯递过来就行。”
我把酒杯拿到她身边。
“好了,好了,让我自己来拿住它,好吗?”
她向前抬起骨盆,颤抖地让粉红色的小褶皱包住杯子的细杆。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下腹的肌肉在努力的工作。很明显她的努力产生了效果,她终于控制着握住酒杯然后慢慢从我的掌握中把它取了出去。然后抬起来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这就是我生命中最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想到过我能够这样做事,祝您健康,我亲爱的朋友,祝您健康。”然后非常小心地,她向前举起酒杯接近自己的嘴唇。
就着明亮的炉火,我们喝酒,完全无视屋外的风暴,渡过了一个最值得回忆的激情之夜。在那些魔幻般的时刻她身体上的缺陷并没有带来任何不足。她特别的身体和无双的能力让这个激情之夜更加不可思议。最后我们限入了深沉的沉睡。
明天将会是另一个故事,全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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